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間,張一凡對徐前進道:“這可是正宗的草原馬奶酒,羊肉,還有手抓飯。我說你此次不虛此行吧?”

    徐前進笑了起來,他以前也沒來過西部,今天這是頭一遭。感受到這種濃郁的草原氣息,徐前進覺得很愜意,有種長了見識的深切感受。

    喝着草原上的馬奶酒,喫着草原上的手抓羊肉,大家都很開心。

    晚上,張一凡等人決定回市裏去。

    阿克勒聞言變色,按他們哈薩克族人的規矩,在日落之後是不可能讓客人走的。

    蕭豔兒在張一凡耳邊輕輕說了句,張一凡聞言,自然不好再堅持。

    雖然哈薩克族還保留着很多過去的習俗,但是隨着時代的變遷,他們已經改變了很多。

    晚上,阿克勒自然把自己家裏最好的氈帳讓出來給客人睡。阿克勒因爲經常接待客人,故此旁邊從了兩個大帳。蕭豔兒就和阿依蘇魯睡一起了。

    正準備睡覺的時候,阿克勒接到了一個電話。

    接了這個電話之後,他的臉色立刻黑了下來,狠狠地把手機一扔,還罵了一句哈薩克語。

    他妻子爬起來,驚恐地問,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

    阿克勒的兩眼變得血紅,就象一頭暴怒的獅子。

    “等下不管發生了什麼事?你都不要出來。”說着,他就要起來。

    他老婆見了阿克勒這表情,立刻拉住了他,“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
    阿克勒紅着雙眼,十分激動。

    她老婆匆忙爬起來,拉着他的手,“到底是怎麼回事?阿克勒,你不要亂來!”

    阿克勒咬着牙齒,“我要爲爺爺報仇!”

    聽到這句話,他老婆的臉色完全變了。她當然知道阿克勒說的是什麼,當年阿克勒的爺爺抵抗紅軍進入西部省,最終被解放軍消滅。而阿克勒的爺爺,最後被捕執行槍決。

    這件事情一直成爲阿克勒心中的痛,因此,他發誓要爲爺爺報仇。

    剛纔那個電話,提到的正是這件事。他聽說之後,焉能不激動?

    阿克勒老婆拉着他道:“你怎麼如此糊塗?聽了人家一面之詞,你就激怒成這樣。阿克勒,你以前的睿智哪裏去了?”

    阿克勒道:“他不會騙我,這麼多年,他一直在幫我,說過了要幫我調查當年爺爺死亡的真相,他是的我的兄弟,不會騙我的。”

    阿克勒老婆搖搖頭,“你不要弄錯了,現在他是省委書記,大權在握。你真要是動了他,會給我們整個草原帶來災難的!你應該知道,阿依蘇魯身體不好,難道最近二年的快樂,你都不能給她嗎?她可是我們唯一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阿克勒氣得狠狠地拍着大腿,一付很不甘心的模樣。

    他老婆勸道:“爲了草原,爲了哈薩克民族,爲了阿依蘇魯,你必須忍受,阿克勒。”

    阿克勒嘆了口氣,表情極爲痛苦。

    他老婆繼續勸道:“阿依蘇魯是個苦命的孩子,她只有二年的生命了,你曾經發過誓,一定要讓她快樂!我可憐的阿依蘇魯,我的孩子!”

    阿克勒氣得擺擺手,“好了,不要哭了。睡吧!”

    蕭豔兒跟阿依蘇魯正在牀上說話,十八九歲的姑娘,正是做夢的年紀。

    蕭豔兒聽着阿依蘇魯講敘着她心中的夢想,不由在心裏暗自嘆息。看來阿依蘇魯還不知道自己的病情,她依然象個快樂的天使。聽阿克勒大叔說,她只有二年的壽命了。

    想到這裏,蕭豔兒不由有些痛惜。

    她對阿依蘇魯道:“阿依蘇魯妹妹,你喜歡什麼?只要姐姐有的,都可以跟妹妹分享。”

    阿依蘇魯格格地笑了,“是真的嗎?豔兒姐姐,包括你的情郎?”

    蕭豔兒:%¥##¥¥%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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