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貨車上下來的兩人,象殺神一樣,面容冷酷。

    兩名保鏢反應過來,伸手拔槍,“砰——”

    只是手還沒摸到槍,手腕上就中了一槍,啊啊啊——鮮血直流,痛得他嘰哩哇啦的大叫不止。

    另一名保鏢用自己的身子,擋在山本一木前面,山本一木吼道:“¥%%¥%¥……”(你們是什麼人?)

    有人冷笑一聲,目帶寒光。

    伸手一指,槍口正對兩人,持槍的一人用日語吼道:“閃開!難道你要爲他的愚蠢,付出自己生命的代價嗎?”

    保鏢愣了下,回頭看了看山本一木。

    山本一木把心一橫,這個時候,橫豎是個死,他反而冷靜下來。

    “你們是什麼人?”

    山本一木聽到對方說日語,不由用日語問道。

    對方冷哼了一聲,“你是一個愚蠢的笨蛋!難道猜不出來我們的來歷?”

    山本一木心裏一驚,除了張一凡夫婦的事,難道還有別的?雖然自己做惡不少,但是在日本,有山本家族做後盾,還有山口組做靠山,少有人敢找自己的茬。

    “我是山口組的人!只要你們敢動我,絕對會惹上無窮的麻煩!”山本一木看到兩人冷冽的殺氣,抱着僥倖的心理地說了一句。

    對方突然笑了起來,“松崗一雄都死了,不要乎再多你一個!”

    嗖——對方出手很快,槍一下就指到了腦門。

    饒是山本一木再鎮定,也有些害怕起來。對方說得不錯,拿山口組當幌子,絕對不是個明顯的選擇,松崗一雄都被人幹掉了,他們還怕再多一個自己?

    看到對方的槍頂着自己的腦門,山本一木額頭上的汗水滲出來了。

    人家只用了二個人,便把自己七八個保鏢給摞下了。這些人除了身手,還有不錯的心機。

    “跪下——”

    對方吼了一聲,山本一木咬咬牙,反正橫豎是個死,不跪!

    砰——對方毫不留情,一槍打中他的大腿邊上。子彈擦破了他的皮,出血了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啊——你們——”

    山本一木捂着大腿,狠狠地望着二人。“你們殺了我吧?”

    “哼!殺你還不簡單,你真不怕死?”有人打燃了打火機,山本一木馬上嚇得面如土色。松崗一雄的死狀,在腦海中清晰浮現。

    難道他們又要用這種方法折磨自己?真是個惡魔!

    果然,對方說了一句,“一個人犯了錯誤,就在爲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!”

    嘶——寒光一閃,刀鋒掠過。

    山本一木身上的襯衣就裂開了,對手伸手一扯,片片飛揚。

    *着上身,山本一木本能地抱着胸部,兩人愣了一下,額?

    “把褲子脫了!”

    把褲子脫了?其中一名弟兄也不禁一愣,“你不會有這嗜好吧?”

    “草,真齷齪!嚇嚇他而已。他肯定想起了松崗一雄之死。”

    “嗯,嗯,好主意。”兩人旁若無人的聊着天,看起來根本就不象剛纔那殺氣騰騰的模樣。

    山本一木很驚恐,你們,你們——你們個屁啊!脫褲子·聽到脫褲子,他就捂着大腿,“求求你們,能不能放過我!我給你們錢,給你們很多錢。”

    日元,有毛用!

    兩人不屑地一笑,切,日本,一萬才兌幾百人民幣。拿老子是傻瓜。

    有人舉起槍,猛地吼了一聲,“脫褲子!”

    山本一本一屁股坐在地上,看到兩人殺氣騰騰,很無助地將褲子脫了。然後雙手捂着大腿間,一付很滑稽的樣子。

    兩人相視一笑,拍照——咔嚓,咔嚓——“轉過去,來張特寫!”

    草,屁股這麼黑!

    兩人一邊拍照,一邊罵道。

    旁邊的保鏢見了,悄悄地去摸槍,其中一人伸手一指,嚇得他馬上把手縮回來。

    “把手拿開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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