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一凡在京城開會,會議結束,大首長叫了他過去,兩人又談了很久。

    此番二巴馬一再強勢要求人民幣升值,大首長決定頂住壓力,堅決不妥協。根據我國的經濟狀況,目前尚不能這麼快就讓人民幣升值。假若有朝一日,我國國強民富了,堪比黴帝,西方那些發達國家,到時再談這個問題不遲。

    如果升值能讓人民幣成爲世界主流貨幣的話,這一點也可以考慮。

    象黴帝一樣,每天開足了印鈔機,瘋狂印製鈔票,把一張張紙幣,變成白花花的銀子,變成財富。他們印得越多,對世界經濟的影響就越大。

    終有一日,所有人手中的黴元,都會變成一堆廢紙。

    不論是誰,手裏持有的外匯越多,他就越倒黴。當黴元化爲廢紙一張的時候,那才叫真正的黴元,誰擁有它誰就倒黴。

    所以,大家都在爲這個問題擔憂。

    大首長在電視上發表講話,堅決不讓人民幣升值。

    反之,我們更應該加快經濟建設步伐,鞏固自身發展,從農業,工業等多個行業入手。在我國內部展開自查,嚴查不正之風,確保每一個幹部,每一個黨員,都是合格的。樹立爲人民服務的思想觀念,加強對社會,對人民的責任感。

    自從兩大航母戰鬥羣出現之後,南海諸多問題迎刃而解,平時那些叫嚷的周邊國家,暫時閉上了嘴。畢竟他們惹不起強大的航母戰鬥羣,尤其是小菲政府,他們深深的知道,憑着自身的力量,根本不是東方大國的敵手,人家一聲令下,就可以將部隊開到你家門口。然後勢如破竹攻佔你每一寸土地。

    雖然沒有從根本上解決問題,至少讓這些人閉嘴了。

    京城方面知道,島國很不甘心,他們這次折騰等於給了自己一記耳光。

    現在突然沉默,估計是在搞研究去了。

    對於這麼一個不安份的國家,我們必須保持警惕,時刻都不能放鬆。

    這一切就象一陣風一樣,很快就回歸平靜。

    六月底,張一凡去湘省視察工作。

    此番回到湘省,感覺象一晃多年。沈宏國率班子成員迎接首長來臨。

    在張一凡來湘省之前,沈宏國心情一直很平靜,但是張一凡下飛機與他握手的時候,沈宏國總覺得有些彆扭。按理說,他應該和張一凡對調一下角色。他是副首長才對,張一凡在他現在這個位置上,這就正常了。

    可一個晚輩爬到了自己的前頭,委實讓人有點覺得難看。

    做爲官場老手,沈宏國自然不會把這些心思表現出來。但他心裏的確很不舒服。雖然這些年,他已經習慣了,熟悉了這個身份,畢竟是凡夫俗子。李天柱和張一凡,李虹都是一套班子裏的,他們一個個都走了,就留下自己一個人。

    後來沈宏國心也淡了,能做到一方大員,封疆大吏,還有什麼怨言?去京城未必就好,呆在地方未必就不好。去了京城,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爬到李天柱這個位置。

    在地方上,至少他是一言九鼎,威震一方的一把手。他不高興,有人極力讓他開心。他不快樂,自然有人想辦法給他找樂子。

    一個有能力的省委書記,那可是相當於一方諸候。

    沈宏國也知道,張一凡的傑出成就,能爬到現在的位置,那是張敬軒用自己的位置換來的。張敬軒爲了兒子能再進一步,他甘願退出。

    雖然張一凡目前沒進常委,那應該是遲早的事。從李天柱的行事風格來看,張一凡必將得到重用。

    跟張一凡遇到的困境一樣,李虹再怎麼傑出,也不可能進常委,因此,她只能呆在副書記的位置。

    前來迎接的車子,居然是一輛大巴,所有人都上了大巴,沈宏國陪張一凡坐在最前面。

    早就聽說湘省實行了改革,在搞廉政之風,果然不假。

    以前迎接首長,總是大大小小几十輛車子,現在這樣好,簡簡單單,氣氛也不錯。

    經過這些年,湘省班子基本上換了一茬了,以前那些老傢伙一個不剩。要知道,當年張一凡是副省長的時候,那些常委們都是五十幾歲,有的六十幾。等張一凡從湘省離開,他們該退的也都退了,該調走的也都調走了。在這幾年裏,沈宏國從一個副書記,做到省長,再到省委書記,轉眼間已經是七八年的時間。

    七八年並不短,但也不長。很多人在這個副職的位置上,呆了一輩子,再也無法向前一步,沈宏國還是李天柱離開之時接任的省委一把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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