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佩瑤要上清雲山,秦瑞生根本就不知道,對於這位性格怪異的侄女,他從來不打聽她的行蹤。秦瑞生知道哪些事該管,哪些事不該管。

    只是有些時候,秦瑞生很奇怪,自己明明是個長輩,非要搞得跟她的下屬似的,唉!

    他就在心裏嘆了口氣,有些事情還由不得你不去相信,象秦佩瑤這種氣質,這種冷豔,本身上就與生俱來的,或許說,她的身體裏流着高貴的血統。

    這讓他不得不想起一個人,李虹。

    李虹也是屬於這類人,但李虹至少能在工作上,表現出一種嚴謹和熱情。秦佩瑤就更冷了,這個世界上竟然存在這樣的人種,秦瑞生在心裏自嘲道:這類人是不是該歸屬於冷血人種。

    秦佩瑤果然去清雲山了,只不過她是二天後才動身的。

    此刻張一凡正在樓蘭古城視察,周斌也在工地上陪着。做爲旅遊局的一把手,周斌很上心,象古樓蘭這樣的大項目,他都親自把關。只不過,經過這個年關後,九位副職幹部被他搞掉了四個,還剩五個。周斌的計劃是隻留三個,這意味着還有二位副局長要死在他的屠刀之下。

    一行人在工地上視察,周斌說,我發現了一處絕妙的世外桃園。那裏四季如春。

    張一凡說是在滇省吧?

    周斌說不是,就在我們隔壁省,不遠的。

    他問張一凡要不要去看看,那地方真的不錯。

    然後,他便將這地方說得天花亂墜,簡直如王母娘娘的桃花園一樣。張一凡見過不少地方,真正四季如春的地方卻是非常罕見,也不知道周斌說的是真是假,如果真有這種地方,到那裏借鑑一些經驗倒是真不錯。

    不過張一凡也只是想想,並沒有真的動心。

    在樓蘭古城呆了一天,張一凡在第二天趕往了南疆。南疆這沙漠治理工程已經動工,張一凡決定借這個時間去看看。經過去年的奔波,他對整個南疆沙漠,基本上心裏有數。

    在南疆的時候,周斌也跟他一起去了。

    沿途經過且末等這些古蹟遺址,周斌就興高采烈的說,將來在把這些古蹟遺址,全部都重建一遍,要十分*真的將這些古代王國都還原出來。

    張一凡笑笑,其實他心裏早有所想,否則他又怎麼會突然提起去打造這個樓蘭古國?

    如果能將西部這些王國全部復原,那簡直就是一個全世界的奇蹟。

    這項工程,將是舉世罕見的。

    要知道在西部省內的古代王國,那不僅僅是一個奇蹟,也是一種古代文化藝術體現。那種偉大的壯觀,絕對不亞於古代長城以及京杭運河。

    只怕到那時,非洲的金字塔,也要被西部省這種古文化給湮滅。

    數千年的古代文化氣息,濃郁而凝重。

    周斌簡直就象一個癡猜的幻想家,把自己腦海裏那些構思都清析的勾勒出來。張一凡的腦海裏,早有這些初略的影子,經周斌一說,居然越來越清晰了。

    但是他知道,真要打造這些王國,只要真要開啓沙漠地宮之中的寶庫纔有希望了,否則誰都沒有這麼大的資金量。但寶庫一旦開啓,它就不再屬於西部省,而屬於國家資源。

    關鍵的問題尚不在這,張一凡上次再入沙漠,如此深刻記憶的沙漠地宮,居然找不到它存在的影子。沙漠的原貌完全變了,他又不想問其他人,於是心裏一片茫然。

    周斌又跟張一凡提起,去清雲山看看那種旅遊資源,張一凡同意了。

    三輛車子前往清雲山,周斌就鞍前馬後伺候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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