在倉庫裏,錢程找了根繩子,將金蘭珠捆了,綁在一根柱子上。

    然後他就坐在金蘭珠對面,點了支菸,盯着金蘭珠道:“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,爲什麼我每到一個地方,警察都能這麼快就找到我們。原來是你一直在出賣我!說,爲什麼要這樣?”

    金蘭珠不說話,只是瞪着眼睛望着錢程。

    錢程手裏的槍一指,頂在金蘭珠右邊胸前的高聳處,“你不說,老子現在就崩了你!”

    “你殺了我吧!我什麼也不會說的!”金蘭珠咬咬牙,想硬撐着。

    錢程玩弄着手裏的槍,唰地一下指到金蘭珠腦門上,從嘴巴里發出一個聲音,叭——金蘭珠嚇得渾身一顫,臉色一陣蒼白,差點就要崩潰了,錢程笑了笑,“看在你這麼辛辛苦苦跟我跑了這麼遠的份上,我還真捨不得殺了你。說,是誰叫你這麼做的?胡雷還是柳海?”

    金蘭珠點點頭,“是胡少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知道是這臭小子跟我過不去,說,寄到省紀委的檢舉信,是不是你提供的線索?”

    金蘭珠咬着牙繼續點頭。

    在錢程的*問下,金蘭珠終於招了,錢程從她的胸罩裏和戒指裏,找到了微形跟蹤器。錢程扯了塊破布,塞在她的嘴裏,然後拍拍金蘭珠的腦袋,“祝你好運!小賤人!”

    說着,錢程用槍重重地擊,將金蘭珠打暈了。

    擺平金蘭珠,他就提着一隻小皮箱,拉了拉帽沿,看看倉庫附近沒什麼人影,這才悄悄地閃了出去。

    在路邊,錢程正看着手錶,一輛計程車開過來了,錢程招了招手,“停車,停車!”

    計程車在面前停下,錢程拉開了門,“不許動!”

    計程車裏的後排位置上,突然冒出個人來,剛纔錢程還在耐悶,這車似乎哪裏不對。現在才發現原來是這車子的玻璃顏色不對勁,只可惜,這會已經晚了。

    不遠處另一輛車子快速開來,從車上跳下幾個幹警,爲首的正是永林市公安局的刑偵大隊長。扮成計程車司機的幹警衝下來下了錢程的槍,兩人將他拷起來。

    刑偵隊長道:“錢局,這段時間辛苦了,跑了上千裏。”

    錢程一言不發,垂頭喪氣地被人推進車裏。

    這時,還有兩個女幹警,把金蘭珠從倉庫裏帶出來/。兩人再次見面,金蘭珠的眼中,已經多了一絲恨意。

    錢程落網了,這個消息傳到永林,也傳到了省紀委。永林的同志,在抓捕錢程之後,馬上將他移交給了省紀委,並由省紀委移交檢察院。

    印相收到消息,錢程這小子也太不是人了,發生這樣的事情,應該早跟組織聯繫,現在他私自出逃,落在警方手裏,這下麻煩就真的大了。

    他一邊打着電話,一邊心急火燎趕往皇冠夜總會。烏逸龍不在,姚慕晴就是永林集團的老大,可是當他趕到皇冠夜總會的時候,姚慕晴也不在。

    裴萬里也來了,兩人面相慌張,急得一陣滿頭大汗,姚慕晴也不在,這可怎麼辦?

    電話也聯繫不上,難道出問題了?

    就在兩人着急萬分的時候,一直追隨姚慕晴一個女孩子拿着一封書信走進來,“印總,裴總,這是姚小姐留給你樣的。”

    “快拿來看看!”兩人有點迫不及待了,撕開姚慕晴留下的信,兩人看到這封信的時候,心裏就涼了半截。

    花非花,霧非霧,夜半來,天明去。

    來如春夢幾多時?去似朝雲無覓處。

    姚慕晴!

    “這是什麼意思?”印相和裴萬里看完這信,一屁股就坐下去,整個人象傻了一樣,呆呆在愣在那裏。“這是什麼意思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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