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一凡說我真沒事,你坐着就行。
這幾天樸真允都是穿軍裝,上面是黃色的衣服,下面是過膝的裙子。賓館裏開了空調,因此她沒有穿襪子,一雙白淨的小腿在裙子下晃動。
每次張一凡說不行,她還是很主動地給張一凡按摩,敲肩膀,揉腿。服務得十分周到。
由於喝了酒,頭有些暈。朝鮮的酒可不如國內的茅臺,五糧液。當樸真允那雙冰涼的小手搭在額頭上,一種非常舒適的感覺襲上心頭。
給她揉着揉着,張一凡竟然有些睏意。
而朝鮮當局,一號領袖府邸,國防委員長匆匆而來,兩人在書房裏嘀咕,“他們又在挑釁了,我們動還是不動?”
一號領袖沉默着,“容我考慮一下。”
書房裏出現短暫的沉默,“羊角島飯店那邊情況如何?”
“金部長傳來消息,一切正常。”
國防委員長回答。
看到一號領袖在沉默,委員長就急了,“領袖,機會難得,咱們不能憂柔寡斷,否則錯失良機!”
一號領袖道:“這是一把雙刃劍,弄不好會害了我們自己,破壞兩國之間的關係。”
國防委員長跺了跺腳,“那怎麼辦?”
一號領袖咬咬牙,“按兵不動!”
“唉——”
國防委員長嘆了口氣,匆匆離開。
張一凡躺了會,去浴室洗澡。
樸真允坐在沙發上,耳邊總是迴盪着首長的指示,“樸真允同志,這是一個非常艱鉅的政治任務,也是你這輩子最光輝,最偉大的使命,明白嗎?”
“他明天就要回國了。去吧!”
看到浴室裏正在洗澡的張一凡,樸真允咬着脣站起來,走可浴室門口的時候,她有些侷促不安,雙手絞在一起。經過這幾天的接觸,她有點了解這位首長,是一個非常有原則的人。
首長剛來的時候,她曾想伺候首長洗澡,可首長不許,把自己趕了出來。現在要不要進去?她還在猶豫。樸真允猶豫的並不是害羞,而是怕首長不高興。
對於她來說,能把自己獻給首長,這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榮耀,也是她的使命,所以她並不覺得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,自己是帶着政治任務來的,堂堂正正。
就在她琢磨着要不要進去的時候,張一凡已經洗好了出來。今天這酒喝得比較多,張一凡草草洗了下就去睡覺。反正這些天已經習慣樸真允陪在房間裏,因此他倒在牀上就睡。
看到首長睡了,樸真允給他蓋好被子,來到浴室裏,慢慢把衣服脫了。
樸真允不敢弄得動靜太大,只是輕輕地把身子洗了,擦得乾乾淨淨。
出來的時候,裹着一條寬大的浴巾。看到熟睡在牀上的張一凡,她把浴巾褪下,光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鑽了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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