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了之了?
“所以,你認爲他得罪不起,我就得罪得起了?李江河不由的嘲諷了起來。
“這位先生,還請你快點離開這個位置吧。”乘務長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。
“如果我說不呢?”
乘務長嘴角冷冷的笑了起來,開口說道:“如果你願意這樣做的話,那麼以後就是我們公司的相關的黑名單了。”
“而且以後可能還會遭受其他航空公司的封殺。想來對於你來說是最不願意看到這種事的發生的吧?”
李江河冷笑一聲,說:“說完了嗎?說完了的話麻煩就讓這個混蛋離開。”
乘務長聽聞之後,眉頭緊皺了起來,看樣子是完全勸說不了李江河,只能把目光轉移在了身邊的史密斯的身上,不斷的安慰。
“史密斯先生,實在不好意思,你消消火。這樣,除了這個位置,其他位置我給你調,你看這樣行嗎?”
史密斯大聲喝道:“老子要的就是這個位置。”
“滾蛋。”
“你……好,你很有種,敢說說看,你叫什麼名字嗎?”
“李江河,這總可以吧?”李江河不耐煩的說道。
在得知對方的名字之後,男人連連擺手說道:“行,你非常的有種,下飛機給我等着吧,小子。”
說着話,便十分氣憤的離開了李江河所在的位置。
李江河看着對方離開,冷哼一句:“真的是不知道這傢伙腦子有坑,還是怎麼了,竟然還敢在我們國家的地盤上這麼囂張,要不是因爲有着法律的約束,我真的想要給他兩拳。”
“行了,江河,你也沒有必要爲這種人而感到生氣。”
“也是,爲這種色狼而感到生氣簡直就是一種沒有必要做得事。”李江河說到起來。
此時徐雅晴卻稍稍的呈現出一副有點擔憂的樣子,連聲開口問道起來:“江河,你說,那傢伙不會做什麼事吧吧?在他離開的時候,如此口出狂言,我多少有點擔心啊!”
李江河不慌不忙的勸解道:“沒事沒事,不管發生什麼事,你身邊不是還有我在嗎?再說了,就算是那小子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,我也相信,他根本就不敢做出什麼事來。”
在聽到李江河如此安慰着,徐雅晴這纔算是冷靜了下來。
不過,李江河的表情狀況卻不是特別的好,特別是在知道這些乘務員是狗眼看人低的時候,更甚至感覺噁心。
這坐在了經濟艙和頭等艙就這樣區別對待,簡直就是可惡當中的可惡。
最爲讓李江河反感的是:這乘務長竟然還口出狂言,說要把自己拉成對方航空公司的黑名單。
這當真是他聽到的最爲可笑的笑話了。
“雅晴!”
此時,李江河開口喊到了身邊的徐雅晴。
徐雅晴在聽到李江河的聲音之後,很是好奇的問道:“怎麼了?”
李江河說:“我們所乘坐的這家航空公司是什麼來頭?”
“就是一家普通的民航而已。”
“民航?好傢伙,民航就敢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,但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吧?”
說着話,李江河的表情微微變得十分的冷淡起來,隨後說道:“幫我好好記住這家公司,特別是這個乘務員。”
連連點點頭,女孩開口迴應道:“好的,江河。”
此時,坐在旁邊的一個乘客很是好奇的說道:“這位先生,不就是換個位置而已,也沒有多大的事,而且你還能得到這麼多的錢,這簡直就是一件很好的買賣啊。”
李江河冷笑一聲,說:“錢很重要,但是我的尊嚴更加的重要。而且對方那司馬昭之心要是得逞的話,且不是認爲我們國人很是好欺負的?”
說到這裏,李江河特意的打了一個比方。“如果你的妻子被人給非禮了,你會視而不見?”
這一句話,直接讓身邊的乘客直接就啞口無言了起來。
接下來的時間裏,也沒有發生其他什麼事,由於飛機上不能使用一些電子設備的關係。打發時間的方式也就只有瞌睡了。
等到李江河再次醒過來的時候,是被身邊的徐雅晴搖醒的。
“江河江河,醒醒,我們已經到了。”
李江河這才反應過來,目光看了看窗戶外,此時飛機正在進行降落。
隨後的時間裏,李江河和徐雅晴按照着相應的秩序下了飛機。
一下飛機,李江河第一件事要做的便是打電話。
電話打給的不是其他人,而是騰化馬。
在電話另外一頭的騰化馬接聽到李江河的來電,第一反應便是李江河打電話過來就是想要簡單的報個平安而已。
“李哥,你到了?”
“嗯,這邊纔剛剛下了飛機,正準備出機場。騰化馬我這邊打電話給你是有一件事要讓你去做。”
騰化馬好奇的開口問道起來:“有什麼事,李哥你就直接說就行了。”
隨後的時間裏,李江河簡單的把自己所遇到的事情大概性的跟騰化馬說了一下。
李江河的敘述當中,騰化馬直接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來,連聲關心的問候了起來:“李哥,你沒有受傷吧?那傢伙有沒有吧你怎麼樣啊?”
李江河冷笑一聲,說道:“他要是真的動了我一根汗毛的話,那麼那小子今天恐怕就是走不出這個機場了。”
聲音說到這,李江河甚至還表現出來稍稍的苦澀的樣子,好像因爲對方沒有打自己而感覺失望。
不過,玩笑歸玩笑,李江河該說的話還是需要簡單的說的。
“對了,我們所坐的這家航班從此之後,拉入我們公司的黑名單當中,對於和我們有所合作的客戶也稍稍的提醒一句。相信不少人應該會給我李江河這樣一個面子的。”
騰化馬在聽到李江河說的這些話之後,很是好奇的追問了一句:“李哥,就這些?”
“就這些吧,怎麼了?你還想要做什麼啊?”
“也不做什麼,就是覺得這樣是在太虧了。要不然收購一下他家敵對的航班,然後再製裁一下他家公司。”
李江河聞言,笑了笑:“算了,正所謂是得饒人處且饒人,再說了,如果就是因爲幾句話就把對方公司搞垮的話,這可就有點閒的我小家子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