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迪爾從來沒想到過,招商會如此容易。

    雖然這筆投資,不能跟威廉先生那邊相比,但也是上億的項目。西部正是需要這種項目來發展當地經濟。如果能將果子溝規範,把釀酒和旅遊結合起來,這將是非常不錯的一個項目。

    而威廉先生那邊,自從黑蝠社的事情暴露之後,他們的投資自然就黃了。有人說他根本就沒有要投資的意思,卻讓這麼多人陪着他瞎逛了這麼多天。事情過去有段時間了,到底威廉先生是什麼個態度,也沒有一句回話。

    這天晚上張一凡與這羣人見了面,大家一起喫個飯。

    這回見面,是以朋友的身份。因此張一凡就訂了一桌酒席,在蕭豔兒的飯店裏。

    省城有名的飯店很多,當然要看誰的關係更鐵了。張一凡選擇蕭豔兒旗下產業,當然有他的考慮。熱西提一倒,他想培養一個對象,來替代熱西提。

    蕭豔兒是最佳人選,而且他以省委書記的身份,在蕭豔兒的店裏待客,這個消息傳出去,一些頭腦活絡的人自然就會想起什麼來。

    再說,今天要請的客人,都是有名望的商人,張一凡不可能草率從事,省委賓館的待偶,顯然是不夠級別。蕭豔兒聽說張一凡要親自請客,她馬上就想開了。

    消息靈通的她,很快就打聽到這些客人與張一凡之間的關係。

    聽說胡雷是張一凡的鐵哥們,蕭豔兒就留意起胡雷了。

    潘順德跟着隊伍跑了幾天,今天終於聽到張書記請客,他就厚着臉皮來了。胡雷也不攔他,潘順德主動跑到後備箱裏,搬出了一件酒。然後胡雷走前面,潘順德走後面。

    剛進大廳,就看到一襲黑裙,深V領裝的蕭豔兒從樓梯上緩緩而下。

    今天的蕭豔兒將頭髮高高盤起,做婦人打扮,白晰的脖子上,配着一條精美的項目。這條項鍊還是她上央視的時候,參加那次比賽特意量身定做的。

    胡雷是個花花公子,看到美女的時候,習慣性地喜歡發呆。蕭豔兒雖然二十七八了,但她絕對是風華絕代,美豔不可方物。飯店裏來來往往的客人,環肥燕瘦,愣是沒有一個半個能和她相提並論的。

    更重要的是,蕭豔兒還帶着一種近似妖孽般的風情。這種混血人種的獨特魅力,是普通人無法比擬的天生美。

    胡雷愣在那裏,伸手拍了拍潘順德的肩膀,潘順德本來也是個賤貨,見不得漂亮女人。剛開始他根沒在意,因爲懷裏抱着箱酒呢!

    看到胡雷愣在那裏,他就問了句,“幹嘛?”

    胡雷呶了呶嘴,哪知道潘順德這傢伙看到蕭豔兒的瞬間,懷裏的箱子砰!

    一件酒全部打碎在地上,他看着蕭豔兒愣了愣。

    胡雷看到他把酒打碎了,心裏一惱,正要罵人,潘順德轉身就跑。

    “喂——”

    不待胡雷招呼,潘順德胖乎乎的身軀早不見了蹤影/。胡雷就有些鬱悶,這小子喫什麼藥了?蕭豔兒看到潘順德的時候,臉色微微一變,不過潘順德立馬就跑了,她才從樓梯處緩緩下來。

    胡雷氣懵了,這小子發什麼神經?他把目光落在蕭豔兒身上,只見蕭豔兒款款而來,“歡迎胡先生大駕光臨。”

    胡雷望着蕭豔兒,“你是?”

    他的確不認識眼前這個尢物,一個能讓潘順德連命都不要了的尢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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