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這家溫泉酒店,是胡雷送給老婆冰冰的禮物,酒店落成之後,將由冰冰獨自經營。

    飯還沒喫完,柳海就接了電話離開,張一凡對柳紅道:“西部目前很多條件都不成熟,我看你們這個投資計劃只能淺擱,這樣吧,你在這裏玩一段時間,先回香港。”

    柳紅不說話,因爲她來的時候,董小凡已經吩咐過,要儘量照顧張一凡的生活。一個大男人在那裏太苦了。在張一凡面前,柳紅是一個沒有心機的女人,她不想找任何藉口,也不知道跟張一凡如何解釋。

    張一凡看她不說話,便道:“是不是小凡要你留下來?”

    柳紅鼓起勇氣,“是我自己要來的。”

    爲了這話能*真一點,她還加了句,“我習慣在你身邊!”

    張一凡看着她笑了,“你啊,說假話就臉紅。”

    目光瞟過柳紅那傲人處,張一凡道:“不過你來了也好,先留下來吧!”

    得到張一凡的許可,柳紅暗自鬆了口氣。

    喫完飯後,柳紅拿起包,“我去結帳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也沒阻止,反正她結帳和自己結帳沒什麼兩樣,就由她去了。

    不過經過昨天晚上的纏綿,張一凡還是忍不住多看了柳紅的臀部幾眼。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跟柳紅在一起,她的臀摸起來,還是那麼舒服,彈性十足。

    這也是他唯一一次在柳紅身上,如此不要命的衝刺,把柳紅搞得死去活來。

    這時,手機響起。

    蕭豔兒給他打來電話,“張書記,我是豔兒。”

    自從那會之後,蕭豔兒就這樣稱呼自己。張一凡嗯了聲,“說吧!”

    他發現自己不能對蕭豔兒太親切,否則她就會象糯米一樣粘上來。

    蕭豔兒坐在一輛火紅的瑪沙拉蒂上在,戴着一付很漂亮的太陽眼鏡,柔柔地道:“晚上有空嗎?我有事情跟你商量。”

    居然用上了商量這個詞語,張一凡暗自皺了皺眉。

    因爲蕭豔兒和哈薩克族的關係,他還是很溫和地道:“是什麼事情?”

    蕭豔兒撒起了嬌,“晚上再說嘛,保證對你有用。這可是我花了很多的心血,纔得到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考慮了一番,斷言道:“對不起,晚上有沒空。要不下午你到我辦公室來吧!”

    蕭豔兒略有些失望,不過聽張一凡說,可以去辦公室找他,她還是笑了下,“那行,我儘量吧!”

    掛了電話,蕭豔兒無奈地嘆了口氣,“落花有意隨流水,流水無情戀落花。看來我真的是不行了,送上門去也沒有人願意要。”

    瑪沙拉蒂轟鳴一聲,象架戰鬥機一樣,飛馳而去。

    下午五點半,蕭豔兒踩着點趕到張一凡辦公室。她這是算好的時間,只要自己稍微拖一會會,等到張一凡下班,她就可以藉口跟張一凡共進晚餐。

    張一凡聽說蕭豔兒來到了,看看錶,自然明白了她的心思。他就在心裏暗暗提醒自己,這個女人不能碰,太粘人了。碰了準會出事!

    等蕭豔兒進來,張一凡先問了阿依蘇魯的情況,這才談起今天中午的事。

    蕭豔兒神色凝重,“張書記,在西部有一個叫黑蝠社的組織,你聽說過嗎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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