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一凡說,容我想想,過兩天答覆你。
劉曉軒嗯了一聲,“那我等着你回答。Dear!”
李虹從房間裏出來,看到走廊盡頭的張一凡正在打電話,望了一眼,正準備轉身離開。張一凡掛了電話後,立刻就看到李虹。
“李虹書記!”
張一凡快步走過去,來到李虹跟前,“找我有事嗎?”
李虹晃了晃腦袋,“看到你很忙,我暫時沒事了。”
張一凡長長的吁了口氣,“我們出去走走吧,有些事情我也想跟你談談。”
這次李虹沒有拒絕,兩人一起出了賓館。
張雪峯將車子開過來,張一凡和李虹,先後上了車。
今天還是大年初二,江淮的雪早已經化了,冷風冽冽,寒氣B人。
張雪峯開着車子走在前面,上官飛開着車子跟在後面。但張一凡和李虹都坐在前面的車上,車子一直開到了江淮城裏,唯一的森林公園。
這裏是李虹一生之中,印象最深刻,最記憶猶新的地方。
對這裏印象最深的,相信不只有李虹一人,應該還有張一凡,董小凡他們這些人。森林公園的山上,早已經沒有了那片翠綠,光禿禿的樹幹,突兀地聳立在那裏。唯有那條由石板砌成的道路,依然如舊。
車子在山腳下的廣場裏停下,李虹下了車,雙手插在羽絨服的兜裏,踩着臺階,朝山頂走去。
張一凡從車上下來,點了支菸,望了眼這俊秀挺撥的山樑,也跟了上去。
上官飛和張雪峯兩人,對這裏當然深有感觸。
當年宋昊天從西部省潛伏過來,在這裏伏擊了李虹,差點把張一凡劫殺如此。
看到兩人上山去了,他們兩個也跟在後面,不緊不慢,保持着一段的距離。
一陣寒風吹來,撫過李虹晰白的臉上,李虹的雙眼中那漆黑的眸子閃了閃,伸手理了一下亂了的頭髮。
張一凡說,“你爲什麼想起來這裏?”
李虹看了看山頂,“因爲這裏給我感觸頗多,生命中沒有太多重要的東西,唯有這裏能讓我想起一些事情。”
李虹回頭過來,迎着風,朝張一凡大聲喊道:“那你說,要怎麼樣才象我?”
“在我的心目中,你很堅強,高傲而又孤芳自賞。”
李虹笑了,“在你面前,我還能高傲嗎?”語氣中,竟有一絲責備。
兩人說着,來到了山巔之上,這裏風大,吹得兩人臉頰發痛。
李虹穿着羽絨服,迎着風,給人一種很磅礴,粗獷的草原女子氣息。她靠在亭子邊緣的欄杆上,張一凡看着被風吹撫着,那俏麗的臉,還有微微紅潤的脣,心裏好想走過去抱着她。
但是背後有人,這種兒童不宜的曖昧動作,還是不能在這裏施展。他對李虹道:“一切都要水落石出了,你有什麼想法?”
李虹轉過身,“我今天不想談案子,想放鬆一下。”
這是大年初二,李虹自到江淮,一刻也沒有休停過。要不是賴正義的事情已經有了結果,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放鬆自己。
“那好吧!我陪你!”張一凡道。
李虹的目光,就落在懸崖邊上,她的思緒,似乎回到了當初自己被宋昊天劫持的那一刻。當時的情況十分危急,李虹被張一凡的義無反顧,深深的震憾了。
而她的祕書文靜,卻因此而香消玉殞。李虹問,“當初你爲什麼要這麼傻?難道你就不怕小凡有意見嗎?”
張一凡道:“小凡不是那種人,她的豁達,少有人能比。更何況在那種情況下,她能理解。”
李虹嘆了口氣,“有小凡這樣的老婆,你應該很知足。”
張一凡望着李虹那漆黑的眸子,“我想也是,但很多時候,總是情不自禁。”
李虹皺了下眉,“你在狡辯。”
張一凡濃眉飛舞,大聲笑了起來。
此刻,李虹的手機響起,她接了個電話後道:“賴正義招了,我們回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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