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投的翠鑽,謝謝!

    看着陸雅晴離去的背影,賈詩文有些失落。

    最近陸雅晴很不開心,也不知道爲什麼。身爲她的老公,對她卻不瞭解。

    這不能不算是一種悲哀。

    最讓賈詩文抓狂的是,陸雅晴似乎一直在有意無意地拒絕自己,拒絕自己的好,拒絕自己的關懷。爲什麼?賈詩文弄不明白。

    以前陸雅晴至少還會配合演戲,現在這戲都不演了,有時莫明其妙衝自己發火。賈詩文想到這裏,就有些心痛。

    院子外面汽車響,陸雅晴開着車離開了,賈詩文把孩子交給陸家的保姆,找個藉口離開了九號別墅。

    陳夫人在樓上看到兩人相繼離去,對陸正翁道:“正翁,雅晴和詩文好象鬧矛盾了。”

    陸正翁說了一句,“孩子們的事,我們不應該再插手了。”

    名流商務會所,藍天地產旗下自己的產業,歐陽三號坐在一張臺子上,一個人獨自喝酒。

    剛纔有名風騷撩人的豔婦走過來,被歐陽三號罵開了,還撥了人家一胸。

    陸雅晴趕到的時候,歐陽三號有些醉了,“你來了——”

    陸雅晴盯着他,“歐陽三號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,我什麼也不知道!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讓我來告訴你,你該清醒了!”

    噗——一杯酒水,全潑在歐陽三號臉上。

    歐陽三號顯然愣住了,擡起頭呆呆地望着陸雅晴,突然苦悶地笑了起來。

    陸雅晴道:“你要發瘋,到別處去,我這裏不歡迎你!”

    歐陽三號望着她,心如刀絞。

    他突然吼了起來,“你知道我爲什麼會在這裏喝酒嗎?因爲我不喝酒,我就沒有勇氣面對,沒有勇氣說出這個天大的祕密!”

    又是天大的祕密,陸雅晴坐下來,點了支菸。

    “你也抽菸了?”

    歐陽三號望着她抽菸的模樣,扯了幾張紙抹了把臉,這才緩緩道:“悲劇,有的人一生下來,註定就是個悲劇!”

    陸雅晴看他如此墮落,沒好氣地問了一句,“你不是有個天大的祕密?不說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歐陽三號道:“別走,聽我說。”

    看到陸雅晴得新落座,他這才說了,“我有一個朋友,前兩天跟我說了他自己的一個故事。他說他一生下來的時候,就被他父親瞞着妻子,將他送了出去,然後換回人家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陸雅晴皺了下眉,“爲什麼要把自己孩子送出去,再換回人家孩子?”

    歐陽三號冷笑道:“這個就只有問他自己了。你想一想,這樣的父親,能配叫父親嗎?他有當爹的資格嗎?我看他這種人,禽獸不如!”

    陸雅晴斜眼看了他一下,“這要看在什麼歷史背景下了,說不定那位父親有人的難言之隱呢?”

    “我不管,不管他有什麼難言之隱,總之扔掉自己的孩子就不對!”歐陽三號道:“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,可我這位朋友更慘的還在後面。當他努力奮鬥,循規蹈矩爲自己的未來打拼的時候,遇上了一位大人物,從此出人投地。與此同時,他也在這個時候,認識了一位自己喜歡的女孩子。而這位女孩子正是這位領導的女兒。就在他默默地努力,期待有朝一日能夠有所成就,光明正大地向這位女孩求婚的時候,這位大人物卻將自己的女兒,嫁給了一個她不喜歡的人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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