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生這種現象,張一凡並不覺得奇怪。

    有能力的員工自然會選擇待遇好的企業,找工作和招工,是兩方面的事情,誰也不能一廂情願強求什麼。從某種角度上來講,外資企業的確比新興的民營企業要規範,待遇好和工作時間短,這一點無庸置疑。

    張一凡看待問題,一向比較客觀。

    也許正因爲如此,民營企業將面臨着更大的挑戰。他們面臨的,不只是來自員工方面的壓力,還是同行企業的競爭。這也是張一凡最近提出的,要深化改革,將民營企業引向正規的途徑,對它們進行規範化管理。

    如何引導我國民營體制走向改革新途徑,如此打破傳工業的桎梏,這是關鍵。張一凡把這個課題,決定交到政府那邊去研究。

    方南是省委大院的管家,他負責的事情依然很多,但是方南還是力所能及地,努力解決老闆心目的中難題,張一凡對此表示很高興。

    下午的時候,大鬍子羅伯特又親自來到省委大院,邀請張一凡去打保齡球。聽陳建軍說,他降低了標準,打算簽訂意向合同。如果這筆投資落實的話,將是上百億的資金,只不過這筆資金,將分幾期進行。

    對大鬍子的投資,張一凡當然表示歡迎,尤其是這種大項目,而且他也非常清楚大鬍子的想法。這樣三番五次找自己,無疑是希望自己替他說句話。

    這隻能說大鬍子這個人,還是很瞭解我國的國情,懂得如何運用關係。就算是張一凡不開這個口,憑着他一次又一次請張一凡打球,喫飯,這也是一種無形的廣告與資本。

    只要有人知道他與張一凡的關係,私下裏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。張一凡也很巧的,大鬍子來的時候,他以外賓的禮節接待他,但是私下裏,他已經同陳建軍打了招呼,原則上的問題,堅決不能讓步。哪怕是我張一凡的老婆站在這裏,你也不能開這個口。

    陳建軍就嚴格實行張一凡的命令,這一點令大鬍子無可奈何。

    下午陪着他打完保齡球,又一起吃了飯,回到家裏已經是八點多了。

    董小凡和蕭蕭已經離開,家裏依然是柳紅和小苗苗,苗苗只有週末纔在家裏,平時都住學校。小天宇去了香港上學,所以張一凡回家的日子,也算是悠閒。

    沒想到今天回家的時候,情況有些不太一樣。

    家裏出了一個不速之客,張一凡剛開始還沒注意,仔細一看才知道這是凌薇薇。

    看到張一凡回來,凌薇薇有些膽怯地喊了一句張書記。張一凡哦了一聲,“你怎麼來了?”

    自從凌薇薇去了柳紅的公司上班就很少來六號別墅了,張一凡還以爲她是被柳紅叫過來的。誰知道凌薇薇眼圈一紅,挺委屈地哭了起來,“張書記,我,我,我……”

    柳紅道:“別急,慢慢說!”

    張一凡看着柳紅,“怎麼回事?”

    柳紅道:“事情我也不太清楚,好象是薇薇的堂妹出事了。薇薇,你好好跟張書記說,他會幫你想辦法的。”

    凌薇薇點了點頭,她也是侍伺過張書記的人,張一凡當然對她格外關心。

    凌薇薇道:“我堂妹出事了,張書記,我該怎麼辦?”

    可能是因爲心急的緣故,她說來說去,就是這句話,我堂妹出事了。到底具體是什麼事情,張一凡和柳紅還是一頭霧水。

    張一凡道:“你先不要急,慢慢說。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
    凌薇薇道:“我堂妹失蹤了,我怎麼也聯繫不到她。”

    “報警了沒有?”

    “報了。他們給我做了一個筆錄,就沒有了下文,只叫我等消息。”

    這是派出所的一般程序,張一凡也略知一二。

    凡事先做個筆錄,等通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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