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他老婆子就在病室裏收拾起了東西,張一凡走進來,熱情地跟包裕民打起了招呼。“包省長,身體好些了沒?大夥可都盼着你回去主持工作哦。”

    包裕民心裏一陣冷笑,你們這些王八蛋,一個個盼着我去死吧,還主持工作。給閻王爺主持去吧!

    包副省長的修養深似海,心裏恨之入骨,臉上卻表現得很熱情,“一凡同志來了,坐坐。身體倒沒什麼大事,這不我正準備出院呢。年紀大了嘛,總有這樣那樣的小毛病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,那是。”張一凡看着他老伴正在收拾東西,心道包裕民可能真沒什麼事了,出院也好,出院了這謠言便不攻自破。

    令張一凡奇怪的是,包裕民不是說有事跟自己商量嗎?怎麼半天也不見他提起什麼?

    難道不成讓自己來接他出院?

    倒是有意思,張一凡心裏就笑了起來,包裕民這心思實在令人難以琢磨啊。

    包裕民打着呵欠,“一凡同志,你真是太客氣了,我實在是擔當不起啊!哦,還是啊,上次的紅包,你太客氣了,這個不能收,不能收。”

    然後他就叫老伴,“一凡省長的紅包放哪了?”

    老伴就從包裏去翻紅包,張一凡看到他又是呵欠連天,又沒說正題,便起身告辭。“你也累了,好好休息,好好休息,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說罷,張一凡便匆匆離開,包裕民看着他出門的背景,心裏狠狠地哼了一聲。拉過被子,倒頭就睡。

    他兒子從外面進來,“爸,有人給你送東西來了。”

    大志手裏拿着一個精美的盒子,足有五十公分高。這盒子外表華麗,看起來應該是十分貴重的東西。包裕民坐起來一看,“誰送的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,一個快遞公司的人送來的。寫着您的名字呢?上面說,一定要您親自打開。我猜送禮之人,肯定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吧!”

    包裕民皺着眉頭想想,這是誰呢?玩這種花樣。

    難道是下面的官員?心裏琢磨着肯定是這麼回事,估計是有人不方便送禮,便用這種方式。大志道:“要不打開看看,到底是什麼東西?爸,您自己來開吧!人家特意註明,要您親啓。”

    包裕民點點頭,大志將盒子抱過來放牀上的小桌上,包裕民很仔細地打開包裝,揭開了盒子。

    咚——咚——咚——盒子裏傳來一陣陣清脆的鐘聲,包裕民看到這鐘,頓時就僵在那裏,一股血脈往腦門上衝。刷刷——這血壓一下子就上來了,包裕民的臉色在剎那間一片蒼白,兩眼瞪得老圓,一股壓抑不住的怒火在心裏呼呼地燃燒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突然,包裕民一聲大叫,雙手捧着腦袋,連叫了幾聲之後,猛然倒下,直挺挺地倒在牀上。

    “爸,爸——”

    “裕民,裕民——”

    病室裏包裕民的老伴和兒子嚇傻了,大志扔了那豪華的鐘,雙雙撲了過來。

    “醫生,醫生——”

    “醫生——”

    大志緩過神來來,朝醫生辦公室大聲吼道。

    醫生和護士匆匆趕來,幾個人十分麻利地對包裕民進行搶救。

    十幾分鍾後,醫生神色冷靜,鄭重地宣佈:病人搶救無效,他走了!

    “不——我不——”

    大志絕望地尖叫着,怎麼也不肯相信眼前這個事實,剛纔還好好的,活生生地一個人,怎麼就走了呢?他抓住醫生的領子,“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,一定要將我爸救過來,聽到沒有?他可是堂堂的常務副省長,副省長,你們知道不?”

    醫生一臉哀默,表示無能爲力。

    如果自己能起死回生的話,早就不在這裏了,而是應該被人供在牆上。

    包裕民死了!

    這個消息傳到省委省政府,很多人感到十分意外,怎麼就死了呢?

    看來傳聞不假,果然是癌症晚期。

    唉——很多人一陣嘆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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