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小軍挺委屈,“我只不過是洗手的時候,濺了點水在他身上,他就打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會還手啊!連苗苗都不如!”

    音姐勸道:“不要怪小軍了,他這個子哪打得過人家那塊頭。肉乎乎的,關鍵的是他們父母,教子無方,如果橫行霸道,一點禮貌都沒有。跟我說話,都是說什麼一萬多塊錢的衣服,我們賠不起,罵我們是鄉巴佬。”

    “打不過是一回事,不敢還手又是另一回事!”

    唐武本來就氣,可看到兒子這麼老實巴交的,更加生氣。這以後還不是給人家欺負的角色?

    音姐一心維護小軍,唐武道:“叫他去睡吧!”

    音姐便安慰着小軍,讓他回房睡覺。然後她回過來,“我去酒店吧!”

    唐武道:“去什麼酒店,睡這裏便是!”

    如果這個時候去酒店,豈不是有些不打自招,她音姐本來就是自己的女人,有什麼不可?可音姐還是堅持去酒店。

    音姐剛走,唐武的手機就響了,一看是韋書記家裏的電話。

    唐武接通電話,就聽到韋書記飽含怒氣的聲音,“唐武,你什麼意思?”

    唐武已經知道剛纔那對男女的身分,自然猜到他會打電話過來興師問罪。聽到韋書記怒氣衝衝的聲音,他反而平靜下來。“哦,是韋書記啊!您好,您好!”

    韋書記怒道:“今天的事,你必須給個說法,韋敏麗是我的女兒,魏建方是我的女婿,你就是打狗,還得看主人!”

    唐武假裝很震驚,“韋書記,您說什麼,我沒聽明白。韋敏麗是誰?”

    草,你小子裝B呢?韋書記狠狠地道:“你簡直就是不當我這個政法委書記放在眼裏,今天你不把這事情說清楚,明天市委見!”

    唐武哦了一聲,“對不起,我還真不知道,剛纔那個出言不遜,滿嘴髒話的女人是您女兒。行,我馬上就帶着兒子過來,給您道歉。”

    聽說唐武要過來,韋書記放下電話,坐在那裏生悶氣。

    魏建方站在旁邊,一臉尷尬。

    堂堂一個副處級幹部,被人扇了一耳光,這口氣他當然咽不下。韋敏麗就坐在沙發上,不依不撓,一定要交出那個打人的女人,否則她咽不下這口惡氣。

    他們那胖乎乎的兒子小肉,看到父母都被打了,知道自禍是自己惹起來,自然也不作聲了。

    魏建方就道:“爸,跟唐武在一起那個女的,估計是他的*,他老婆不是剛剛出了車禍嗎?要不要查查這女人的來歷。”

    韋書記瞪了他一眼,魏建方就不說話了,韋書記知道,就是唐武來了,恐怕也未必能討到便宜。

    他就瞪着韋敏麗道:“事情真的是人家挑起的?”

    韋敏麗心虛地道:“是她先打的我!”

    叮噹,叮噹——唐武來了。

    還有他的兒子小軍,進門之後,唐武就道:“韋書記,我來負荊請罪來了!”

    韋書記看到唐武,自然惱火。

    唐武繼續道:“你想怎麼處理都成,我們父子就在這裏,不過在處理事情之前,請你弄清楚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他拍拍小軍,“這是我兒子,跟他阿姨一起今天才到的。只不過是在上廁所的時候,不小心將水濺在這個小朋友身上。把他那件一萬多塊的衣服打溼了一點,這位小朋友就動手打人,還罵什麼鄉巴佬。說什麼下回見一次要打一次?我想問韋書記,我兒子這麼招人打?還有,你女兒韋女士,根本就不問清紅皁白,罵一些難聽的話,的確被孩子的阿姨打了一下。事情基本就這情況,你可以問問今天晚上很多在場的人。現在我唐武和兒子都在這裏,你想怎麼處理,我絕無二話!”

    韋書記的臉色,陰沉得很難看。女兒的刁蠻,他心裏清楚,估計剛纔韋敏麗沒有跟自己說實話,唐武的話更具有真實性。而且剛纔唐武提到,小肉身上那件一萬多塊錢的衣服,這事要是傳出去,自己的經濟問題恐怕就遮掩不住了。

    小傢伙闖禍,媽媽護短,這種事情並不是第一次發生,但以前沒有一個人敢惹他韋敏麗,今天碰到唐武,情況就不一樣了。

    韋書記不可能讓唐武一上門,就問個啞口無言,他畢竟是政法委書記,所以唐武一說完,他就看着唐武,“不管怎麼說,打人總是不對!”

    唐武道:“是的,所以我唐武帶着兒子過來了,您要怎麼處置,我都認了還不行嗎?”

    韋書記道:“把打人的那個女的交出來,這件事就算了!”

    唐武斷然道:“不可能!”

    “那就明天省委見!我就不信沒有人主持公道了!你以下犯上,我要撤了你的職!”

    唐武也有氣了,沒想到韋書記也如此不講道理,扔下一句,“既然如此,悉聽尊便!”

    說完,就帶着兒子轉身離開!把韋書記氣得渾身顫顫,指着唐武的背影,“什麼態度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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