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繳了他的槍,白影立刻感到後心處一涼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猜得不錯,你應該就是潛伏在大使館裏的野狗。看來你還真是一條野狗,居然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白影的左手一動,手中多了一道閃亮的寒光,正準備反手一搏,沒想到手臂上傳來一陣巨痛。鮮血,滴滴達達地往上淌。

    “我說過,如果你自信有這個本事,可以再試試。”

    病房的門被推開,兩名警衛走進來,端着槍對準他。

    “原來你們早有準備!”白影的聲音很嘶啞,聽不出來是他本來的聲音,還是經過變音處理,或者這只是一種假音。

    張雪峯從他背後轉過來,“現在應該讓我們看看你的真面目了吧?”

    白影道:“我勸你最好不要看!”

    “爲什麼?”

    “因爲這並不是什麼好事。”

    “的確不是什麼好事。可你爲什麼要這麼做?”

    白影道:“少哆嗦,叫張一凡來吧!你們不配跟我說話!”

    張雪峯突然伸手往他臉上一扯,我草!

    一張奇怪無比的臉出現在衆人眼前,張雪峯發誓,他這一輩子也沒見過象眼前這麼醜的人。可是,就在那一刻,對方的雙手動了。

    只見他雙手一揚,啊——兩名警衛應聲而倒,一柄白森森的小刀插在兩人的肩膀上。如果不是兩人閃避及時,只怕這兩柄小刀已經要了他們的命。

    就在白影準備襲擊張雪峯的時候,他突然感覺到小腹處一痛,有種尖銳的東西刺破肚皮的聲音。他低頭一看,肚子上果然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白影指着張雪峯,身子慢慢倒下。

    張雪峯蹲下來,取了對方的眼鏡看了幾眼,這才站起來摸出手機打電話。

    張一凡聽聞這個消息,當時就震驚了,“不是他?”

    “不是,現在這傢伙被我們放倒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麼會這樣?”

    張一凡掛了電話,揹着雙手踱起來。“難道真的搞錯了嗎?”

    可後勤處長臨死前那模樣,讓張一凡越發堅定認爲,這事與應該不會錯。可問題又出在哪裏?張一凡在心裏琢磨着。

    騰飛走進來的時候,張一凡突然想起一件事。“快,叫張雪峯馬上封鎖消息。”

    騰飛立刻打了電話,張雪峯接到命令,又叫了兩名警衛過來,把白影這傢伙給換了地方。其實剛纔在扯下白影的口罩時,張雪峯也在心裏耐悶,他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這麼醜,醜得讓人想吐的味道。

    誰知道正是如此,才讓對方有機可乘,傷了兩名警衛。張雪峯摸着下巴,看來眼前這人也不是什麼野狗。

    可真正的野狗在哪裏?

    張一凡也在分析,這人極有可能是另一枚棋子,野狗依然在自己身邊,在這大使館裏。他只不過是派了一名殺手去試探一下情況。如果這名殺手遲遲不去覆命,野狗會不會狗急跳牆,甚至鋌而走險?

    象目前這種情況,換了自己會怎麼做?

    分析着對方的心裏,張一凡想考慮到無非兩種情況。如果自己派出去的殺手沒有覆命,要麼被人殺了,要麼自己知難而退,跑掉了,。

    那麼指使他的人,一定會想辦法得知結果。還有一種可能,就是逃跑。

    晚上十一點,大使館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急救車的聲音,一輛白色的急救車嗚啦嗚啦開過來。張一凡站在三樓的房間窗口,望着樓下發生的一幕。

    杜明輝正急得不可開交,大喊着快點,快點。

    騰飛走進來,“首長,杜明輝老婆生病了,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,臉色發黑,豆大的汗珠吧嘎吧嘎地掉。他讓我來請示您,要求馬上送他老婆去醫院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點點頭,叫值班的警衛放行。

    樓下的人都很急,看到大使的老婆病倒了,七手八腳幫忙將人擡上車。救護車開出大使館,朝醫院的方向而去。

    守在老婆身邊的杜明輝急切地問,“你怎麼樣了?頂住,一定要頂住,馬上就到醫院了。”他老婆點點頭,雙手按在肚子上,面如死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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