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二百米開外,成立了一方臨時指揮部,張一凡走進指揮所裏,面容冷峻。
當他得知熱西提帶着人馬做困獸之鬥,立刻就趕過來了。
哈拉汗神出鬼沒,熱西提窮途末路,兩人勢必會走到一起,只有跟着熱西提才能找到哈啦汗的下落。柳海和哈迪爾都來了,哈迪爾也是迫於無奈。以他的身份,躲起來不管這事,對他來說肯定會遭人唾罵。管的話,又怕別人說他與熱西提有瓜葛。
在這種情況下,他必須立場堅定,事情擺在眼前,哈迪爾馬上就做出了正確的決擇。看到張一凡後,他開口道:“張書記,情況十分糟糕,裏面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形勢,我們都不知道,但那麼多學校,老師被劫持,怎麼辦?”
張一凡把目光投向柳海,“什麼個情況?”
柳海這纔開口,“學校的大門和圍牆邊上,都有黑蝠社的成員把守,這個人數估計在五六十到一百之間。而且學校的學生和老師,已經被扣爲人質。到目前爲止,沒有見到哈拉汗,也沒有蕭豔兒的下落。但是我們通過望遠鏡裏發現,對方的火力不弱,都是不錯的裝備。”
哈迪爾聽到這裏,就有些急了,柳海沒有說到自己,這不是證明自己沒有出力麼?剛纔自己明明有喊話,這些人不聽,執意讓張一凡出面,否則免談。因此,柳海一說完,他就道:“我剛纔和他們喊話,他們點名要求與你見面會話·”
張一凡點點頭,“我們簡單地佈置一下任務,崢嶸同志到了沒有?”
柳海說,到了,他正在前沿指揮。
正說着,聶崢嶸就進來了,“張書記!”
張一凡朝他點了點頭,“崢嶸同志辛苦了!”
聶崢嶸道:“張書記,我們得馬上採取行動。這些傢伙太猖狂了,要不調兩門炮來。”
這種心裏戰術,張一凡懂,但眼下這種形式,絕對不可取。萬一被媒體誤解,說他們用炮鎮壓,不顧人質安危,再添油加醋胡攪蠻纏一通,他們是有理也說不清的。
到時某國一些鳥人,又要以什麼人權,什麼狗屁之類的話來說事。
因此張一凡堅決不同意用大炮示威,他只是問聶崢嶸,“特警到了沒有?”
聶崢嶸道:“已經佈置到位,只要一聲令下,就可以行動!”
張一凡道:“立刻在學校周圍佈置信號干撓和屏蔽裝置,以防他們引爆炸藥。崢嶸同志繼續擔任指揮,其他人跟我走!”
說完,張一凡大步而出。
哈迪爾也跟着走出來,一行人隨張一凡來到第一現場。
從旁邊的人手裏接過望遠鏡,果然看到學校圍牆內,有很多端着槍,嚴陣以待的暴徒。
這些人似乎一點都不擔心,雖然端着槍在手裏,大部分坐在地上,一邊說話一邊喫着零食。當然,也有一部分比較緊張的,眼睛眨也不眨盯着外面。看到外面圍了這麼多軍警,這些人心思很複雜。
熱西提和哈拉汗都沒有露面,那些學生和老師,也不見蹤影。卻有一些人在校區裏來回奔走。
張一凡說了句,“跟他們喊話,讓熱西提出來對話!”
柳海拿起喇叭,“裏面的人聽着,讓熱西提出來說話,張書記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