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女人就是要利用這種手段和心態,來消除辛格在民衆心目中的影響力,然後達到某種兵不刃血的目的。

    天竺政權,似乎已經成爲了某些國家爭奪全球戰略計劃的籌碼,因此大家都把心思放在天竺局勢上。

    一些外媒故意發難,針對張一凡提出一些尖銳的問題。

    “貴國曆來秉着不干涉他國內政爲原則,那麼您對天竺目前的動盪有什麼看法?”

    張一凡回答,“做爲鄰國和友邦之國,我們當然希望,也極力要求他們回到談判軌道上來。戰爭,不論對哪個國家來說都是不利的,是一場悲劇,因此,我們更希望他們能深刻意識到這一點,理性,理智對待這個問題。”

    有一記者問,“既然貴國很不希望天竺發生內戰,爲什麼貴國軍方要地兩國邊境上屯集這麼多軍隊?”他還拿了照片出來展示,很多軍隊正向邊境結集。

    張一凡笑了,“軍方的動靜,只是爲了配合與俄羅斯軍演,與天竺動盪沒什麼關係。”

    另一名外媒記者道:“我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外長先生的話,你這純屬自欺欺人?軍方這麼大動靜,僅僅是爲了配合軍演,還是爲了加速催化天竺政府內戰?”

    張一凡的目光咄咄而來,看着那名記者,“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,我國軍方有責任保護自己的子民不受任何騷擾,我國軍方在自己的邊境,以及國內有任何異動,這都是合理合法的。這就象一個平常人在自己家裏洗衣做飯,運動一下正常,你懂嗎?”

    這幾句話,讓對方頓時臉紅耳赤。

    張一凡的潛臺詞是,我國軍方在國內佈局也罷,行動也罷,與他國無關。不象某些國家,動不動就在其他國家佈局,安排軍隊,充當一種不光彩的角色。

    只要不出國門,跟人家沒有一毛錢的關係,你們也管不着。

    對方畢竟還是聽懂了張一凡的不滿,幹記者這一行的,都是人精,一些人見張一凡的語氣越來越嚴厲,透着一股肅殺之氣,他們也不再這麼尖銳了。

    他們只是在心裏奇怪,這位外長跟以前例屆都不相同,總是那麼咄咄*人,針鋒相對。以前的外長,溫文爾雅,說話總是給人留有一種餘地。

    從外長的語氣中,他們大致可以感受到一些變化。

    天竺的局勢,果然發生了變化。

    雙方都理智的冷靜下來,重歸談判桌上。

    最後的話題,還是迴歸選舉。

    當初臨時總統爲了擠兌辛格,一心抹黑他,排擠他。其實辛格自己也說過,他並不稀罕這個總統之位。只是後來被對方*急了,不得不站出來抗議。

    再說,他已經非常不看好眼前這位臨時總統,認爲他當不好這個總統,他上臺之後只會給天竺帶來災難。爲了祖國和人民,他必須站出來主持工作。

    可有人將他抹黑,說他是爲了一己之私慾,將全國人民推向內戰的兇手。臨時總統居然很搞笑地*問辛格,“既然如此,你就退出競選。否則你就是一個自私自立,滿嘴謊言的傢伙!”

    大選,即將開始。

    兩大候選人開始做全國巡迴演講,爲自己拉票。

    張一凡這段時間幾乎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天竺局勢上,累了一天回來,柳紅奉上一杯熱騰騰的茶水。冬天了,柳紅穿着一件藍色的羽絨服,羽絨服下那黑色的打底褲一晃一晃的,展示着柳紅那兩條美腿。

    羽絨服有些緊身,胸前的兩團很壯觀,張一凡對柳紅道:“在家裏有這麼冷嗎?暖氣不夠?”

    柳紅說,我剛從外面回來。她去市場選購菜去了。爲了能給張一凡做頓可口的飯菜,柳紅親自去了市場選最新鮮的原材料。

    張一凡問,“薇兒那邊有消息了嗎?”

    柳紅道:“嗯,昨天打了電話過來。姚慕晴說還有幾天時間,就可以對症下藥了,這是個關鍵時期,希望你能親自去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哦,那再說吧!”張一凡端起茶杯看着柳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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