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局開起了玩笑,“陳大祕,炮必須自己放纔有味道。”
陳大祕看了他一眼,扶着眼鏡道:“這個你就不懂了,該放炮時候自然會放,不該放的時候,哪怕你再怎麼想放也得忍着。”
旁邊的人又是一陣大笑,堅起大拇指道:“高,高!”
打了半晌,陳大祕看了眼竇千財,竇千財心領神會,看了旁邊的高挑女子一眼,“你帶她們去唱唱歌,放鬆一下。”
搞挑女子點點頭,朝另外三名女子使了個眼色,四人立刻起身朝旁邊的房間裏去了。
陳大祕這才道:“竇兄,最近風緊啊!”
竇千財試探着問,“不是颱風剛過嘛?”
陳大祕也不急着摸牌,其他兩人也知道談正事的時間到了,便靜靜地聽着。陳大祕道:“不是剛纔,那只是先頭部隊,真正的大部隊剛剛到/。”
竇千財頭皮一麻,“今年的年色這麼不好?”
“那當然。”
陳大祕點了顆煙,這才道:“有些事情你們也是親眼看到的,老秦同志命不好,剛剛上任就身體垮了。看來這是天意。”
竇千財默不作聲,關於秦首長突然離世的事情,一直令人很鬱悶。
本來是大好時機,誰知道會搞成這樣?
難怪有人說,謀事在人,成事在天,老天不叫你成,你又如何成得了?
陳大祕抽了口煙道:“新首長上臺,他的作風大家心裏清楚。此次下來的首長是中紀委李虹副書記,中紀委的李虹書記,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,相信你們也聽說過了吧!”
竇千財道:“久聞其名,未見其人。”
陳大祕道:“最好不見,等你見到她,好日子就到頭了。”
劉局道:“難道她是黑寡婦不成?”
陳大祕看了他一眼,“你這張嘴啊,說不定以後就死在這張嘴上。”
劉局馬上嚇得閉緊了嘴巴,一臉難看。陳大祕可沒給他什麼臉色,直接批評他。“李虹書記是什麼身份,容得你這麼說她,萬一傳到她耳朵裏。”
劉局不住地點頭,是,是,大祕批評得是。
陳大祕道:“我只轉達一下老闆的意思,竇兄,手上的事件馬上暫緩,馬上!”
“就這句話?”
竇千財問道。
“就這句話!”
竇千財有些爲難,“太遲了。”
他坐正了身子,拿出一合煙出來,每人分了一支,這纔給自己點上。
陳大祕斬釘截鐵道:“不管你用什麼辦法,馬上暫緩。否則這船翻了,大家都得死。會游泳也不行。”
竇千財沉默了,半晌不說話。
劉局比較性急,“竇總,有什麼難處?”
竇千財道:“貨已經發了,還有三天到港口,這個時候叫我怎麼停?”
陳大祕擺擺手,“竇兄,這可不是開玩笑。”
竇千財沉默了一陣,將煙狠狠地掐了。“好吧!”把手一揮,“來,繼續。”他回頭喊了一句,“蝴蝶,你們休息好了嗎?快過來陪陳大祕打牌。”
高挑女子又帶着她們幾個女孩子進來了。
按原來的規矩,各自坐回老地方。
高挑女子道:“你們玩,我去端些水果來。”
沒一會,她就端來了一些水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