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豔兒剛回公司,就接到政府祕書長的指示。
讓她去祕書長辦公室,蕭豔兒再次匆匆趕過去,祕書長說,“關於領導去參加這個儀式的事情,需要有個具體的文件。當然,這個文件不是政府頒佈發的文件,而且天山科技公司制定的一個詳細的工作進度表,以及那天所以環節的具體安排,都要用書面形式體現出來,這個我要檢查。”
祕書長當然是爲領導服務的,蕭豔兒也能理解,她說我們已經做好了這個安排,要不馬上讓人送過來。祕書長看看錶,“下午是沒時間了,晚上吧。”
晚上蕭豔兒再度將資料送給祕書長,她帶着女祕書一起,三人在酒店見的面。蕭豔兒留他喫飯,祕書長說現在不流行喫喝了,上面有明文禁止,飯就不吃了。
拿了材料後,祕書長很快離開。
第二天,她就接到祕書長的電話,讓她去辦公室,說這上面有很多地方需要修改。
蕭豔兒本來準備讓祕書過去,但考慮到這樣不夠重視,便親自前往。
祕書長親自給蕭豔兒倒了茶,跟她談了很長時間。要把儀式的規格再定高一點,不能太寒磣了。還有,到時省報和電視臺等多處媒體記者都要出場,天山科技這儀式將很具代表性。
他要求蕭豔兒改規格,把場面搞大一些,說要做爲一個典型來抓。因爲這是政府對南疆羣衆關心的一種體現,要把政府這種關心體現出來,因此這個儀式,就需要動更多的腦筋了。
蕭豔兒明白他的意思,可這與張一凡的精神背道而馳。
這樣安排,很讓蕭豔兒爲難的。
但是祕書長抓得具體,他說這件事情我會親自負責,這裏有一份方案,你可以借鑑一下。
蕭豔兒說我回去考慮一下。
祕書長就露出一絲不悅,“不用考慮了,一定要這麼做,這是命令。”
蕭豔兒想,你命令個毛,我跟你沒毛的關係,你憑啥命令我?蕭豔兒心裏道,你又不是張一凡,要是張一凡的話,不用你說,我也心甘情願的。
回到公司,她還是有些猶豫,不過祕書長的話,她也不得不考慮。
爲此,她故意跟柳海提起這事。想通過柳紅把話轉達給張一凡。
這個慶典儀式,還是搞了。很熱鬧,很有氣氛。
哈迪爾等一干領導出席了這個儀式,是他完成的剪綵。張一凡是從電視裏看到的報道,心道還是過於形式化。其實完全可以再簡單些,把一些複雜的過程給省略了。
但是政府班子一些人爲了討好哈迪爾,跑上跑下的,弄得蕭豔兒百般不是。
光是這個方案就改了很多次,蕭豔兒頭都大了,看到今天這場面,誰知道她心裏的苦悶?
這個工程下來,蕭豔兒是基本不賺錢的。
光是這個儀式就花了她不少錢,再說當時她接這工程,都是自己墊的款,利潤很薄,圖的只是一個來日方長。張一凡看過這儀式,也沒發表什麼看法。
倒是蕭豔兒找了個機會跟他解釋,她是怕政府面子上不好過,因此隆重了一些。她當然不會把祕書長對儀式的要求給說出來。做生意的人都很精,知道什麼該說,什麼不該說。
張一凡是後來才知道這件事,那是柳紅給他無意之中提起的。
除此之外,張一凡還聽到一個消息,政府正在加大引資力度,決定把華山集團李華山請到西部來視察,以加快西部經濟建設。
李華山自當年一戰之後,張一凡與他僅有一面之緣,再後來倒是從報紙上聽到他的消息,但是兩人基本上沒碰過面。如今的李華山已經羽翼漸豐,聽說這幾年在沿海一帶的房地產搞得不錯。
雖然他的公司搞大了,但是他的排名反而落後於楊氏,這是李華山意想不到的。聽說李華山要來西部,張一凡就摸了摸鼻子,李華山會賣自己的帳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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