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安號事件,引起了很多人關注,由南韓政府和黴國等多個國家組成的調查小組介入此事,他們封鎖了對外的一切消息,調查在緊張進行。

    朝鮮自從上次發表了聲明,再也不吭聲了。而島國媒體紛紛造勢,大勢渲染,含沙射影,企圖製造某種危脅論。

    有人議論此事,現在這個聯合調查小組如此作法,不讓其他人介入,這是黑是白,他們說了算。張一凡也在推敲此事,很有可能,最後這個罪名,將落在朝鮮的頭上。

    令人意想不到的事,就在第二天,某國有人發明聲明,此事可能與朝鮮無關。

    這句話說得很精彩,很妙,也非常符合這個時間段。

    可能這二字,更是美妙無比。

    既肯定,又否定的多重味道,同時還有含沙射影,鋒芒暗指的深意。分析一下此事發生的時間和地點,周邊國家只有四個。別的國家是不會跑到這裏來擊沉這艘船的,那麼這四個可疑對象中,又是誰呢?

    可能二字的答案,不言而寓。

    這兩天張震南在京城開會,晚上住在自己家裏。

    兄弟兩個坐在房間裏聊天,跟大哥聊天,不免扯到國際上的話題。

    張震南也一直在關注,分析整個事件的始末,他對張一凡說,“據我個人分析,有四種可能。第一,的確是小朝那邊早有預謀,他們邀請你出國訪問,等的就是這一刻。而時間上,十分吻合。你從平壤登機的時間,他們把捏得極準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真是他們乾的,這說明小朝政府是看到南朝拜了乾爹,有心求我國支援,但這種事情又不好直接開口,故而用這種手段。如果這事情屬實,那就要敲打敲打他們,不能讓他們肆意妄爲。”

    “第二,這本事情本身就是個意外,所謂的魚雷爆炸,是他們船上攜帶的武器在意外中突然爆炸。這說明這枚魚雷本身就是他們自己船上的。南韓只是把這件事情蓄意擴大,緊緊拉住乾爹的手,讓局勢變得緊張一些,他們纔有安全感。”

    “第三,排除前二種可能,那就剩下的應該就是第三國。我相信我國軍方不會出此下策,去主動惹這些棒子。那麼剩下一種可能就是島國政府,是他們故意制度事端,挑起各國之間的矛盾。象這類事件,他們並不是第一次,也不是最後一次,他們幹這種缺德事情幹得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還有第四種,就是出於某國授意,故意製造出來的煙霧和假相,迷惑和擾亂視聽,從中漁利。這種可能並不是沒有。據目前的發展狀態和經濟走勢,某國實力大不如從此,他們只剩下靠賣國債來維持這種局面,爲了保護自身的利益,保證黴元貨幣在全球的地位,他們有可能製造這種煙幕彈。只要半島局勢一緊張,南韓政府被迫向其購買軍火。而某國一直以來都是靠發戰爭財起家的,這一點非常符合他們的作風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點點頭,發現大哥分析得極爲到位,一語中的。

    張一凡問,“照你這麼分析,哪種可能性最大?”

    張震南道:“不好說,四種都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他吸了口煙,“這幾天我一直在想,覺得這事真的很詭異,說不定是他們其中幾個合謀也不一定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想了想,“真要如你所說,象第一種情況,我們就必要敲打敲打小朝政府,叫他們不要異想天開,壞了規矩。”

    張震南說,“這是對的,不管這件事情與他們有沒有關係,敲打是必要的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幾根指頭輕輕的擊打着桌面,“我覺得第二種可能性不大,因爲時間上太巧合了。從我們的角度來看,正值我登機之際,手機關機,沒有任何信息來源。第二,這個節骨眼上,南韓政府與某國聯合軍演結束,南朝政府很可能想留住他們,但這種事情又似乎不太象南韓所爲,畢竟他們不可能拿自己上百條人命做賭注,他們要留下某國的辦法很多,只需要在邊境上開幾槍就夠了。照此說來,第三點的嫌疑最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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