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聽到這句話,也不禁暗自搖頭。原來賈詩文不是個男人!
陸雅晴這句話,等於狠狠地打了賈祕書長一個耳光。搞了半天,原來是他的兒子沒有生育能力,陸雅晴這才做的試管嬰兒。
賈祕書長渾身顫了顫,望着自己兒子,“真是這麼回事?”
賈詩文閉着雙眼,痛苦地點了點頭。
祕書長這才心裏一陣絞痛,原本想狠狠地打一下陸正翁的臉,讓他在江淮沒有半點顏面,灰溜溜的離開後,還要留下罵名。
現在倒好,反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,居然沒有反手的理由。
張一凡看到這裏,擺了擺手,“你們大家都出去吧!”
這件事情弄成這樣,出大丑了。
再看下去也沒什麼意義,而且關鍵的是,大家都知道賈家的醜聞,這就足夠了。
本來早就該散去的人羣,只是礙於賈祕書長的面子,一直留在這裏,既然張一凡開了口,他們巴不得馬上離開。
沮喪的賈詩文突然大吼一聲,“爲什麼,爲什麼?”
然後他就衝出去,瘋狂地朝大門外,馬路中跑過去。
吱嘎——馬路中間傳來一聲急剎,有人看到賈詩文的身體飛了出去,撲通一聲掉下來,直挺挺地倒在地上。
空中閃過一抹鮮血,殷紅殷紅的。
“兒子——詩文——”
賈祕書長呆了呆,急匆匆地跑出去,賈詩文已經躺在血泊中……
嗚嗚嗚——急救車來的時候,賈詩文已經死了,賈祕書長跪在地上,痛苦地捂着臉。
陸正翁依然沒什麼表情,淡淡地看了幾眼,離開了。陸雅晴臨走的時候,看了眼張一凡。
張一凡從她的眼中發現她的委屈,她的無奈,那一刻,他明白了。
張一凡做爲江淮的老大,一直留在現場,夜幕降臨,江淮又恢復了平靜。
陸正翁跟張一凡握了握手,然後上了車,和老婆一起離開江淮。
看着陸正翁他們的車漸漸離去,張一凡朝那裏揮了揮手。
張一凡也走了,送行的人漸漸散去,歐陽三號不知從什麼地方出來,靜靜地站在那裏。,黑幕下,路燈拉長了他的影子,歐陽三號也揮了揮手,“爸,媽,一路走好!”
第二天,賈祕書長在江淮市領導班子幫助下,將賈詩文的遺體帶回京城火化。
從他走的那一刻,張一凡也沒跟他打招呼。一夜之間,賈祕書長就象變了個人一樣,蒼老了許多!
陸雅晴也離開了江淮,聽說是回老家休養一陣子,張一凡第一次摸出手機給她打電話。
電話裏傳來孩子的哭聲,張一凡低沉地道:“還好嗎?”
陸雅晴突然就哭了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只是一個勁地哭。
張一凡在這邊聽到她的哭泣,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。
過了很久,很久,他才道:“回來吧!!”
陸雅晴沒有說話,只咬了咬脣,抹着淚水。這段時間的經歷,是陸雅晴一輩子也沒有經歷過的痛苦。但這一切,她都默默承受了。
聽到張一凡的聲音,她就知道,張一凡終於肯原諒自己了。但她還是嗯了一聲,“你肯原諒我了嗎?”
張一凡道:“你是個好女人!回來吧!”
電話裏傳來小孩的哭聲,陸雅晴道:“孩子餓了,我給他餵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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