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李虹驚訝的是,張一凡爲什麼知道自己在懷疑李天柱?

    憑自己這段時間的表現,不至於露出任何破綻,張一凡又是怎麼知道的?

    難道……

    她馬上就想到了睿君,睿君出賣了自己嗎?否則怎麼解釋這種現象?他張一凡又不是神仙。李虹此刻在心裏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。

    李虹懷疑李天柱的事情,絕對只能成爲絕密,不可能讓第二人知道,她看張一凡的眼神,又隨着她的心思在變化,變得冷漠起來。

    張一凡感受到李虹神色的變化,認真地道:“你應該相信我們纔對!”

    李虹正視着張一凡,“姚慕晴轉交給你的這些檔案裏,應該還有一封信吧?”

    張一凡點點頭,“嗯,是有一封信。這封信是寫給我私人的。不過……0”張一凡看着李虹道:“如果你在意這些,我可以把它交給你。”

    “這是你自己的事。”李虹又低下頭來喝茶。

    張一凡拿出那封信,“在看這封信之前,我想問你幾個問題。”

    “你跟我做交易?”李虹臉上一寒,張一凡搖頭道:“別這麼嚴肅,現在是下班時間。”

    他把信放在李虹跟前,“我覺得我們之間,不應該有隔閡。更應該多一份信任與理解,我敢以人格擔保,我與姚慕晴之間絕對沒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沒有上牀?”李虹的目光銳氣十足,帶着一種凌利的攻勢,要不是張一凡信心堅定,只怕早就被她這種目光所推毀了。

    搞紀委工作的,最善長的就是以氣勢懾人,他們的眼神和氣勢,往往是克敵至勝的法寶/。

    張一凡點點頭,“對,不只是這樣,連那個都沒有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笑笑,做了一個曖昧的作動,李虹臉上雖然還那麼冷若冰霜,但是心裏的冷漠早已經融化。

    打開那封信,李虹仔細看了起來。

    ……在慕晴的世界上,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如他,(你除外!)

    慕晴有時在想,如果自己早一點遇見你的話,慕晴想整個一切都會改變。慕晴也不會做出今天這種決定。真的,你是一個不錯的男人。

    看到這裏,李虹的心裏抽搐了一下,她冷笑道:“真沒想到,你在人家的心目中,位置蠻不錯嘛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道:“繼續看,看下去,這個不是你需要的答案。”

    李虹接下去看了起來,“至少是慕晴見過,唯一一個能在慕晴面前坐懷不亂的男人,雖然慕晴不知道你當時是怎麼想的,但慕晴猜測,你一定在防着慕晴。因爲慕晴身上有太多的謎,這些謎團,讓你甚至你們,都感到不安。”

    唯一一個能在慕晴面前坐懷不亂的男人,這句話讓李虹突然找到了那種久違的欣慰,她相信姚慕晴不會在最後這封道別信上耍什麼花招。正是這種欣慰,讓李虹再次產生了信賴,看來自己真的是錯了,錯怪了張一凡,也許他們之間真的沒有什麼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何必太在意呢?

    李虹沒有再看下去,而是把信還給了張一凡,張一凡拿起打火機,叭地一下點着了。李虹道:“你這是幹嘛?難道不給自己留點念想?”

    張一凡對李虹笑了,“我留下它只不過是想讓你明白,我和她之間真的沒有什麼。雖然我們同在一個浴池裏呆過,但是我有分寸,我有黨性,我有原則。既然你看過了,也沒有留着它的必要。”

    看着這封信化爲灰燼,李虹的心裏突然有一種暖暖的感覺,張一凡那句我有黨性的話,讓李虹的嘴角蕩起了一絲笑意。

    兩人冰釋前嫌,張一凡端起杯子,“我以茶代酒,敬你一杯。”

    李虹瞪了他一眼,“就這點誠意?”

    這個眼神,詮釋了兩人之間所有的誤會。

    李虹的心裏,如雨後初晴,終於證實一件事,這讓她變得豁然開朗。

    好久沒有笑了,此刻她的臉上突然綻放着微笑,這種會心的笑意,讓張一凡心情大好。“只要你願意,那我就再有誠意一點如何?說吧,想喝什麼?”

    李虹眉毛一揚,“你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痛,動不動無事獻殷勤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滿有誠意地道:“我象那種人嗎?不過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,大家開心嘛,就喝一點,走吧!”

    李虹還在猶豫,張一凡又煸情地說了句,“走吧,李大小姐。”

    包廂裏沒有別人,李虹有點畫蛇添足地補充了一句,“只喝酒,不醉不歸!”

    張一凡心裏嘿嘿地笑了,認真地道:“只喝酒,不醉不歸。”

    李虹在想,要是兩人都醉了的話,張一凡就不會做別的了。

    兩人祕密行動,上哪裏好?張一凡打了個電話,“小張,把車子停到門口,你先回去吧!”

    等兩人出來的時候,張一凡的車子就停在了茶樓門口。兩人上了車,張一凡說,“我們去城中城/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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