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一凡心裏清楚,蕭豔兒哪有病?她這是那種病,晚上才治得好的。

    看到張一凡不說話,蕭豔兒道:“阿依蘇魯,你騎着馬先走吧,我們慢慢走。”

    阿依蘇魯哪裏肯依,剛纔都把她嚇了一跳,那兩匹馬將他們摞下,自己跑回去了。這一來一回,估計跑出了四五里之多。

    看到天色將晚,阿依蘇魯自然不肯讓他們在草原上這麼慢慢步行。

    阿依蘇魯說,“我爸回來了!正等着你們呢?”

    蕭豔兒看了張一凡一眼,“阿克勒大叔回來了,那就快點走吧?”

    阿依蘇魯說,“要不你們騎着馬先回去?我隨後趕過來?”

    張一凡覺得,這兩樣都不好。三人騎一匹馬,肯定是不行的。這馬哪受得了?

    他和蕭豔兒先走,也行不通,將阿依蘇魯這個小姑娘留下,他更不放心了。

    正好這個時候,張雪峯和蕭豔兒的兩個保鏢騎着馬兒來了。

    蕭豔兒和阿依蘇魯上了馬,張一凡一個人騎一匹,其他的兩個人湊。

    當大家一起趕到阿依蘇魯家的氈帳之時,他們都在那裏等了。張一凡此刻才注意到阿克勒。阿克勒是一個快五十的漢子,渾身古銅色的皮膚,看上去很強壯,很大氣的那種草原漢子。

    在阿克勒的背後,站着一羣人,還有幾個婦女。靠阿克勒最近的,應該是他老婆。因爲這個女人的大體模樣,跟阿依蘇魯很像。

    阿克勒看到張一凡回來,大步迎上去,“張書記,老大遠讓您跑過來,辛苦了,辛苦了!”

    張一凡跳下馬,“這沒什麼,挺好的,我也很喜歡這大草原。”

    阿克勒從張一凡手裏接過馬繮,上來就是一個擁抱。然後拍拍他的背,“爲什麼不打個電話過來,我可以趕過去的。”

    阿依蘇魯和蕭豔兒也跳下馬,她朝阿克勒大喊道:“阿克勒叔叔,還記得我嗎?”

    阿克勒看到蕭豔兒哈哈大笑了起來,“怎麼會不記得你?蕭豔兒,我美麗的侄女。你怎麼跟張書記在一起?”

    蕭豔兒揚了揚眉毛,“今天我是他的嚮導。”蕭豔兒的潛臺詞,“明天,我就是他的女人!”

    阿克勒很高興,轉身對背後的妻子喊道:“快,讓大家一起進帳。今天我們這裏來了最尊貴的客人。”

    阿依蘇魯似乎沒想到父母會這麼高興,不禁悄悄地問了一句,“豔兒姐姐,書記是個什麼人?他是當官的嗎?”

    阿依蘇魯聽說過很多的書記,這個書記,那個書記的,連學校也是書記,校長。可真正書記在她腦海裏的印象就模糊了。

    蕭豔兒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,“對,書記是個官,很大的官。”

    阿依蘇魯揚起頭,“有多大?”

    在她的眼裏,她爸爸纔是最大的官,掌管着整個哈薩克族人的命運。蕭豔兒悄悄地說了句,“很大呢!整個西部省都屬於他管!”

    阿依蘇魯就張了張嘴,很驚訝。

    都說哈薩克人很熱情,一點都不假,他們會把家中最好的東西拿出來招待客人。在阿克勒的家裏,自然不乏有好東西。

    什麼馬奶酒,酥油,羊肉……很快就擺滿了面前,阿克勒很高興地道:“我真沒想到張書記會來我們這個地方,不過,你既然來了,鞏乃斯草原絕對是一個不錯的地方,我敢保證你這一次沒有白來。我們哈薩克族人,也會因爲你的到來,感到無比的榮耀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謙和地笑笑,“我聽說以前李書記也到過這裏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,李書記也是一個不錯的好領導,他十分關心我們哈薩克人的生活。”阿克勒道:“我們哈薩克族能有今天,跟政府的關心是分不開的。因此,我們一直很感激政府,很感謝黨對我們的關懷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點點頭道:“五十六個民族,大家都是情同手足的一家人嘛,我們的任務就是把祖國和家園建設好。讓我們的祖國變得更強大,民族更昌盛!一起走向那繁榮富強。”

    阿克勒歪着嘴笑了起來,“張書記,這次前來,有什麼指示嗎?”

    張一凡也很隨意地跟着交流,“沒有指示,我只是聽蕭豔兒同志說,鞏乃斯草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。阿克勒同志是一個不錯的英雄,所以特意過來拜訪一下。”

    阿克勒瞪大了雙眼,這麼個大男子漢,居然有點不太好意思了,靦腆地憨笑了起來,“張書記過獎了,阿克勒只是個粗人。就知道放牧,其他的什麼也不會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點點頭,“我非常喜歡這片牧場,你一定要把這裏經營好,有什麼困難,儘管跟我說。”

    阿克勒看到張一凡很有誠意的,這才正色道:“那就謝謝張書記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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