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紅也不問,洗了澡,兩人換了衣服上樓去。
將牀鋪好,柳紅靦腆地站在那裏說,我回酒店去睡吧?這樣呆着,總是感覺到不踏實。
張一凡拉着她在牀上坐下,“柳紅,你對西部感覺怎麼樣?還習慣嗎?”
柳紅可是一個忠誠的人,跟柳海一樣。應該說,柳海的本質純樸,很大程度上受了柳紅的影響。在她心裏,無所謂順不順?習慣不習慣,只要張一凡有需要,她一定無怨無悔相陪。
張一凡從江淮離開,苗苗也跟着去了香港。
香港的教育制度,跟定比內地不一樣,苗苗在那裏讀書,更能得到很好的培養。
安頓了苗苗,她更沒有了後顧之憂。
見張一凡問起,柳紅道:“很好啊!這裏環境不錯。”
張一凡知道她是一個有什麼想法,也不會說出來的人,因爲她更多的時候,在爲別人考慮。
但最近,西部很亂,他雖然很喜歡柳紅留下來,心裏卻總是不踏實。
以前那些零零星星的案子,基本上有了眉目。
那些案子看似破了,其實背後隱藏着某些關聯的線索。
一隻巨大的黑手,正草控着這一切。
黑蝠社慢慢浮出水面,而草控黑蝠社的又是什麼人?
從今天晚上看到的一幕,讓張一凡極爲震驚。
這個組織如果不查出來,不肅清,危害很大。
他們居然有自己的系統,非常嚴密。
因此,他對柳紅道:“明天我叫小四派二個人陪你們,你帶慕容淺雪去逛逛。”
既然來了西部,就得讓她們開開心心去玩一下。
柳紅說,“那行,我聽你的!”
看到柳紅答應得這麼爽快,張一凡笑了笑,伸手落在柳紅的屁股上拍了把。
看看牆上的表,已經不早了,他這纔對柳紅說,“你回酒店吧!要不明天一早,柳海找不到你,又要懷疑了。”
這話說得柳紅挺不好意思的,柳海的確在懷疑她與張一凡之間的關係。不過,他也不反對。象柳紅這樣沒了老公的女人,不可能讓她一輩子守在那窮山溝裏,不許她嫁人是不可能的。
幸福並不一定要象傳統的女人那樣,與某男長相廝守,只要有一種簡單的快樂即可。
柳海以前就看出來了,以姐姐這種公司經理的身份,居然給張一凡當保姆,你說這怪不怪?
當初他以來姐姐只是爲了報恩,後來才發現,她原來一直喜歡着張一凡。
聽到張一凡這麼說,柳紅的心裏頓時緊張起來,忐忑不安的。
更令張一凡沒想到的是,柳紅居然很嫵媚地瞟過一個眼神,頗有責怪的味道。
看到柳紅的嫵媚,張一凡不由心神一蕩。
手臂上一用力,就將她攬過來,寬大的手掌落在她的屁股上。柳紅知道,他最喜歡自己的屁股。不過她也在心裏感到奇怪,這屁股不就是肉多一點嘛,幹嘛令張一凡如着迷?
都說男人喜歡苗條,身材好的女人,可他們也有反常的地方,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,男人總喜歡她們身上肉多的地方。這前胸和後臀,總令那些男人們樂此不疲。
張一凡很激動地親了柳紅一下這才鬆開她,“那你早點回去吧!”
柳紅溫順地點點頭,“你也早點睡,別太累。”
看到柳紅換了衣服離開,張一凡就躺地牀上準備睡了。
突然想起蕭豔兒那個女人,他對蕭豔兒總是保持着必要的警惕,經過這麼多事,他發現蕭豔兒知道的內幕很多,她偏偏不一次性告訴自己,吊自己胃口。
當然蕭豔兒有蕭豔兒的想法,但張一凡並不喜歡這種做法。
比喻今天,她蕭豔兒是怎麼得知,在那個偏僻的郊區,這廢棄的學校裏,會有這樣的一個培訓基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