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烏克蘭敖德薩的警察專門欺負中國人,見中國人就抓,抓到就敲詐勒索,不給錢就帶到局裏,到局裏再不給就送帶到基輔關押。”
……
申部長看着看着,就冒汗了。
“我真沒想到,他們在這裏竟然是這麼個處境。”說完這話,他又有些後悔,難道張一凡還真做對了?可那幫越南人也不好欺負啊!
沈婉雲端着茶杯,“我認爲他不應該是個衝動的人,之所以這麼做,就是想震懾一下這幫越南人,以後不要再欺負那些留學生和商人。”
“可這樣有用嗎?”
“有沒有用,不試一試怎麼知道?”
沈婉雲就笑了,笑得令申部長老臉一紅。天天說愛國,可是看到國人被別人欺負,你該怎麼辦?是坐下來跟人家說,不要打了,不要打了。還是以暴制暴,以牙還牙?
申部長不說話了,呆坐了一會。換了在國內,申部長也是官威十足,眼神一變,下面的人就會嚇得哆嗦,可是這國外,居然拿不起一點官威來。
他就問沈婉雲,“那明天的談判怎麼辦?”
“既然他都動手了,我想他會考慮好的,早點休息吧!”
申部長只得站起來辭。
第二天雙方的人在烏克蘭外交部辦公大樓進行談判,昨天那個悄悄溜走的胡太正也來了,來的時候挺神氣。狠狠地瞪了張一凡的眼,似乎與他有殺父之仇,奪妻之恨。
張一凡和沈婉雲,申部長,還有魯東南大使一起出席這個調解會。
昨天晚上那個穿廣告裙的女孩子,帶着一幫留學生到場作證,指責胡太正的三個保鏢調戲自己。
然後雙方就爭執起來了,烏克蘭外長道:“可你們不該連警察都打,這件事,必須有個明確的交代。”
張一凡不慌不忙,叫沈婉雲拿出昨天晚上,叫魯東南準備好的材料,這正是基輔下面一個警署在華人區敲詐中國留學生的記錄。這記錄上說,對方出動一個分隊,在華人區搜索到了三百多本護照,然後要這些人交足夠的錢,纔可以將自己的護照領走。
最惡劣的一次,有人被他們敲走了三千黴金,三千黴金相當於一個工人在烏克蘭近一年的工資。這些資料和記錄,大使館裏都有記載,但是沒有處理,時間一長便無人問津。
當然,他只有說,這件事他會跟國會反映,徹底調查清楚,如果屬實將退還當事人的錢,並處罰這些爲惡的警察。因爲自己這方有過,他也不好再追究這事了。
換了其他國家的人,這樣的警察哪裏只是被打一頓,沒有被滅口已經很不錯了。至少應該送往法庭追究責任。
看到烏方妥協,越南方面便發難了,要求賠償這七十二個人的醫藥費以及精神損失費。並且在基輔電視臺公開道歉等等,十幾款無理的要求。
張一凡很輕鬆地笑了,“行,你們說,要賠多少。不過有個要求,必須先給那名女大學生道歉。道歉的人必須是越南大使,因爲他沒有管好自己的人。”
大使憋着一肚子的氣,在這麼多人注視下,他不得不站出來當面給那女大學生道歉。因爲不道歉,下面的賠償無法進行,等他道完了歉,纔開始談賠償的事。
對方就有人馬上拿起計算機開始算了,統計結果出來,七十二個人,一共三百多萬黴金。張一凡笑了笑,“我們中國是很有錢,但是我們再也不會給那些白眼狼了,一分都沒有!”
“你——”
對方立刻就氣得跳起來,一付要拼命的樣子。草,老子身爲一個大使,都公然給你們一個學生賠禮道歉了,你居然耍賴!
烏克蘭外長嚴肅地道:“張先生,請尊重我們的協議。這是烏克蘭外交大廳現場。”
張一凡站起來,順手又從沈婉雲手裏接過早準備好的資料,近幾年以來,一些中越雙方爭執的案例。厚厚一本,好幾百頁。張一凡拿着這資料走過去,扔在烏克蘭外長面前,“這是我們大使館最三年來受理到的投訴案,請外長先生過目一下,這些被越南人打傷,打殘,欺負的華人這筆帳怎麼算?既然大家都在,那我們今天就把這筆帳,一起慢慢地算,到最後該我們出的錢,我一分也不會少!等這筆帳算清了,我們再來談該給他們的賠償!”
張一凡盯着越南大使,恨恨地道:“不過,也是三年之後!”
PS"第四更都來了,花呢?
不會這麼悽慘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