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看到柳海突然發難,幾個人舉着扳手撲過來。

    柳海冷笑一聲,對付這些小毛賊,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。可還沒等他出手,其中一個撲向自己的小偷,被白緊一腳踢飛。

    看到那名小偷彈出去,白緊拍拍手,“讓開!”

    這丫頭手癢了,好久沒有運動。

    柳海則抱着雙手,笑眯眯地看着白緊打殺。

    四五個男子,手裏都拿着作案工具,朝白緊圍過來。

    白緊穿着一身運動裝,拉開架勢,“過來!”

    有人傻乎乎地愣了下,額?這娘們膽兒真大,他舞着扳手朝白緊撲過去。

    白緊笑了一下,看看對方撲過來,側身一閃,一手捏住對方舉扳手的腕口,另一手抓住對方的胳膊,巧借對方的衝勢,嘿地一聲居然將對方舉過頭頂,隨手一摔。

    啊喲——這一下,撲面白緊的那傢伙,雙手摸着腰,慘叫着在地上打滾。

    其他的幾個愣住了,一個女的居然有如此身手,今天算是倒黴透了。剛纔那個男的貌似也不錯,一腳就可以將人踢飛。四人交換了一眼神,同時朝白緊撲上來。

    白緊迅速暴退幾步,四人飛砸過來的扳手落空,趁此之際,她突然欺身而上,用肘迅速撞擊其中一人的臉頰。這一招,下手不輕。

    只聽到夜幕中響起一聲慘叫,一口血水噴將出來,幾顆黃牙飛向空中。

    還有三人沒有解釋,白緊地收拾了此人之後,身影一閃迅速下沉,一個漂亮的掃趟腿,將三人摞倒。有人爬起來就起跑,白緊把腳一勾,踢起地上一根棍子,嗖地飛過去。

    啊——撲通——那人來不及任何閃躲,被棍子擊中後背,撲通一聲摔倒。

    另兩人原本也想跑,被白緊擡腳一踩,兩人立刻趴在地上,動彈不得。

    柳海走過來,“你們是幹什麼的?”

    這些人回答,“搬家公司的?”

    搬家?

    啪——一巴掌扇過去,“搬誰的家?人證物證俱在,還敢抵賴!”

    這一巴掌打得好,打得這個小賊嘴角都流血了。這家老闆在旁邊喊道:“打得好,打死這些賊。我長這麼大,一輩子還真沒見過這麼囂張,這麼不要臉的賊。偷人家的東西,居然還敢打人,罵我說爲什麼要防盜。草!”

    小區裏很多居民聽到動靜,立刻趕過來了,有人手裏拿着棍子,水管。沒幾分鐘時間,就來了四五十個人。這些人大都是小區的居民,也是受者。

    柳海問道:“你們既然是小偷,幹嘛要罵人打人?”

    幾個人不說話,柳海也不客氣,伸手捏住一名小賊的肩膀,“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!說!到底是怎麼回事?做賊的居然敢如此囂張!”

    小賊道:“這位大哥,你就放過我們吧。打也打了,罵也罵了。我們做個賊也不容易。”

    柳海聽了這話,拉起他的衣領,順勢猛地一提腿,重重地頂在對方的小腹上。MD,做賊的還這麼多廢話。偷人家的東西,還怪人家不該防盜?

    裝防盜窗裝得不好,招來一頓暴打,真是天下稀奇古怪的事都有。

    看到這些傢伙,柳海就想好好懲罰一下這羣渾蛋。俗話說,盜亦有道,做人不能太過分,偷不到人家的東西,居然還敢罵主人缺德,搞個防盜增加他們做賊的難度。這種人不該打又該打誰?在柳海看來,這些禽獸不如的東西,死不足惜。因此,他也不打算報警。不讓他們喫點虧,這些畜生估計不知道法律的厲害,民衆的厲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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