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容家的一個廚子?”

    張一凡看着唐武方南,不由皺了皺眉。唐武道:“沒錯,慕容家這個廚子可不是一般的人。她是慕容老爺子身邊的一個很重要的人,按現在的話說,應該是小老婆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點了支菸,抽了口道:“她以前是個廚子?”

    唐武搖搖頭,“不是廚子,勝似廚子。”

    “那跟秦副主席又有什麼關係?”

    “這個……”唐武猛抽了兩口,把煙掐了,“據閃電得到了消息,她和秦副主席之間在很早以前是朋友。後來不知什麼原因,進入了慕容家,從此跟了慕容老爺子。而慕容老爺子比她至少大二十多歲。”

    “這麼說來,他喜歡喫的並不是這道菜!”張一凡下面那句話沒有說了,唐武笑笑,“領導英明!”

    張一凡瞪了他一眼,“馬屁精!”

    唐武道:“這要看拍誰的馬屁了,換了其他人,我還真不屑去拍。你嘛,多拍幾下混個面熟!”

    柳紅進來,給兩人繼了茶水,張一凡說,“你去睡吧,這些天也夠累的。”

    苗苗回來了,在家裏做作業。

    柳紅點點頭,便上樓去陪孩子。

    “看來這是一段沒有緣分的戀情!”張一凡做出一個這樣的結論。他心裏基本有了猜測,只是有些話不必說得太明白。

    唐武道:“這次的視察工作,應該很滿意了吧?不過,不管我怎麼看,總覺得太完美了,無可挑剔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明白他所指,正色道:“不要議論,注意形象,你是黨員。”

    唐武認真的點點頭,“明白!”

    他站起來就要走了,張一凡叮嚀道:“警衛工作要做好,萬萬不可出什麼差子!”

    唐武鄭重地應道:“放心吧,我們公安廳全部動員,確定視察期間一切順利!”他看看錶,胡雷剛剛約他,時間差不多了,也不願再打攪張一凡休息,因爲昨天還要繼續視察十里汽車城。

    唐武走後,柳紅聽到聲音,這才從樓上下來。

    “你還沒睡?”

    “等你呢?”柳紅走下樓,張一凡便迎上去,抱着柳紅的胳膊。“早點睡吧!”

    柳紅說,苗苗已經睡了。

    張一凡看着柳紅,不由會心地一笑,柳紅那臉,忽地紅了。

    不知什麼時候,柳紅也開始主動向張一凡發出信號。爲了迎接上面的檢查,張一凡一直嚴格自律,在這方面也關心得極少。兩人足有一個星期沒有親熱了。

    柳紅的主動,讓張一凡無由地心神一蕩。雙手抱着她的腰,撫着她的小腹。睡袍之下,空蕩蕩的,看來柳紅已經做好了準備,迎接張一凡的深入。

    柳紅是一個極爲溫順的女人,在張一凡面前,總是欲拒還羞。

    張一凡撫摸着她的小腹,不忍有些飢渴,一隻手輕輕地探向大腿之間的三角地帶。柳紅本能地夾緊了雙腿,那種十足的彈性,更令張一凡慾火焚身。

    男人都有一個特性,女人越是拒絕,越是不給,男人越是渴望得到。當然,這種拒絕也必須有分寸的,因此,便有了欲拒還羞這個詞語。

    拒絕,也是一門藝術,尤其在男女之間這方面。欲擒故縱是最好的絕招之一,它能讓你把自己喜歡的男人,遊刃有餘地控制在自己手中。

    聰明的女人總是這樣,每次都給男人一些甜頭,既滿足他的虛榮心,又激起他下一步的渴望。如果一味的拒絕,時間一長,人家勢必也會冷卻,失去信心。所以在關鍵時候,給男人一點適當的甜頭,這就是女人慣用的絕招之一。

    接吻,擁抱,和撫摸,很多女孩子,喜歡吻而不摸,吊起你的胃口,然後讓你回到家裏,傻乎乎地對着鏡子看自己的嘴巴。這樣的男子,當然大都是初戀。

    再然後,就是讓你繼續傻乎乎的,期待着下一次約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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