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域南疆,張震南如霹靂火一樣,怒氣四溢,橫掃八荒。

    二個連隊,幾十輛軍車,浩浩蕩蕩,殺向大漠黑鷹的老巢。

    大漠黑鷹,縱橫南疆十幾年,素有古代馬匪之稱。雖然他們是新時代的黑惡勢力,有仿古之風,人騎一匹黑馬,縱橫沙漠,燒殺搶掠,強J婦女,拐賣兒童,無所不爲。

    大漠黑鷹,只是他們自己封的一個稱號,私下裏人家都稱他們爲馬匪。這些人模仿着古代俠客,騎馬縱橫天下。只可惜,他們這些小打小鬧的毛賊,終究成不了氣候。

    早些年,他們的確折騰得很厲害,但是最近二年,這些人突然收斂了許多,沒有人知道爲什麼。

    大漠黑鷹這些人,從以前的山上,突然搬到了一個村莊裏,似乎有從良的跡象。

    大軍壓境,突然包圍了整個村莊。

    從張震南發怒的那一刻,南疆註定就不安寧了。

    大大小小的黑惡勢力,非法組織,被張震南帶着二個連隊,連根拔起。好不容易從這些人的口中,得知大漠黑鷹這個組織的下落,張震南劍指西北,殺氣騰騰。

    村莊,在剎那間包圍得水泄不通,張震南率人衝進村莊裏,將所謂的大漠黑鷹團伙一網打盡。

    三十多名所謂的大漠黑鷹團伙犯罪分子,拷上手拷,齊齊跪在村口。

    他們從來沒有見過,如此憤怒的一張臉。

    張震南就象一頭咆哮如雷的獅子,兩隻血紅的眼睛,瞪得象燈籠一樣。

    “帶走·!”

    大手一揮,這些人通通被軍隊帶走,毫不容情。

    張震南上了車,鐵拳緊握,殺機頓現。

    弟弟在沙漠中,竟然遭到這些匪徒的襲擊,這些人在張震南的眼裏,萬死不足以平己憤。張孟凡這幾天,一直跟隨在軍中,親眼看到大哥的憤怒。他有些暗暗擔心,大哥因此做出過激之事。

    當搜索隊傳來第六次進軍沙漠失敗的消息,他的心都糾結了,張一凡生還的希望,越來越渺茫。偏偏在這個時候,又傳來大風暴,地震的大災難,張震南的心裏,象被刀子在寸寸宰割,痛不欲生。

    不用說,張一凡已經不可能再生還了,他只有把心頭之恨,記在這些人身上。千刀萬剮,凌遲至死!

    張雪峯曾親口說過,正是這些所謂的大漠黑鷹匪徒,將張一凡兩人趕入沙漠。那麼,這個責任,就應該讓他們來承擔。張一凡的死,絕不能白死,張震南下令,將這些人通通押到沙漠的邊緣。

    鳴槍示警,以這些匪徒的鮮血,以祭奠張一凡的英靈。

    “砰砰——”

    “冤枉,冤枉——”

    匪徒中,有人叫屈。

    “我們沒有綁架,我們沒有追殺張省長。我們沒有——”

    張震南拔出槍,頂着對方的腦袋,“死到臨頭還敢抵賴!老子今天就用你的血,祭典我弟弟的在天之靈!”怒不可耐的張震南,果斷地扣動了扳機。

    砰——槍聲,在沙漠中飄蕩,子彈把這名匪徒穿了個洞,鮮血,正汩汩而出。

    屍體,撲通一聲栽倒在戈壁上。

    其他的匪徒,一個個嚇得臉無血色,戰戰戰兢兢跪在那裏。

    地上溼了一片,騷味撲面而來。

    張震南朝天鳴槍,冷冷地渴了一聲,“把他們通通斃了!”

    省城,宋書記躺在沙發上,顯得格外的疲憊,雖然張一凡已經死,但他感覺不到一絲輕鬆。他並不象宋昊天,莫國龍那樣,得意忘形,相反,他還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壓力。

    張一凡是死了,但是張震南,張敬軒等人,他們依然是張家的中流砥柱。樹大根深的張家,不可能被輕易擊潰。而且張一凡之死,更可能招來張家瘋狂的報復。

    宋書記考慮的,正是這些事情。

    張震南帶着二個連隊,在南疆掀起的打黑風暴,贏得了西域百姓們的一致好評,看到一個接一個的黑惡團伙,不法勢力,被清除,被剿滅,無不拍手稱快。

    剛剛接到的消息,張震南又率兵包圍了一個村莊,將消失二年之久的大漠黑鷹團伙全部逮捕。此刻他在心裏突然有一個想法。一個很瘋狂,很極端的想法。

    如果張震南在盛怒之下,不顧國家法律,直接把這些人給崩了,那就有好戲看了。

    果然不久,馬上就傳來消息,張震南真的把一名匪徒直接崩了,而且親自下令,要就地正法所有的人。宋書記突然睜開了雙眼,拍手稱好。

    殺,殺,殺得越多越好!

    張一凡已經死,張震南違反軍紀,誓必被送上軍事法庭。關鍵是這件事情,該如何運作。只要張震南下了手,一切就好辦了。


章節報錯(免登陸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