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墨和楚綰綰一臉的不解:“爲什麼?”

    “我爸媽年紀大了,我又到現在沒娶妻生子,說句話白叔您別在意,我到現在還是放不下青玥。

    我爸媽他們也知道我的心思,所以這些年也沒逼我,但我心裏知道,他們想讓我有個自己的家庭。

    他們怕萬一哪天他們撒手人寰了,就只剩下我一個,我會孤單。7K妏斆

    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能讓景墨和綰綰認我做個乾爸爸,我也不圖你們能把我當親爸爸一樣,只是想全了我爸媽的一個心願。”

    羅百泉的眼眶泛紅,聲音也有些哽咽:

    “我知道這件事對你們來說可能有點接受不了,畢竟白大哥和青玥都不在了,我多少有點趁人之危的嫌疑啊!”

    說着,羅百泉苦笑了一下看着白景墨和楚綰綰認真說:

    “雖然我不是你們的親生父親,但我是真的想拿你們當我的親生孩子對待。”

    “羅叔叔,別說了!”白景墨打斷了羅百泉。

    羅百泉眼底閃過一絲失落:“沒事的,景墨,就算你不同意,我也不……”

    “羅爸,我這樣叫您行嗎?”白景墨笑着說。

    羅百泉愣了一下,繼而眼淚奪眶而出:“行!太行了!”

    “從爸爸走了以後,您對我就像親生兒子一樣,我每次闖了禍都是您替我收拾爛攤子,我叫您一聲羅爸是應該的。”

    羅百泉生來就是個情種,對待感情執着又認真,而且一旦認定了就不容易改變。

    這麼多年了,羅百泉對顏青玥的感情絲毫沒有改變,所以他纔會對白景墨那麼好。

    只看在這份感情的份上,楚綰綰也不會不願意。

    “羅爸!”

    又聽到楚綰綰喊他時,羅百泉更是喜極而泣,他紅着眼點點頭:“欸!”

    就在這時,白熙咳嗽了兩聲。

    白景墨和楚綰綰有些惶恐地看向白熙:“爺爺,我們……”

    白熙輕笑,有些無奈:“你們的爺爺在你們心裏就這麼小氣嗎?”

    “那您咳嗽什麼嘛?嚇死我了!”白景墨拍了拍胸口,好像真被嚇着了。

    “我嗓子幹了不行啊,趕緊去倒杯茶來,不敬茶算什麼認親啊!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白景墨連忙起身去拎了壺茶過來。

    白景墨和楚綰綰給羅百泉敬了杯茶,這個乾爸就算是認下來了。

    “你們兩個認完了,是不是該輪到他了?”白熙看向羅百泉。

    衆人都愣了,沒反應過來白熙說的是什麼。

    片刻後,羅百泉便意識到了白熙的意思,於是連忙倒了杯茶恭敬地遞給他:

    “乾爸。”

    白熙這才滿意地點頭:“這纔算圓滿嘛!”

    羅百泉抹了抹眼淚:“現在簡直是我前半輩子最開心的時候了。”

    白熙看了看時間,已經十點了,難怪他那麼困。

    “時間不早了,你們想留下的自己找客房住,梅芬,扶我上樓去。”

    梅芬立即扶着白熙往二樓走。

    羅百泉沒有留下,寧宸也開車離開了,只有林知秋被白景墨死死盯着,就是不讓他走。

    “哥,你怎麼這麼執着於把大師兄留在家裏啊?”楚綰綰有些不理解。

    明明這兩人出去住更方便嘛!

    白景墨嘿嘿一笑:“這個保密,反正暫時這幾天他就住這兒了。”

    楚綰綰也不知道白景墨打的什麼啞迷,也沒想猜,自己回房間洗洗睡了。

    或許是白天累着了,這一夜楚綰綰睡得格外香,連隔壁白景墨和林知秋髮生的事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半夜裏,白景墨睡得不香,就想着起來倒杯紅酒喝了助眠,誰知正好碰上了同樣睡不着的林知秋。

    “欸,你怎麼也沒睡呢,現在都過了十二點了。”

    林知秋不答反問:“你不也一樣沒睡?”

    “我這是白天沒注意,腰疼才睡不着。”白景墨說着還扭了扭腰。

    林知秋微微皺眉:“腰疼?你做什麼了?”

    白景墨遞給他一個白眼:“不是我做了什麼,是你做了什麼?害得我腰都快斷了。”

    聽到這話,林知秋忽然臉頰泛上了一層紅暈,不禁輕咳了一聲:

    “我不記得我做了什麼。”

    “下午去找你那小師弟的時候車開那麼快,你那副駕駛上也不知道是誰落了串鑰匙在上面。

    那車子左搖右晃的,鑰匙正好硌在我腰上,光是鑰匙也就算了,關鍵是那鑰匙扣還是個拳頭大的假蘋果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誰這麼變態,一個鑰匙扣用那麼大的假蘋果,他是生怕鑰匙掉地上砸不出窟窿嗎!”

    白景墨一邊吐槽一邊去倒了杯紅酒過來,喝了一口後還遞給了林知秋:

    “你要嗎?喝點酒助眠。”

    林知秋眸光微暗沒有說話,正當白景墨要收回去時,林知秋直接伸手接了過去一口氣喝光了。

    白景墨不禁笑了起來:“大半夜的,是要拼酒啊?”

    “不是你說的嗎?喝點酒助眠。”

    “讓你喝兩口,又沒讓你喝那麼多,不過你要是想一醉方休也不是不行。”

    白景墨又倒了一杯遞給林知秋:“喝!”

    林知秋沒有再繼續:“你自己喝,我上樓拿個東西。”

    白景墨沒有管林知秋,自己慢悠悠地一邊喝酒一邊欣賞外面的月光。

    沒過多久,林知秋又下來了,手裏還拿着一瓶藥膏。

    “把衣服掀起來!”

    “幹嘛?”白景墨已經微醺,白皙的臉上也染上了一層緋紅。

    “給你上藥。”

    林知秋擰開藥瓶,可白景墨不配合。

    “不要,一點小傷,上什麼藥啊,我纔沒那麼嬌貴呢!”

    “這跟嬌不嬌貴沒關係,能上藥的情況下不上藥,那是愚蠢!”

    白景墨瞪大了眼睛:“你說我蠢!”

    林知秋皺眉:“你不蠢誰蠢!”

    “林知秋,你……”白景墨話沒說完就被林知秋扭了個身按在桌子邊上。

    林知秋掀開白景墨的睡衣,果然在他腰上看見了一塊淤青。

    林知秋眉頭皺得更緊,伸手抹了一把藥膏塗在淤青上用力揉開。

    “啊!疼,嘶~”

    白景墨連連拍打着林知秋的手:“你又下狠手,你這就是赤裸裸的報復!”

    “報復?你這是承認自己對我的態度不好了?”

    “我沒有,我什麼時候對你態度不好了。”白景墨疼得齜牙咧嘴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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