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鬍子出院後,聽佐騰川一說自己被打一事,就這樣不了了之。

    小鬍子氣得咆哮如雷,指着自己的父親大罵,“佐騰君,你是一個帝國的懦夫,自己的兒子被人家打了,你居然能忍下這口惡氣,你身爲一個島國大使,我是島國子民,你必須無條件爲我辯護,如果說你連這點都做不到,你就不佩做大和民族的大使!”

    面對兒子的無理取鬧,佐騰川一異常氣憤,伸手就是一耳光,打在這小渾蛋的身上。

    沒想到這小鬍子異常叛逆,捂着臉跳起來,“佐騰川一,你聽着,從現在開始,你不再是我的父親,我沒有你這樣的父親,我是一個島國子民。這件事情,我將回國起訴,讓首相取締了你大使的身份。你是一個無能又自私的傢伙,你貪生怕死,你丟盡了我們帝國的臉。”

    佐騰川一很氣憤,伸手又要打兒子,被妻子攔下了。

    他指着兒子罵道:“你是一個十足的渾蛋,你滾,馬上滾回島國去。”

    小鬍子氣得跳起來,“不,我一定要報了這個仇纔回去!否則我沒臉見人!我不是你,我不是個懦夫!”

    說完,他竟然摔門而去。

    佐騰川一氣得渾身打顫,卻被老婆拉下。

    他指着外面道:“你,馬上給我把他帶回去,他就是一個渾蛋。”

    佐騰川一的妻子是一位和善的女人,很體貼,有着島國女子的優良傳統,面對自己男人與兒子之間的矛盾,她也夾在中間爲難。

    做爲一名母親,她當然心痛自己兒子,只是她不明白,爲什麼兒子被人打成這樣,佐騰川一能忍住這口惡氣?佐騰川一沒說,她也沒問。

    佐騰川一坐在那裏生悶氣,他老婆呆在旁邊安慰了幾句,見他有些不耐煩,便悄悄退下。

    小鬍子這牲口離開大使館,找了一間酒店住下。

    在酒店的房間裏,先是打了一通電話,然後又是憤憤不平,氣乎乎地抽着煙,發誓要報仇。

    打他的人那麼多,他能記起來的就是那兩個女孩子和一個小男孩。當初喝了太多酒,對小男孩是怎麼放倒自己的,他根本記不起來了,只是知道這小男孩力氣很大。

    打了電話不到半小時,一名島國男子過來了。小鬍子道:“我要的東西找到沒有?”

    對方掏出二張照片,一張是正是那跳舞的女孩子鍾珊珊,另一張上面是苗苗和小天宇。

    小鬍子看了這二張照片,狠狠地道:“他們是什麼背景?”

    對方說,“這位叫鍾珊珊,是京城一座大學裏大三的學生,在酒吧當領舞,因爲上次的事件,她被老闆給辭退了。這兩位有點背景,據說是東方大國首長的兒子和乾女兒。

    草!原來如此!

    小鬍子罵道,我說是怎麼回事呢,這懦夫居然用我來套交情,哼!

    小鬍子在心裏罵道,你想套交情,我偏不給你這機會。

    朝對方喊道:“你去準備一下,叫兩個人跟我走!”

    一輛車子開到京城大學門口,在馬路對面停下,小鬍子坐在車上,拿着望遠鏡盯着門口在看。等了一個上午,也不見鍾珊珊出來。

    小鬍子怒了,“你的,消息是不是有誤!”

    對方嘿了一聲,“絕對沒有!今天是週末,她是不是出去了?”

    小鬍子鬱悶地罵了句,“走!”

    小天宇在家裏閒頭,這幾天也不出門,苗苗蹦蹦跳跳跑出來,“小宇,我們出去走走好嗎?”

    小宇搖搖頭。

    苗苗走過來,摸着他的頭,“乖,陪姐出去玩玩,在家裏太悶了!”

    “不行,萬一你又發瘋了怎麼辦?還嫌跪得不夠嗎?”

    苗苗挺鬱悶地道:“怕什麼,我們又不闖禍!”拉着小天宇的手,“乖!我們去去就回!”

    啵——還在小天宇的臉上親了口,小天宇窘困着臉,“苗苗姐,你又親我——”

    看小天宇那模樣,苗苗開心地笑了起來,“姐親你怎麼啦?”

    小天宇嘟着嘴,“男女授受不親!你不懂嗎?”

    “那是古代,現在你看那些外國人,見面就擁抱,親吻,這有什麼啦?”

    小天宇還是不樂意,“讓人見了多丟臉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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