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那裏,看着文件,賈詩濤喊了句,“張書記,我是******”

    張一凡這才擡起頭,反應很冷淡,“哦,坐!”

    看到張一凡這模樣,賈詩濤心裏一涼,張一凡怎麼這表情,好象不怎麼歡迎自己。他坐下來之後,表明來意。“詩濤受家父之命,特意來拜訪張書記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道:“祕書長還好嗎?”

    畢竟沒有撕破臉,假意問候一聲,這屬禮節問題。

    賈詩濤道:“一切安好。家父還說,等張書記回京城的時候,有機會聚聚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淡淡一笑,“客氣了。”

    此刻賈詩濤在心裏,就有點不怎麼舒服。自己好歹也是個京城的廳級幹部,張一凡居然茶都不叫人倒一杯。而且態度看起來很不鹹不淡,他也想不明白,賈家和張家之間,好象沒什麼過節啊?

    張一凡看着賈詩濤,“賈廳長此次來江淮,有什麼工作上的指示?”

    話說得很明顯,除了工作,其他事情,你就不要跟我談了。你們賈家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,我懶得管。

    賈詩濤哪能聽不出來?臉上擠出一絲笑,“哪能,我這次是前來求張書記的。說起來也是賈家的家務事,可江淮一些幹部,揪住不放,惹得大家都不痛快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就奇怪了,“哦,還有這樣的事?”

    有人插手賈家的家務事,聽起來的確不厚道。再說,你們賈家也不是等閒之輩,居然窩囊到讓人家來插手你們的家務事?他看着賈詩濤,表情很奇怪。

    賈詩濤便把事情的經過,又說了一遍。在張一凡面前,他沒有說謊,因爲說謊也沒有什麼意思。賈詩濤道:“我老婆的行爲固然不對,但是市局那邊也有些太小題大作了,這種事情,完全可以雙方坐下來談談,幹嘛要抓人?張書記,這件事情,我希望您能管管,江淮畢竟還是黨領導下的經濟大省。”

    賈詩濤說到後面那句話的時候,突然意識到,這句話有點過了。好象在暗指張一凡什麼似的,可當時他不是這麼個意思,他只是想讓張一凡幫幫忙,不要讓這種醜事弄大。

    當着賈詩濤的面,張一凡也不想留人話柄,畢竟張家與賈家同朝爲官,撕破臉就是不好。

    他當着賈詩濤的面,打了個電話給唐武,“你過來一下!”

    賈詩濤就坐在那裏乾等,心裏卻有些奇怪,這個張一凡是怎麼回事?看他的樣子,好象願意幫這個忙,可偏偏又這樣冷待自己,難道他真的是忘了叫祕書泡茶?這可是最起碼的禮節啊?

    賈詩濤喉嚨裏口水上來了,只得拿了支菸,“張書記!抽支菸吧!”

    似乎在提醒什麼,沒想到張一凡淡淡地應了句,“不客氣,我這裏有!”然後又看他的文件。

    唐武終於來了,張一凡這才放下文件,唐武看到賈詩濤,心裏就明白了。

    張一凡問,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
    唐武有些無奈地回答,“這個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了,事情的起因,就是有人借收拾賈詩文遺物爲名,把陸雅晴家裏的東西給變賣掉了,而且還把她的房子,也低價處理,因此她一怒之下報了案。而且向法院提起訴訟。我知道這件事對於賈廳長來說是家事,但對於我們執法人員來說,既然人家報了案,上訴到法院,這就是牽繫國法的問題。解鈴還需繫鈴人,這事你還得找陸雅晴,讓她撤訴。撤案。這樣吧,法院那邊,你再去一趟,讓法院出面,跟陸雅晴商量一下,看看能不能調和。賈廳長,你也是體制中人,對法律法規都很熟悉,就不要爲難我們了。既然是家事,你們還用家事的方法解決!”

    張一凡聽明白了,看着賈詩濤道:“要不我給陸書記打個電話,讓他勸勸陸雅晴?”

    賈詩濤忙搖了搖手,“算了,算了。還是不要驚動陸書記。”

    唐武道:“這樣吧,我幫你聯繫一下,把陸雅晴叫過來,你們當面談談。其他的,我們也沒有辦法。主動權,還是在你們手上。”

    賈詩濤嘆了口氣,“也罷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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