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過年,他二度去陸正翁的家裏,都不曾見到賈詩文,而今天祕書長帶着兒子親自過來,難道出什麼問題了?想到這裏,他還是不由關注了一下陸雅晴。

    發現陸雅晴臉上稍有不快,更是不看賈詩文半眼。而此刻,賈祕書長端起杯子道:“此次來江淮,特決爲陸書記餞行而來,除此之外,還有一點私事。所以大家隨意,不必太拘禮。”他端起杯子示意,然後悶了一口。

    張一凡就在心裏想,賈祕書長刻意提起的私事,恐怕用意匪淺吧?

    果然,祕書長跟大家喝了口酒後,就看着陸正翁,並端起了杯子。“正翁同志,我們也算是親家,對,至少現在還算是親家,今天這杯酒,我敬你!陳夫人,你也一起來,一起來。”

    祕書長的話,讓衆人聽了,大爲震驚。他們本來就是親家,這江淮人盡皆知的事,怎麼叫還算是親家?難道……

    不只是其他人這麼想,張一凡更關注這個問題。

    陸正翁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,只是平淡地應道:“祕書長不遠千里趕來爲我送行,辛苦了!”

    他轉身道:“來,給我倒酒。”

    陳夫人急道:“你不能喝酒!”

    陸正翁臉色一寒,“既然祕書長親自而來,這杯酒我不能不喝。寧可傷身體,也不可傷感情!”

    “對,對,這話說得好。正翁同志,我敬你!”

    祕書長臉上的表情並不快樂,一臉嚴肅。

    在陸正翁的堅持下,有人爲他倒了杯酒。

    陸雅晴見了,站起來道:“祕書長,我爸身體不好,這杯酒我代他喝!”

    祕書長看也不看她一眼,卻端着酒杯,“正翁同志,今天我帶詩文過來,就是想接雅晴這個兒媳婦回去的。這杯酒,我敬你!”

    賈祕書長執意如此,看得江淮這麼多在場的同志都有些不爽了。明知道陸正翁不能喝酒,他執意敬一杯酒,這不是要人命麼?

    看來這一次賈祕書長用心難測,莫非這兩家發生了什麼不愉快?帶兒媳婦回去,也用不着拿陸正翁的身體做賭局吧?

    陸正翁平靜地道:“酒我可以喝,孩子們的事,就讓他們自己做決定吧!”他端起杯子,朝祕書長示意。

    張一凡都看不下去了,上前一步,“這杯酒,我來替陸書記喝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出面了,他是看不下去賈祕書長這落井下石的作風,而且他已經隱隱猜測到,陸雅晴與賈詩文之間肯定出事了。否則賈祕書長怎麼會說特意過來接陸雅晴回去?

    他是不知道陸雅晴在京城發生的一切,否則張一凡也不會如此平靜。

    看他端起杯子,賈祕書長擠出一絲笑意,“一凡同志果然年輕氣盛,那好吧,既然你能代他喝這杯酒,想必一定可以代他解決我們兩家之間的事了!”

    賈祕書長這是話裏有話,也向張一凡表明,這是他賈家與陸家之間的私事,你還是不要插手。而且他還說張一凡年輕氣盛,換了平時,他這話肯定引起公憤,但是礙於他的身份,別人也不會說什麼。

    張一凡聽了這話,心裏雖然不快,也沒有在臉上表露。

    這時陸正翁站起來,從張一凡手裏接過杯子,“祕書長這話就有點不過了,一凡同志一心爲民,在江淮的成績,可是有目共睹,他可是少年老成,官場奇才。哪怕是放眼全國,他也是我們這輩人中的驕驕者,更是你我學習之楷模,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陸正翁這句話說大了,賈祕書長是什麼身份?居然要向張一凡學習?他頓時氣得臉都綠了。礙於身份,他也不好發作,只是道:“沒想到一凡同志在正翁同志的心目中,地位如此之高。好,等我們乾了這杯酒,我再向一凡同志好好學習!”

    陸正翁也是豪氣沖天之人,不要說是一杯酒,就是一杯毒藥,他也敢一口乾了。舉起杯子,“祕書長,來吧!”

    他主動碰了一下,一口就幹了,旁邊的陳夫人一臉心急,知道這種情況卻是阻止不了,只能乾着急看着陸正翁,一臉不快。

    賈祕書長放下杯子,抹了一下嘴巴,“親家,這酒也喝了,你就發個話吧!當着江淮這麼多同志們的面,小陸還回不回賈家!”

    此刻他說話的語氣都變了,把以前的雅晴,變成了現在的小陸。張一凡看得出來,他們之間必定有不可調和的矛盾,否則祕書長何至於千里迢迢跑過來出陸正翁的醜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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