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瑪感動得淚水都快出來了,她叫了聲科,只看到胡科手裏捏着女殺手遞給他的東西,大步走向會議室的前方。霍然轉身道:“今天我就要當着大家的面,把殺害喬治先生的兇手揪出來。”

    他看着金髮道:“希望你坐穩一點,不要嚇得尿褲子。”

    金髮一臉漆黑,不過他相信這個世界上,知道真相的人都已經死了,他的搭擋也死於閃電小組的亂槍之下,吳姨失憶了,他還擔心什麼?

    胡科道:“大家都知道喬治先生當天是被兇手在那家法國西餐廳被人殺害,當時的情況的確有人女服務送菜上來。但是這名女服務員卻不是飯店的員工,因爲那名員工被人打暈,扔在雜屋間裏。殺手脫下她的衣服,自己換上,在門口出奇不意,襲擊了兩名保鏢。我們不得不承認,對方身手的利索,在短短不到十秒鐘的時間,解決了兩名保鏢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當時這名女殺手上來的時候,一定是你。”他指着金髮道:“是不是你去接的人。”

    金髮道:“對,我聽到外面有聲音,便出去一看,結果她朝我連開兩槍。我就倒地在上,什麼也不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錯了,她是朝你開了兩槍,但不是這個時候。”胡科冷冷地道。

    衆人都不作聲,看着胡科表演。胡科道:“其實當時,對方將盤子交給他的時候,在盤子的下面,就藏着一把匕首。只有這樣,兩名保鏢,纔沒有任何發覺,被對方偷襲,。否則憑着他們的身手,不致於沒有還手之力。”

    胡科道:“他,就是他。接過盤子後,拿到了盤子中早就準備好的槍,在喬治先生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,連開十槍。然後他手毛巾擦去了槍上的指紋。而這個時候,吳姨女士從洗手間出來,剛好看到這一幕,他就起了殺人滅口之心。可惜,手上的槍已經沒有了子指,他就用匕首,刺入了吳姨女士的心臟,只可惜她沒死!這一點,恐怕是你也沒有想到的吧?就是五天前,你聽說她醒了,去她的病房,依然想殺人滅口,可是他突然發現她失憶了,什麼人也不認識。而剛好洗手間裏的保鏢馬上出來,你怕暴露了自己,無法繼續在幫會里呆下去,所以你只好抽身而退。”

    “其實是你殺了喬治先生,你的同伴,再打傷了你,演這一齣戲。而且憑她一個殺手的槍法,這麼近的距離,打不中你的心臟?”

    金髮的臉色變得一片血紅,“你胡說!”

    胡科道:“我有沒有胡說,等一下就知道了!”胡科揚了揚他手中的蓄存卡,有人立刻將卡跟電腦聯接在一起,投影到牆上。

    胡科道:“剛好這一幕,在餐廳的對面,有一個攝影愛好者,無意中拍下了這些。”

    聽到這裏,金髮就發瘋了,從輪椅的扶手下面,摸出一把槍來。本來他們開會的規矩,就是任何人都不可以帶武器,爲了防止有人在會議上亂來。

    金髮的槍還沒有舉起,胡科早就飛起一腳,將他的槍踢飛。/槍在空中轉了幾個圈圈,落在胡科的手裏。電腦裏揪放的畫片,果然與胡科說的基本一致。

    “爺爺——”

    埃瑪突然大叫一聲,撲過去。

    砰——砰——電腦裏傳出兩聲槍響,一個黑人女殺手朝金髮打了兩槍,這才抽身離去。金髮望了望,躺在地上。

    鐵證如山,金髮一臉死灰,他知道自己今天終難逃一劫,不論是跑,還是劫持人質,有那兩名女殺手在場,自己上天無路,入地無門。

    此刻,整個會議室裏的人都站了起來,“殺了他——”

    那個白髮的老頭子此刻嚇傻了,他衝着金髮嚷道:“你都幹了些什麼?混蛋,混蛋——”

    埃瑪走過來,“NO——你這個混蛋,你爲什麼要這麼做,爲什麼?”

    胡科道:“埃瑪,他原本就是颶風組織派到幫會里的臥底。刻意接近你和喬治老先生的。”

    “臥底?”

    很多人都不解,只有胡科肯定地點了點頭,“事到如今,你就痛快地交代了吧?”

    金髮竭廝底裏地吼了一聲,惡毒無比地盯着胡科,“你這個無恥的中國人,落,落——我怎麼會輸給你!”

    此刻他面目獰猙,看着在坐的三K黨所有成員道:“沒錯,我就是颶風組織的臥底,當時組織派人打入幫會內部,就是終有一天,我們將吞併你們這個所謂的第一大幫派。本來我們的計劃馬上就可以實現,只需要等一二年,等埃瑪接受我,嫁給我,我就名正言順的成爲幫會的接班人,可是他,這個混蛋的出現,毀了我的一切。所以,我只有殺了他。殺了喬治這個該死的老傢伙!他居然把埃瑪嫁給這個中國人,憑什麼?憑什麼?所以我要毀了他,毀了你們整個三K黨!毀了你們!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“砰——砰——”

    槍聲突然響起,金髮的額頭上冒出一個血洞,一股鮮血,濺在埃瑪的臉上,身上,埃瑪雙手緊握着從胡科那裏搶來的槍,連開了二槍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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