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在就在等,等這個結果出來。

    相信憑閃電的實力,絕對可以揪出這幕後黑手。

    果然在晚上十點十一分,張雪峯打來電話,“張省長,在劉平辦公室的桌上,提取了幾枚指紋,還有幾個不同的腳印。其中就有郭萬年的祕書肖林勇留下的。”

    以前包裕民與郭萬年走得近,在劉平的辦公室裏發現這些痕跡,這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,這些證據,肖林勇完全可以推得一乾二淨。

    張雪峯道:“同時,我們還在肖林勇的電話裏,提取到一段錄音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道:“你馬上過來!”

    不到十分鐘,張雪峯趕到老闆的家中,將那段錄音撥放出來。

    “騰祕書,包省長請張省長過去一趟。有要事相商。”

    這正是劉平的聲音,張一凡聽得仔細。騰飛也在旁邊聽了,立刻斷定,“對,對,就是這個句話。劉平當天跟我說的就是這句話。”

    騰飛就奇怪,張雪峯是從哪裏找到的這段錄音,自己的電話上,似乎沒有錄音功能。所以他肯定地道:“當時包省長在住院,情況緊急,劉平可能是由於時間問題,只說了這麼一句,便匆匆掛了電話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道:“你被人騙了!”

    騰飛的臉,馬上一片慘白。

    張雪峯解釋道:“打電話的不是劉平,而且有人利用劉平這段錄音,通過電話轉達了這個信息。由此可見,劉平的確是被人污陷的。他被人用調虎離山之計離開辦公室,有人趁機潛進去用這段錄音打了這個電話。這就是張省長去了醫院之後,包裕民省長只事不提的原因。正因爲第二次看望,導致了包裕民省長的猜疑,再加上他一直以來對張省長的不滿,自然就主觀地認爲,張省長去看他是另有目的的。包裕民自然心裏有氣,而這個時候,有人趁此機會,將早就準備好的木鐘送進醫院,並要求包裕民省長親啓。在我們國家,當人家在住院或者過壽的時候,送鍾是極不吉利的事情,對方就是利用一這點,將包裕民活活氣死。張省長,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?”

    騰飛聽了這話,心裏特別的彆扭,自己居然被一段錄音給騙了。想到這裏,他就難過地低下了頭。

    張一凡點點頭,“這樣解釋,所有的事情就合情合理了。你接着說,那木鐘是怎麼回事?快遞公司憑什麼能把時間掌握得這麼準確,絲毫不誤?”

    張雪峯道:“這木鐘的確是有人早就預謀好的,根據取件人的信息反饋,有人將這箱子放在指定的地點,然後把電腦打出來的地址貼在上面,並且要對方按紙上的要求送達。這個我去查過送快遞的那個年青小夥,他承認自己私下接了這單子。因爲發件人在箱子上留了二百塊錢。快件公司的小夥就私下攬了這活。只是送貨的時間,他是按人家提供的電話,在規定時間內送達的。自始至終,他都沒有見過發貨的本人。”

    張雪峯從包裏拿出一個本子,翻開其中一頁,“這個號碼是臨時號碼,已經處於關機狀態,無法查尋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,有這些就足夠了。”

    現在這些情況,基本上鎖定了郭萬年,他用調虎離山之計,將劉平騙到自己辦公室裏,然後讓肖林勇溜進劉平辦公室,給騰飛打了這個電話。

    在兩人趕到醫院見了包裕民離開後,他就將早安排好的木鐘叫人送過去。包裕民的高血壓發作,被氣得一命嗚呼。事情的經過已經明朗,張一凡揮揮手,兩人就退出這屋子。

    在回去的路上,張雪峯看到騰飛很內疚的模樣,便安慰道:“別多想了,是敵人太狡猾,不光是你,連所有的人都被他算計在內/。”

    騰飛道:“都是我不好,我當時要多問一二句話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張雪峯拍拍他的肩膀,“沒用的,他根本不會給你這個時間。而且當時的情況,大家都知道很緊張,沒有人去留意這些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決定怎麼辦?什麼時候可以還老闆一個清白?”騰飛有些忐忑不安地問道。

    “快了,我會將這些材料,想辦法交到紀委手中,讓他們去處理。”

    騰飛嘆了口氣,“希望能儘快還張省長一個清白,這段時間苦了他。”

    張雪峯長長地吁了口氣,“放心吧,離雲開見日月的日子不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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