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瑞生道:“經過此次事件,涉案的幾家外資企業,也將受到不同程度的衝擊。他們在中國恐怕是呆不下去了。這幾大企業都不錯,在江淮也很有名氣,要做好平穩過渡。”

    週一來嘆了口氣,“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啊!”

    秦瑞生看了看錶,“時間不早,我該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他還住在省委賓館,每天晚上絕不超過十點半回。

    秦瑞生走後,週一來又喝了會茶,這才離開茶樓。

    秦瑞生說的,絕對是一個機會。以張一凡的爲人,江淮境內這幾家涉案企業,絕對會被牽聯進去。如何做好平穩過渡,這是一個問題,也是他們江淮市委,市政府表現能力的一個機會。

    江淮市中心醫院。

    張一凡再次來臨。

    醫院的走廊裏,靜悄悄的。

    這裏是高幹特服病房,姚慕晴的手術很成功。

    儘管這樣,也讓人驚嚇不已。

    張一凡走進這裏,守在樓層門口的警衛,恭恭敬敬敬了個禮。

    由於她的身份特殊,醫院給她安排了二個護士。

    張一凡推門進來,護士喊了句,張書記。

    張一凡點點頭,兩人便悄悄退下。

    牀上的姚慕晴,微閉着雙眼,躺在那裏宛若一個睡美人。

    張一凡站在牀頭,定定地打望着她。

    姚慕晴沉沉地睡着了,根本就沒有發現張一凡的到來。

    她睡得那麼安詳,那麼深沉。

    深長的睫毛,遮蓋着雙眼,白晰如玉的肌膚,吹彈可破。

    看起來,她跟多年前還是那樣漂亮,一絲也沒有改變。唯一讓張一凡不解的是,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,永遠都那麼冷若冰霜,拒人千里之外。

    如果只是這樣,張一凡也不會感到疑惑。當初的姚慕晴,應該說,所有的美女,都有一種共同的氣質,那就是冷豔,高傲。

    但是此次重逢的姚慕晴,除此之外,還多了一種令人不敢靠近的氣息。蕭殺之氣!

    他無法理解,在她的身上,到底發生了什麼?

    讓她變得如此冷漠,殺氣如虹。

    熟睡中的姚慕晴還在打着點滴,一隻手露在外面。

    張一凡抓住她的手,一絲熟悉的涼意襲上心頭,這是姚慕晴身上獨具的特性。

    輕輕地捏了一下她的手,姚慕晴似乎醒了,脖子扭動了一下,又沉沉睡去。張一凡將她的手放在被子,一個護士走進來。

    “張書記!”

    張一凡問了句,“她的情況怎麼樣了?”

    護士說,“恢復得很快,只是需要靜養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明白了,“好好照顧她。”再次看了姚慕晴一眼,這才離開。

    看到張書記對這女子的關切,兩名護士頗有些羨慕。江淮這麼大,有多少人企盼着,渴望這位張大書記親眯。這些人中間,除了懷春的少女,也有年紀不小的官場精英。

    這並不是說,張一凡男女老少通喫,只是他獨特的身份,讓這些各懷目的的人,千方百計想靠近他。

    兩位護士妹妹,小聲地竊竊私語,她們不知道姚慕晴的身份,卻知道姚慕晴是張書記的救命恩人。兩人在心裏嘆息,好象恨不得眼前這位躺在牀上的女子,就是自己一樣。

    兩人給姚慕晴測過體溫,又去了值班室。

    姚慕晴睜開雙眼,深長的睫毛顫顫。剛纔張一凡進來的時候,她已經聽到了腳步聲。張一凡拉她的手,做裝作驚醒的模樣,扭動了一下脖子,繼續假睡。

    這段時間,張一凡幾乎每天抽空來一次,很巧,她每次都在熟睡當中。

    因此,兩人一句話也沒有說上。

    聽到走廊裏沒了聲音,她喃喃自語,他果然是個多情的人!

    說完這句話,她的臉上,並沒有多少表情。

    張一凡從醫院裏出來,張雪峯緊緊相隨,“張書記,上車嗎?”

    張一凡擺擺手,獨自朝前面走去。

    後面緊緊跟着幾名便衣,跟張一凡總是保持着一段距離。自從十里汽車城的事情發生之後,省廳給他派了幾名便衣,以保證他的安全。

    張一凡邊走,邊想着姚慕晴。

    雖然說,如果沒有姚慕晴,他不一定會死,但是姚慕晴那天的舉動,的確感動了他。那種義無反顧的壯舉,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做得出來的。

    就象自己一樣,明知道有危險,他還是坦然面對。

    人,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。張一凡在心裏道。

    PS今天在外面喝灑,先二章連發了,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到家!

    有花的兄弟們火力支援一下,明天要準備加油了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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