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小蕊並沒有立刻轉身,卻道:“她可是陸少的親姐姐,省委陸書記的女兒。”

    “正因爲如此,我纔在意她的看法。”

    小蕊明白了,轉身就走。她離開的時候,總感覺有一雙目光,正瞧着自己某個部位。

    金子榮饒有興致地看着小蕊那挺翹的屁股,露出一絲笑意。

    陸雅晴在離開的時候,祕書問道:“我們去哪?”

    “到江夏一汽的老廠址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司機將車子朝一汽舊址奔去,張一凡的車,剛剛離開。

    江夏市委正在召開常委會議,肖伯良道:“對於江夏一汽的這種情況,首先我們的同志應該展開批評和自我批評,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,沒有正確在掌握到兩家民營企業的最新動向和狀況。直接導致了這個後果,現在幾萬職工的安置問題,成了我們這個階段最嚴峻的問題。我希望市政府有關領導,能儘快拿出一個方案,給江夏一汽的職工一個滿意的答覆,也給省委省政府一個滿意的交代。”

    肖伯良的話,讓蘇新國心裏很不舒所,明明是他們一再支持,贊同,並且在他們的主導下執行的方案,怎麼就成了市政府沒有把工作做到位?他這分明就是推卸責任,誰都聽得出來。

    話說得好聽,展開批評和自我批評,批評誰?口口聲聲說我們沒有把工作做到位,這個我們,肯定是暗指某些人。

    當初沒有一個人聽從自己的觀點,現在出事了,責任又是自己的,蘇新國沉着臉。他還沒說話,謝光遠道:“放心吧,我們會在以肖書記爲首的市委領導下,在蘇市長的帶領下,把這個職工安置問題解決好。當時蘇市長初來江夏,當着江夏一汽幾千職工的面,許下了承諾,他不是代表個人,而且代表我們整個班子,因此我們再苦,再難,也要將這個工作落實下去。我身爲常務副市長,絕對支持蘇市長的工作,一切行動聽指揮,全力配合蘇市長解決這個難題。”

    蘇新國要吐血了,一個比一個毒。剛纔肖伯良把責任推到市政府,現在謝光遠又把自己推到崖懸邊上。把自己當初在江夏一汽說過的話這回事提了出來,大家當然記得蘇新國在新聞裏的講話,當初他被幾千工人圍住,也被人用臭雞蛋扔了一身,但是他沒有退縮,藉機發表了一段很精彩的演說。

    現在事與願違,一切都不朝着他理想中的方向發展,蘇新國眼看着江夏一汽,一步步走到今天。原以爲破產重組之後,會是一個新的開始,結果呢?迎來一場惡夢。

    江夏一汽能有今天,眼前這些人都是幕後推手。

    是他們親手扼殺了一個企業的生命,偏偏他們還在這裏誇誇其談。

    蘇新國終於明白了,當初張省長爲什麼執意不讓謝光遠當這個副書記,代市長,看來張省長早就知道他的爲人。

    面對這些人朝自己扔來的炸彈,蘇新國接也不好,不接也不好。

    做爲一個市長,他責無旁貸,必須承擔這種義務,但他更清楚地知道,憑着自己的一己之力,根本無法與這些人展開激勵的反擊。就算是他咬一口,也只是讓人家稍稍痛一下,傷不了筋骨。

    拿出一個方案,蘇新國的這個方案,除非能百分之百完美,否則肯定遭到別人的挑逗,又將是一番風言風語。會議結束之後,蘇新國幾乎是灰頭土臉的,沒什麼好心情。

    而肖伯良回到家裏,居然意外地發現孟丹在家裏做飯菜,這倒是讓他驚喜了一次,孟丹什麼時候如此勤快?當他進門的時候,孟丹馬上接過包,脫了他的外套,讓肖伯良坐下。而且客客氣氣地給他倒上茶水,“你先坐着,飯菜馬上就好。”

    肖伯良就奇怪了,“今天是什麼日子?居然親自下廚。”他來到廚房,孟丹笑嘻嘻地道:“今天是什麼日子不重要,重要的是開心。”

    “哦,什麼事情讓你如此開心?”看到這個年輕自己十幾歲的老婆,肖伯良感到很享受。孟丹道:“你在常委會上如此威風,把蘇新國壓得死死的,現在整個江夏這麼多常委,他們都對你唯命是從,難道不應該慶祝?”

    肖伯良明白了,看着孟丹,“你消息很靈通啊,誰告訴你的?”

    孟丹也不回答,“今天晚上,早點睡!”她回頭望着肖伯良,露出一張男人都看得懂的笑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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