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說,他這個人,到目前爲止,我還看不透。象,又不象,但這一切,偏偏因他而起。爲什麼?”陸正翁自言自語道。

    江淮省的局勢,就是一盤棋,看似活躍的棋子,並不一定有殺傷力,但往往那些靜止不動,潛伏在角落裏的棋子,不動則已,動則風雲暗涌。

    這段時間,陸正翁突然想明白了很多道理。做人,不能太執着,適可而止。尤其是權勢,該放的時候還是要放,抓得太緊,未必是什麼好事/。

    在兒女們的婚事上,他以前犯了錯誤,以爲強強聯手,可以讓自己在仕途上更進一步。事實上,的確如此,他已經穩坐了江淮一把手的交椅。

    但是卻犧牲了女兒一生的幸福,陸正翁看問題比老伴透徹,他已經看出了兩人之間的一些門道,只是一直沒有說出來罷了。

    現在他頓悟了,如果女兒要離婚,他不阻止,只要她幸福。

    想要破江淮這個局,就必須放下某些東西。

    老爸的話,讓陸雅晴有了一些擔心,她也變得心事重重。

    父女兩談過之後,陸雅晴和賈詩文喫過飯後,離開了省委別墅區。

    在路上,她接到表妹陳思雪的電話,“表姐,我和表哥在皇朝夜總會,你們過來玩嗎?”

    皇朝夜總會是周家的產業,也是江淮最上檔次的休閒娛樂城。既然陸天曠在那裏,周世榮應該也在。她就跟賈詩文道:“我要去皇朝夜總會,你去不去?”

    賈詩文當然跟着老婆走,再說,這麼如花似玉的老婆,他還真怕給人家勾走了。雖然自己不能用,那也不能給人家用是不?

    兩人開着奔馳,趕到皇朝夜總會。

    陳思雪第一個跑出來,“姐,你們來了!進去吧,我打個電話。”

    陸雅晴兩人進了包廂,就看到陸天曠,周世榮等人,這些人見到陸天曠,一個個站起來打招呼。

    陳思雪出了包廂,拿着手機跟人打電話。

    一個染着黃毛的年輕小夥子走過來,拍拍她的肩膀,“思雪,你也在啊!走,蹦迪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了,我表哥和表姐在這。”

    “走吧,我給你介紹一位大哥。”小夥子摟着陳思雪的肩膀,“包你大開眼界。”

    “切,難道還有周世榮牛?”陳思雪不屑地笑了下,不過這廝卻是她一起瘋狂的死黨,兩人關係不錯,跟一些社會上不三不四的傢伙來往,在圈子裏也挺牛的。

    陳思雪很叛逆,就跟他們絞在一起。對方看到陳思雪不屑的口氣,便吹起了牛皮,“周大少是牛B,不過他敢惹紀委的李書記不?這位哥就敢,幾束玫瑰,就把李大美女書記嚇得夠嗆的。”

    李思雪擡起頭,“他誰啊?這麼牛?敢調戲李書記?聽說這個李書記可是很厲害的角色。”

    “那當然,不厲害,誰去惹她玩,沒意思是不》?”

    “我不信!”

    陳思雪晃了晃腦袋,那小夥子就拉着她的手,“走,帶你見識見識去。”

    進了包廂,這裏烏煙瘴氣的,滿是煙霧,十幾個男男女女正瘋狂地搖頭晃腦,據陳思雪的經驗,這些人應該是嗑藥了。

    黃毛小夥帶着她來到一位三十多歲的光頭跟前,“超哥,她就是陳思雪。”

    嗯!超哥打量了一下,淡淡地道:“坐吧!”

    陳思雪看着超哥這光禿禿的頭,伸手一摸,“就你?也敢給李書記送玫瑰花?”

    超哥臉色大變,瞪着小黃毛道:“是不是你又在胡說八道?”

    “超哥——”

    “啪——”小黃毛話還沒說完,超哥順手就是一巴掌!

    小黃毛一個踉蹌被打得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圈,超哥罵道:“老子叫你亂說話!滾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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