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他就擺出一老大哥的架勢,“還有這種事,蕭總,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,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幹的,我第一個不放過他!”

    蕭豔兒心道:真要是這麼好心,你就自殺得了吧!

    熱西提絕對是一腔熱血,很義氣地道:“蕭總,有困難你就找老大哥嘛,在西部省這地盤上,誰還敢爲難你?跟你過不去,就是跟我過不去。”

    蕭豔兒笑了起來,“是嘛?”

    “那當然!”熱西提拍着胸膛回答。

    蕭豔兒嘆了口氣,可惜,熱西提這誠意,來得晚了點。這個時候,張一凡恐怕已經去了北疆,等待他熱西提的,將又是一場災難。

    熱西提肯定還不知道,因爲張一凡下達的命令是祕密調查,側重取證。只要證據到手,那麼他熱西提的好日子也不多了。因此,在這個節骨眼上,蕭豔兒哪能跟他談合作?

    “老總,北倉失火,整個倉庫夷爲平地,你在倉庫裏裝了什麼?炸藥嗎?”

    蕭豔兒故意問起,也是想試探一下熱西提。

    沒想到熱西提一點都不生氣,“沒關係,損失也就那麼大,還有保險公司在背後墊底,怕什麼?”

    這就是他的高招,出了事,保險公司必須賠償。蕭豔兒暗自咬咬牙,罵了句真他孃的老狐狸,看來自己這一拳又打得他不癢不痛。

    熱西提又故伎重演,不過他這次是真的想跟蕭豔兒和好,雙方合作,因此,他又提出請蕭豔兒喫飯。蕭豔兒搖了搖頭,“我有應酬,晚上約了張書記。”

    故意擡出張書記,也是想提醒熱西提一下,自己跟張書記有點熟,你小子不要欺人太甚。

    熱西提當然知道,而且他聽到這句話,還吞了吞口水。

    這蕭豔兒是存心要傍上張一凡啊。聽說他老婆不在身邊,象蕭豔兒這樣的女人,換了他熱西提,哪怕就是面前擺了一把刀,只要能跟她上牀,睡一個晚上會死人,他都認了。

    記得以前有個故事,說的是在某個鎮上,有一位國色天姿的女人。風騷迷人,人見人愛。

    不過她有一個規矩,就是想跟她上牀的男子,每過一夜必須付出一根指頭的代價,結果,這鎮上全是沒有手指頭的男人。熱西提也是這種心態,想跟蕭豔兒上牀的念頭,已經很久了。

    在他看來,自己有錢有勢,就是年紀大一點。

    象這種事,似乎與年紀沒有太大的關係,唯一的障礙就是蕭豔兒也太有錢了,換了一般的女人,早被他搞定了。

    看到蕭豔兒鐵了心的要貼上張一凡,他在心裏那個羨慕妒忌恨啊!各種滋味俱全。

    別了蕭豔兒,熱西提回到酒店,最近他經常在酒店辦公。

    祕書進來,跟他彙報一件事,“老總,保險公司的人來了,正在調查我們倉庫裏,那油的來源!”

    上百噸油啊!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。

    熱西提的原計劃就是讓保險公司來承擔這個後果,因此,他一點都不着急。保險公司當然要問清楚,調查這油的來源,總不能你說多少就是多少。得有數據做爲依據。

    熱西提這油,能有什麼依據?他能說這油是由無數個地下加工廠裏提練出來的劣質油嗎?一下子從哪裏弄來這麼個數據?

    要命的是,警方也在調查這案子,尋找油的來源。既然阿爾泰環球國際實業公司提出,他們有上百噸油庫存在北倉,那麼進貨依據呢?

    熱西提突然感覺到,這事情變得有些麻煩。當然,他可以說是自己旗下產業生產的,但是那樣一來,他們勢必會追查到那些工廠。生產工廠一旦爆露,麻煩就遠遠不止這些。

    現在的情況,要麼就放棄賠償,不承認北倉中存有大量食用油。要麼就拿出一套令人信服的單據。

    熱西提當場就咆哮如雷,“難道你們當初沒有做好進出貨記錄嗎?混帳!”

    令他生氣的,遠遠不止這些。

    偏偏這個時候,手機響起,寨主在電話裏說,“那名記者已經醒了,他向警方提供了大量的證據,事情有點麻煩!”

    這個電話還沒掛,另一個電話打進來了,“老總,省委張書記在北疆進行暗訪,聽說有一個調查組已經祕密進入北疆,正在查咱們的廠子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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