樸真允來自農村,十八歲入伍,按軍齡來算,她絕對是個新兵。

    但這個新兵,有她絕對的優勢,雖然剛纔說她的胸只是五毛錢的包子大,但這丫頭的皮膚好,眼睛又是大大的,水淚淚的那種,而且看起來很天真,純樸,簡直就象一張白紙。

    上面就是看中她這一點,準備把這張白紙交給張一凡去塗鴨。張一凡當然知道,他們這是打親情牌。希望能夠爭取在政策上和經濟上的支持。

    樸真允雖然年紀小,但她那種純樸,很容易打動人。

    張一凡問她家裏的情況,樸真允說,她有兩個哥哥,都在農村。一個已經結了婚,一個還沒有。

    朝鮮有十一年義務教育,樸真允是讀完書後參軍的。

    她開口經常提到,我們敬愛的偉大領袖,這讓張一凡想起了當初我國才解放的時候,不管是開會,還是做事,首長第一件事就是背語錄。

    當時雖然物質貧乏,但羣衆的革命熱情依然高漲。

    目睹朝鮮這一切,讓張一凡不得不想到小時候的情景。

    跟樸真允聊了一陣,張一凡想睡了,他就說不要敲了,休息一下。

    可樸真允哪敢休息?放開張一凡的膀子,來到沙發面前抱起他的腳,“首長,我給您揉揉腿吧!”

    從京城不遠萬里來到朝鮮,張一凡的確有些累。他正想阻止,樸真允已經抱着他的腿放在膝蓋上。張一凡的腳心,不小心頂在她那五毛錢的地方。

    那地方實在太小,腳心觸及之處,感覺很堅實,應該是百分之百的原裝品牌。面是樸真允應該是沒有穿胸罩。張一凡這一腳過去,讓他心裏陡然一驚。

    正要把腳抽回來,樸真允道:“別動,我給您揉揉。”

    然後她就極爲用心的揉*搓起來,而張一凡的腳心頂在她那五毛錢的地方,她自己渾然不覺。張一凡就在想,或許人家很單純,根本就心無雜念。

    後來張一凡才知道,樸真允的確對這些根本不懂,只知道組織上吩咐了,她就必須執行,否則就是犯錯誤。她並不知道自己這麼做,是對張一凡底線的一種挑戰。

    不過張一凡紅顏衆多,還真沒對眼前這顆小青草產生興趣,樸真允雖然年輕,但這個年齡,十九歲的女孩子,如果在我國的話,基本上發育得十分成熟了,部位俱全。可朝鮮這種環境下,樸真允似乎有點營養不良,否則該大的地方,何至於只有五毛錢包子大小?

    年輕並不代表什麼,終有老去的一天。張一凡更喜歡成熟嫵媚的女子,眼前的樸真允太青澀。要說動心,絕對沒有,只是感覺到有些尷尬。

    可樸真允卻很真誠,一本正經地給他揉着小腿。

    或許,她也不是故意的,按她這個年齡,應該不知道什麼叫勾引,挑逗。

    張一凡悄悄地把腿縮回來一點,她又把抓拖過去,頂在自己胸前,或許這樣頂着,她更好動作一些。

    “首長,這樣還行嗎?”

    張一凡嗯了一聲,覺得自己不應該把注意力放在樸真允身上。被樸真允揉着揉着,他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騰飛在樓下的房間裏,就沒有這樣的待遇。當然,並不是哪個人來朝鮮,都可以有張一凡這樣的待遇,他們之所以撤掉服務員,換用女兵,更多的是爲首長的安全考慮。

    他們想用最優質的服務,來打動這位首長。

    他們當然沒想到,這樣的安排,會給張一凡造成困撓。

    不過張一凡的確已經睡了,一路風塵僕僕,洗了澡後,又聊了會天,這才呼呼睡去。

    樸真允看着他睡覺了,也不敢動,只是繼續輕輕的揉着。她是一個極爲細心的女孩子,對眼前這位首長更是十分好奇。張一凡剛過四十,在京城這些巨頭們面前,絕對是年輕的領導人之一。

    有人說男人四十一枝花,但是他這枝花在樸真允面前,除了那種神祕,並沒有引起她的其他幻想。在朝鮮這個國度,沒有拜金主義,只有服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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