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段時間李虹一直在奔走,雖然她是紀委副,但是沒有上面的命令,她同樣不敢造次。得到李天柱的傳喚,李虹心急火燎朝中南海趕。
賈府,同樣有人侷促不安。
賈委員揹着雙手,來回踱着步子。
叨着的煙,一點點變短。
書房裏,煙霧瀰漫。
結果,我要的結果呢?
賈委員急得就象熱鍋上的螞蟻,此刻,那邊也催促起來了,讓他立刻把結果拿出來,否則一切努力都付諸東流。賈委員自然比任何人都急,急得冒汗。
這種等待的煎熬,簡直可以讓人崩潰。
牆上的鐘,嘀嘀達達的響着,敲打着每個人的心房。
今天晚上這種聲音,格外刺耳,聽起來,就象有人用錘子在敲打自己的心臟一樣,聲聲入耳,令人神經緊張。
不知爲什麼,賈委員突然發飈,叫人把牆上的鐘取下來。
看到這個鍾,他心裏就煩躁不安。
還有一種令人無法解釋的念頭,在他的腦海裏突然升起,鍾,送終!
我呸,呸,呸——賈委員連自己都想不明白,好端端的,怎麼就想到了送終這兩個不吉利的字眼。他在腦海裏,不斷的告訴自己,不要去想,不要去想。
人的思維,往往就這麼奇怪。大腦有時還不如電腦這麼聽話,你偏強調不去想,這兩個字,就生生的印在他腦海裏一樣。
他越想忘記,它們就越是出現在他腦海裏,讓他變得無比的煩悶。
走進書房,牆上同樣掛着一面鍾。
嘀達嘀達的,一聲接一聲的響,賈委員抓起菸灰缸,砰地一聲砸過去。
玻璃片落下來,鍾還在牆上,嘀達嘀達的響着。賈委員無比的心煩,拿了凳子跑過去將鍾取下來,又砰地一聲摔在地上,有腳去踩,狠狠的踩。
三根時鐘終於癱瘓了,破爛不堪的時鐘躺在地上,象個垂死掙扎的老人。保姆跑進來,嚇得大氣都不敢出,匆匆收拾着這些殘片,又退下去。
誰都不知道賈委員突然神經質的發火,而令賈委員糾結的是,那兩個揮之不去的字眼“送終”總是陰魂不散的跟隨着他。
賈府上下,一個個躲起來不敢吭聲。每個人都覺得心裏特別的壓抑,緊張,可又說不出爲什麼?賈委員的行動計劃,當然不可能讓她們這些人知道,但是每個人都可以感覺得出來,這幾天,將有大事發生。
這種氣氛,跟家裏死了人一樣悶得慌。賈詩濤走進來,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,“爸,結果已經出來了,正在送過來的途中。”
“出來啦?”
聽到這個消息,所有的陰霾一掃而空,賈委員頓時精神抖擻,揚眉吐氣起來。此刻,他習慣性地擡頭去看牆上的鐘,鍾已經不在了。
賈委員心裏哼了一聲,這次輪到給你送終了!
張一凡,賈家所有的屈辱,都要由你來償還!
又有一個消息傳來,張敬軒與他的合夥人在喝茶,賈委員皺了下眉,“演的哪一齣?他還有心情約張敬軒喝茶?”
院子裏響起一陣喇叭聲,賈詩濤興沖沖的跑出去,“來了,來了!結果送到了!”
賈委員霍地站起來,“快,快——”
PS:我說了,這個月,我會好好努力的,等下還有第四更,七點半之前。也許在五點左右!看情況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