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綰綰姐,真被你說中了,出事的真是這幾個男人啊!”寧馨低聲驚呼道。

    旁邊的刑警隊長將寧馨的話收入耳中,不由得皺眉:

    “你們好,我是刑警隊長甄丘勝,請問你們跟這幾個人有關係嗎?”

    “沒關係,我們都不認識他們。”寧馨連忙說。

    “那你剛剛爲什麼說出事的真是他們,你們是發現了什麼嗎?”

    寧馨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呢,楚綰綰便道:

    “昨天晚上我看見一個女孩和六個男人走進一間屋子,覺得有些不妥,所以就問那個女孩要不要和我們一起住,結果她拒絕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那個女孩嗎?”甄丘勝指着被戴上手銬還緊緊抱着風鈴的夏蓁蓁說。

    楚綰綰點頭:“沒錯,就是她!”

    甄丘勝微微皺眉,看夏蓁蓁身上的痕跡他就明白昨天夜裏發生什麼事了。

    但捅傷那兩個男人的是夏蓁蓁,六個男人全都四肢無力,唯獨夏蓁蓁是正常的,而且警也是她報的,這就奇怪了。

    難不成是那幾個男人欺負完夏蓁蓁後,夏蓁蓁爲了報仇給他們下藥然後再殺人。

    可她爲什麼傷了兩個之後沒對剩下的四人動手,還給那兩個傷者包紮?

    甄丘勝現在滿肚子的疑惑,正準備離開時卻被楚綰綰喊住了:

    “甄隊長,等一等!”

    “你還有事嗎?”甄丘勝問道。

    “我想跟那個女孩說句話,可以嗎?”

    “這個……恐怕不太行,她現在是嫌疑人,沒了解真相之前,任何人都不能和她接觸。”

    甄丘勝剛說完,就見隔壁房間的林知秋走了出來:

    “甄隊長,好久不見啊!”

    甄丘勝在看見林知秋後頓時眼前一亮:“林隊長,你怎麼在這兒?”

    “陪朋友一起出來騎行,沒想到在這裏看見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沒想到,出來辦案居然還能遇見你,我們真是好久不見了!”甄丘勝熱切地拉着林知秋說。

    “甄隊長,給你介紹一下,這位是我的師妹楚綰綰。”

    甄丘勝聽林知秋這樣說就明白他的意思了:

    “姑娘,夏蓁蓁現在是嫌疑人,你不方便過去,想說什麼不如告訴我,我再轉達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跟她說有關風鈴的事我能幫她,她會配合你們調查的。”

    甄丘勝愣了一下後便點頭:“行,我這就去告訴她。”

    說完甄丘勝便走向夏蓁蓁,將楚綰綰的話轉達給她。

    夏蓁蓁聽到這句話後頓時瞪大了眼睛看向楚綰綰,雙手緊緊地抓着風鈴。

    “我什麼都告訴你,但是我要見她!”夏蓁蓁急切地對甄丘勝說道。

    甄丘勝有些不解,但一想到林知秋的身份,楚綰綰既然是他的師妹,估計也不是簡單的人。

    “楚小姐,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可以嗎?”

    “好啊!”楚綰綰淡笑着點頭。

    衆人收拾了揹包後便跟着甄丘勝去了警局。

    “託綰綰姐的福,咱們今天不用騎行了!”寧馨懶洋洋地趴在窗戶上說。

    “就算沒有這事,今天你估計也騎不動了。”楚綰綰笑着說。

    寧馨揉了揉自己的膝蓋,的確!就算沒有這事她也騎不動了,要是再騎一天,她的兩條腿都得廢了。

    “不過綰綰,咱們爲什麼要去警局啊?那個風鈴到底有什麼特殊的,值得我們特意跑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那東西可是個上好的法器,我打算把它放在家裏鎮宅用。”

    說話間,警局已經到了。

    甄丘勝將楚綰綰帶到拘留室中,見到了已經被束縛在審訊椅上的夏蓁蓁。

    “夏蓁蓁,人你已經見到了,可以把事情經過說一下了吧!”

    夏蓁蓁轉頭看向楚綰綰,忍着激動問:“你……你真的能救阿黎!”

    “你得先告訴我阿黎是誰。”

    “風鈴……阿黎就在風鈴裏,她死了,但是她說她的魂魄被關在了風鈴裏,我昨晚跟她說了幾句話後她就消失了。”

    夏蓁蓁指着桌子上的風鈴,整個人都因爲激動而顫抖。

    楚綰綰將風鈴拿起來,果然,昨晚上她感覺到的陰氣就是從這裏出來的。

    這風鈴是個法器,魂魄一旦進入便會被拘禁在裏面,沒有人幫助的話,永生永世不得出。

    “夏蓁蓁,你得把事情經過說出來,否則的話誰也幫不了你,也幫不了阿黎!”

    “好……好!我說!”

    夏蓁蓁哽咽着點頭,隨後便將她和謝舒黎的事情都說了一遍。

    原來,夏蓁蓁自幼便是孤兒,從小到大的朋友只有鄰居的女兒謝舒黎。

    兩個女孩年齡相仿,性格也相投,很快就成了好朋友。

    謝舒黎的父母在世時對夏蓁蓁很好,她讀書的錢都是謝舒黎的父母資助的。

    長大後,謝舒黎和夏蓁蓁在外地租了房子,兩人一起上班,一起工作,是彼此最信任的人。

    謝舒黎和夏蓁蓁都喜歡騎行,每到放假,她們都會陪彼此一起外出騎行旅遊。

    可四年前,本來兩人約定好了要一起去藏區騎行的,可沒想到出發前夏蓁蓁接到上司的電話,讓她臨時去出差。

    夏蓁蓁本來想推了的,可謝舒黎勸夏蓁蓁不要放棄這個工作機會。

    夏蓁蓁也只能同意了。

    可就在她出差後的沒幾天,謝舒黎就出事了。

    本來和謝舒黎一起騎行的還有兩個女生,可那兩個女生半路上有事離開了。

    一行人就只剩謝舒黎一個女人,還有六個男人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,謝舒黎不願意和那幾個男人住一間,但還是被下了藥強行拖了進去。篳趣閣

    那一夜成了謝舒黎的噩夢,也成了夏蓁蓁心裏永遠擺脫不了的愧疚。

    夏蓁蓁出差回到家後就發現謝舒黎出事了,可謝舒黎怎麼都不肯說出到底是誰欺負了她。

    之後,那些畜牲又拿拍下的照片和視頻威脅她,三番幾次地折磨她。

    最後,謝舒黎實在受不了這種痛苦,選擇了自殺結束自己的生命。

    在謝舒黎死後,夏蓁蓁便開始着手調查究竟是誰害死了謝舒黎。

    在夏蓁蓁找到了那些男人後,卻發現,有關他們欺負謝舒黎的證據都已經被他們徹底銷燬了。

    他們作惡的證據沒了,加上當事人謝舒黎已經死了,沒有人證沒有物證,夏蓁蓁知道,就算報了警也沒用。

    於是,她策劃了這次騎行,加入了這些人的隊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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