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國交鋒,實施遠程打擊,這倒是一個好辦法。

    這也是比國力,比經濟實力,比技術的新型戰役。張一凡說了,真打起來,只能兩國之間搞局部戰爭,不能全國爆發。象目前這種有核國家,一般人惹不起。

    真要搞毛了,誰又怕得了誰?

    兩人交談良久,鄭劍峯說晚上一起喫飯吧?張一凡擺擺手,“晚上還有事,喫飯以後再說。”

    鄭劍峯剛走,賈祕書長來了。

    張一凡對賈祕書長的印象一直不好,除了陸雅晴的事,還有賈祕書長的爲人。這是一個典型的官場老油頭。這種人世故,勢利,張一凡非常不喜歡。

    有人說,進了官場,官階越高,越會隱藏自己的喜怒哀樂,這就叫修養。但一個人真若是沒有了喜怒哀樂,還有什麼意思?

    賈祕書長過來請示彙報工作,因爲他看到張一凡越來越受重視,李天柱也多次召見他。連常委會議,張一凡也經常列席。

    賈祕書長當然知道,張一凡將來的走勢。

    如果不出什麼意外,他會順理成章的當上大首長,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。

    賈祕書長是特意過來套近乎,拉關係的。

    張一凡雖然心裏一萬個不喜歡,臉上總不能表露出來。

    看看到了下班時間,張一凡擡手看了看錶,賈祕書長很識趣地站起來告辭。在回家的路上,張一凡琢磨着他的用意。

    他在心裏道,我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,你還指望我能對你怎麼樣?

    回到家中,陸雅晴叫兒子打電話過來喊爸爸,張一凡跟他們聊了起來,後來是陸雅晴接的電話,張一凡說到賈家的事情,陸雅晴恨恨地罵道:“這個老烏龜還有臉找你?”

    張一凡道:“你還氣他啊?”

    陸雅晴撇撇嘴,“我現在是你的女人,你看着吧!”

    張一凡道:“來京城不?”

    陸雅晴堅決搖頭,“賈家不死,決不進京。”

    張一凡倒也不怪她,換了誰都會這樣,她在賈家受了苦,別指望能原諒賈家了。陸雅晴氣乎乎的樣子,張一凡哄了幾句,“別跟他們計較了,當他們不存在!”

    陸雅晴在那邊有些期待,“你什麼時候能回來看我和你兒子?”

    張一凡道:“難說!最近很忙,過段時間又要去朝鮮了!”

    陸雅晴有些遺憾,她都好久沒有見張一凡了。如果不是受那條禁令,因爲賈家的緣故,她也可能去一回京城,可她發過誓,有賈家的一天,她絕不進京。

    其實張一凡心裏,還是非常喜歡陸雅晴的,她的奔放,她的豪邁,令人回味無窮。在這些女人中,陸雅晴算是最年輕的一位了,小張一凡七八歲呢。

    跟陸雅晴打過電話後,張一凡又接到騰飛的電話,騰飛提醒他,明天有重要客人。天竺外交部長將過來談難民營的事情。

    因爲戰爭,我國收留了天竺近二十餘萬人。這些人到現在還沒有迴歸家園。天竺外長正是過來談論此事。一來接收這些難民,二來感謝我國對他們的鼎力相助,給予難民人道主義援助。

    當初天竺暴發內戰,我國就考慮到了這一點,因此迅速建立了難民營。一來可以規範管理,二來也不會給當地造成壓力。否則這麼多難民流入社會,我國邊沿地區壓力大增,很容易造成動盪。

    對於我國的無償援助,天竺政府表示萬分感激。這就充分反應了我國與某國之間的區別與原則。某國爲了達到自己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,無端挑起天竺內戰,爲的只是扶持一個屬於他們的傀儡政府,而我國則大公無私,無償救助與支持天竺,絕不插手他國內政,讓天竺人民頻生好感,兩國之間的友誼也因此而更加深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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