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知道了,爸!”

    陸雅晴坐在沙發上,穿着一身粉紅色的睡袍,露出一段光潔的大腿,白晰誘人。

    由於接電話的時候,她習慣懶洋洋地斜躺着,睡袍開叉處的空隙裏,隱隱閃現那條黑色的蕾絲三角小褲。大腿的雪白與那絲隱隱詐現的黑色,呈了鮮明的對比。

    坐在不遠處的賈詩文悄悄的打量着這一切,心裏騰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慾望,衝動,與抓狂,在他的心裏反覆糾結。美麗性感如廝的老婆近在眼前,可惜,他除了心情驛動,什麼也做不了。

    大腿間的物體,如蚯蚓一樣,軟綿綿地垂在那裏,沒有一絲生氣。哪怕硬一下也好,可是它就這樣無力地耷拉着,象泄了氣的球一樣。有些時候,賈詩文真的恨不得抓起它,拿剪刀咔嚓掉。

    陸雅晴站起來,伸了個懶腰,睡袍之下高高鼓起的酥胸,從鈕釦的縫隙裏透出一絲春光,雪白如羊脂玉般的嫩胸,正展示着無窮的魅力,瞟了賈詩文一眼,臉上閃過一絲輕笑,然後帶着幾分庸懶回房間去了。賈詩文的呼吸,變得有些急促,突然衝進衛生間,瘋狂地用頭撞擊着牆壁。

    歐洲,陸正翁還在等待歐陽三號的消息。

    幾個考察組的重要成員紛紛趕來,“陸書記,陸書記!”

    陸正翁擡起頭望了眼衆人,“找到沒有?”

    衆人搖了搖頭,“手機聯繫不上,大使館的同志都說沒有看到他,我們的同志也去找了,找不到。他房間裏的東西,收拾得很整齊,陸書記,我們怎麼辦?”

    連東西都帶走了,肯定是跑掉了。

    陸正翁抓起桌上的杯子,砰——隨手扔在地上,所有的人的心都跟着緊張了一下,房間的氣氛頓時變得分外M,凝重。

    “明天回江淮——”

    “陸書記!”

    “不要說了,所有的事情,我會承擔。”陸正翁擺擺手,“你們都去準備,明天馬上回國。”

    一個省委常委,省委祕書長在考察期間失蹤,最大的懷疑就是私自潛逃,陸正翁當然要負主要責任。

    這意味什麼,大家心裏很清楚,上面肯定對這件事會進行處理,陸正翁也會因此受到牽連。

    歐陽三號匆匆而來,“陸書記,據大使館那邊來電,說祕書長有可能已經離開了德國,他們在路口監探錄像中,查到一名中國籍男子提着包,匆匆上了一輛的士。據大使館的調查顯示,這名乘客被證實是祕書長。”

    “混蛋——”

    陸正翁氣得肺都快要炸了,爲什麼會這樣?他真的想不明白了。

    祕書長跟了他十幾年,從一個小小的副處級幹部,一路走到今天,這廝突然給自己來這麼一招,落井下石啊!如果這事傳到中央,他這個省委書記情何以堪?

    陸正翁很快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外憂內患的地步,江淮省那幫人對自己省委書記這個位置虎視眈眈,現在自己內部的人又不爭氣。一個接一個出事。

    不管是陸天長,還是祕書長,都與自己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。

    歐陽三號小心地道:“陸書記,祕書長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?”

    歐陽三號畢竟不同,他能聽到的社會輿論,陸正翁是無法聽到的,有很多的話,下面的人都會選擇性地告訴他。歐陽三號也聽到一些關於祕書長的傳聞,但是他一句也沒有跟陸正翁提。

    爲什麼?

    這就是歐陽三號的高明之處,祕書長是老闆面前的紅人,在他風頭正旺,氣勢如洪的時候,你去潑冷水,陸書記肯定是聽不進去的。非但聽不進,反而會引起他的反感。

    歐陽三號是個聰明人,否則陸正翁也不會一直留他在身邊。

    歐陽三號這個時候才提醒一下老闆,“其實祕書長的問題,我想可能與陸市長有關。”

    陸正翁摸着額頭,“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?”

    歐陽三號在心裏叫苦,自己這不叫隱瞞,而是自我保護的一種本能,當時的情況,他不能說,說了陸書記會同意嗎?

    他訕訕地道:“其實外面很多人都在傳,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,不敢跟你說。”

    “你啊——糊塗——好糊塗啊——”陸正翁指着他道。

    PS:狗日的中國鐵通,老是斷網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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