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在喫飯的時候,唐武打電話過來。

    胡雷接了,唐武開口就罵,“又出去搞腐敗,也不叫上我,沒看到我當了很久的和尚嗎?”

    旁邊的音姐拍了他一下,“昨天晚上都喫過,傳出去人家還以爲我刻薄你這個大廳長了。”昨天晚上,兩人的確有過魚水之歡。

    所以音姐很無辜,男人就是這樣,偷吃了還不認帳。

    胡雷道:“我和凡哥在一起,你要不要過來?”說到這裏,他哦了一聲,“艾米也在。”

    “艾米也來了?”唐武一聽,立刻想起那個前突後翹的歐洲女子。

    她來江淮,必定是談生意,難道不成談戀愛?

    艾米在大陸多年,倒是不見她傳出緋聞。不過歐洲人很開放,那東西跟喫飯一樣很隨便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,不過,這一點在艾米身上似乎沒發現。

    聽說張一凡也在,唐武道:“好,我馬上過來。”

    胡雷說了句,“你最好帶解藥過來。否則後果自負。”

    他正後悔自己沒有帶解藥,都不敢正視艾米的胸部,那啥,看了要噴血的。

    不過張一凡與艾米也沒什麼曖昧,大家都是朋友,所以胡雷這纔敢胡來。

    唐武懵了,“什麼解藥?”

    胡雷也懶得跟他解釋,“你把音姐帶過來就是了。別怪我沒提醒你!”

    音姐正纏着唐武,有這樣的機會,她怎麼可能放過?

    如果說當初她心甘情願當小三,那現在情況不同了,唐武老婆去世後,她當然也期待轉正。

    和自己喜歡的男人結婚,是女人最大的夢想。音姐現在也不缺錢了,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。如果能和唐武修成正果,她的日子將會很幸福。

    唐武放下電話,“走吧!”

    一路上,音姐問,“胡雷說什麼解藥?”

    “鬼知道這小子扯什麼蛋,到了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包廂裏的艾米,聽到胡雷這麼說,便眨了眨眼睛問張一凡,“什麼解藥?”

    張一凡當然知道胡雷那小子的心思,所以他說了句,“別聽他胡說八道。”

    艾米挺好奇的,她還以爲是酒裏的什麼解藥,於是她又問胡雷,胡雷笑嘻嘻地道:“你是毒藥。”

    艾米被她繞暈了,什麼解藥,毒藥的,外國人的理解能力有限,而且中文博大精深,同一個字也有很多種解釋。

    唐武兩人到後,他才明白鬍雷爲什麼要他帶解藥的原因。

    的確,沒有音姐這味解藥,跟艾米這樣的女子喫飯,是件很痛苦的事。

    在喫飯的時候,張一凡問音姐,最近都幹嘛了?

    音姐說,在家裏也挺無聊的,想繼續幹服務行業,開個餐廳什麼的?

    可唐武不同意,她也就沒辦法了。

    這一點,唐武的覺悟倒是比以前高了,以前音姐不是他的老婆,她開她的飯店,自己適當照顧一下沒事。現在兩人這種關係,她再去開飯店的話,會被人鑽空子的。要做生意,也不要在唐武的眼皮子底下做。

    張一凡道:“如果你真想投資,就去白緊那裏入點股份。”

    這倒是一個不錯的安排,入股的話,每年分紅分利,還不要*心。音姐就痛快地答應了。

    喫完飯,時間尚早。

    艾米建議,去散散步也好,要不去舞廳。

    她是一個人來江淮的,總不能將她丟到酒店裏不管吧?

    張一凡看着胡雷,不就這小子閒得沒事嘛,要不讓他陪陪艾米/?

    胡雷是個機靈的傢伙,張一凡的目光他怎能不明白,馬上擺擺手,“得了,我不是她的菜。如果你們要去玩,我奉陪。你要是不去,大家就散了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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