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雅晴不屑地笑了,“原來你也是個膽小鬼,你說,你在怕什麼?我一個女孩子都不怕,這種送上門來的好事,你居然不敢接受?可笑!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,所以你不敢?”

    張一凡眉頭一跳,認真地道:“你什麼身份?”

    陸雅晴又看了他一眼,覺得張一凡不象說謊,她就哼了一聲,“不知道更好。既然你不敢動我,那就陪我聊聊天吧!不過我告訴你,不管我今天晚上說過什麼,做過什麼,你都要把它忘了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喝了口酒,“對不起,我這人記性一向很好。所以有些不該做的事,最好還是不要做,免得後悔。”

    “錯!你又錯了。我陸雅晴自己做過的事從來都不後悔。哪怕是我們今天晚上,再怎麼出格,我也認了。你明白我的意思嗎?所以,你還有機會,真的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看着她那微醉的臉,隨口問了句,“既然不後悔,爲什麼不承認你結婚的事實?”

    陸雅晴端起杯子,猛喝了一口,“那不是我的決定,我也沒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力,生在這種家庭,註定就是一輩子的悲哀。”

    “你爸是當官的?”

    陸雅晴毫無警惕地道:“他的確是當官的,而且是江淮最大的官,呵呵,你是不是怕了?告訴你,不用怕。真的,你根本就不用擔心。再說,你不就是一個遊客嘛,就算他知道你跟他女兒有什麼,他又能拿你怎麼樣?”

    張一凡眉毛一跳,“你爸是陸正翁?”

    陸雅晴此刻,真的快要醉了,她茫然地點點頭,“對,就是陸正翁,想不到吧?堂堂一個省委書記,居然拿自己親生女兒的幸福當政治籌碼,這就是官場。可笑,實在是可笑。”

    陸雅晴晃了晃腦袋,“生在這樣的家庭,在別人眼裏看起來表面風光無限,要風得風,要雨得雨,可是誰又知道我們心裏的痛苦。”

    “原來是這樣?”張一凡若有所悟,難怪每次看到陸雅晴,她都是那付悶悶不樂的樣子。其實,對於這種政治婚姻,張一凡比她瞭解得還透徹。看來這個陸雅晴也夠痛苦的,嫁了一個自己不願嫁的人,此時此刻,張一凡的心裏更多少一種同情和憐憫,只是他想不透,陸雅晴之所以這麼做,又是爲了什麼?難道她不怕壞了陸正翁的大事?

    陸雅晴擡起頭,望着張一凡的眼睛,“膽小鬼,姐姐今天高興,你想不想?”

    張一凡道:“我不想你以後後悔,不過,我們可以做個朋友。你覺得呢?”

    “朋友?呵——”陸雅晴笑了下,“朋友,那些接近我的人,哪個不是衝着他陸正翁的面子來的,我又怎麼知道,你是不是也衝着他的面子而來?”

    張一凡道:“時間是最好的證人,如果你發現我帶着這種目的,你隨時都可以不認我這個朋友。”

    陸雅晴用手撐着頭,“那你告訴我,你的目的是什麼?色你不要,求財吧?”

    張一凡朗聲道:“財錢如糞土,生不帶來,死不帶去。你覺得我象缺錢的人?”

    陸雅晴搖頭晃腦打量了一陣,“嗯,不象,真的不象/”

    她看着張一凡道:“那你告訴我吧,你爲了什麼?可憐我?還是其他別的原因?”

    “既然是朋友,就不需要任何理由。只是憑着心裏的一種信任。”張一凡認真地道:“我可不是因爲你是省委書記的女兒,不爲別的,就衝着你今天晚上這杯酒,我覺得我們挺投機的,這個理由充分嗎?”

    陸雅晴看了他很久,似乎想從他的眼神中,找到一些能證實的東西。

    過了會,她才道:“你真是一個挺有意思的人,我陸雅晴從小什麼都不缺,唯獨朋友這個東西,我還真沒有。行,既然這樣,那我就認了你這個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謝謝!”張一凡舉起杯子,跟她碰了下,兩人杯中的酒已經不多了,他乾脆將酒喝完,免得陸雅晴再發酒瘋/。

    目的已經達到,張一凡便開始勸了,“既然我們成了朋友,那你告訴我,家在哪裏,我叫人送你回去?”

    聽到這句話,陸雅晴馬上就擡起頭,警惕地瞪着張一凡,“你什麼意思?”

    “送你回家啊?”

    “我沒有家!”

    “難道你就在這裏坐一夜?人家要打佯了。”

    “喜來登,我在那裏有長期訂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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