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文中文域名一鍵直達
宮晴雪發覺裙襬處有團軟乎乎的東西。
定睛一瞧。
見是身子直立,示意自己握手的紫薯。
她會心一笑,俯身,握住小傢伙的爪子,道:“早上好啊,紫薯。”
“紫薯,過來!”
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。
宮晴雪手上一空,見紫薯被厲瑾年奪過抱在懷中。
男人擡手捏了捏紫薯肉乎乎的臉頰,沉着臉道:“她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,這麼喜歡她,嗯?”
“可能是有緣吧。”
管家大着膽子插話道:“lin先生,您昏迷不醒那日,雪小姐本已決定離開,是紫薯跑出去拽住她的裙襬不讓走,她才改了主意留下的。”
“哦?”厲瑾年審視的目光看向宮晴雪道:“你跟紫薯是怎麼回事?”
“想知道?”宮晴雪抱起雙臂,肆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,道:“跳《三隻小熊》給我看,跳了我就告訴你。”
“你!”厲瑾年氣的頭髮絲根根直立。
恨不得把這個女流氓立刻吊起來,狠狠收拾一頓。
可最終只能壓下怒火,他一字一句道:“你給我等着!”
看着狗男人氣急敗壞的模樣,宮晴雪心情大好。
眯着眼睛,品評道:“我忽然發現厲總生氣的時候,眉間的川字紋皺的好深,看着又醜又兇。”
“比起人家德先生的俊雅無雙,真是差了好幾個檔次,可惜,可惜。”
厲瑾年本來懶得搭理她。
可看着小女人張牙舞爪的得意勁兒。
就忍不住想打擊一下此女的囂張氣餡。
他俯身,淡淡地掃了眼宮晴雪的某處道:“呵呵,我再醜也比某些小矮子強。”
“不僅矮還發育不良,也不知道是誰瞎了眼,竟然選這樣的人當女朋友。”
宮晴雪神色一怔。
立刻明白了狗男人是在嘲諷自己饅頭小!
這個混蛋!
她又羞又氣,掄起拳頭使勁砸他道:“你才發育不良,你全家都發育不良!大色狼!”
“喂,你又打我!”
厲瑾年看着氣勢洶洶,撲上來的小女人,
只得放下紫薯。
順勢攥住她的手腕按在牆上,挑眉道:“你這女人什麼毛病,只准你說別人,不準別人反擊?你能不能講點道理?”
一個鉚足了勁兒想報仇。
一個利用體力優勢,死死壓制。
兩人的身體在拉扯中越靠越近。
近到呼吸相纏,鼻尖都快捱到了一起。
這個曖昧的距離,讓宮晴雪忽然有些嗓子發乾,喘不上氣。
她別開臉道:“我不打你了,快點放開我!”
“你緊張什麼?”厲瑾年銳利的眼神,盯着臉頰微紅的小女人,嘲諷道:“你不會以爲,我會像無腦裏的霸總一樣,把你按在牆上就是想”
他注視着眼前女孩的櫻脣。
忽然想起那天在光線昏暗的房間裏。
自己的手指觸碰到上面的感覺。
冰涼軟糯,像是誘人的果凍
“你快放開我!”女孩的聲音再次響起,將厲瑾年拉回現實。
他神色一凜,立刻移開視線看向旁邊的酒櫃,冷冷道:“我勸你少做點這種不切實際的夢,多喝點牛奶補一補。”
該死。
自制力一向很好他,爲何會三番五次被這個女人給蠱惑?
這太不正常了!
“你想多了!”宮晴雪冷着臉道:“我是嫌你髒,討厭你碰我而已!”
她上下其手,探手撓向男人的咯吱窩。
在厲瑾年神色驚訝後退的瞬間。
鑽出他的臂彎跑了出去。
忽然。
她右手腕的紋身傳來一陣猛烈的瘙癢感!
如千萬只螞蟻同時從身體裏爬過。
難受的她恨不得把右手立刻給剁了!
宮晴雪暗叫不妙。
偏偏是這個節骨眼上。
摩爾給自己刻的紋身,藥效發作了!
她當機立斷,轉身。
正好與大步走出來的厲瑾年迎面撞上。
男人劍眉蹙起,神色肅然道:“你這是怎麼了?”
“不用你管!”
宮晴雪手捧着奇癢無比的右手腕,急聲喊道:“德先生你在哪兒?德先生!”
“先生去停機坪那邊查看飛機去了。”
管家道:“雪小姐您稍坐一下,我去請先生回來。”
管家一路小跑出了門。
宮晴雪瘙癢難耐,命傭人把自己的右手臂與酒櫃綁在一起。
這樣。
她就不會總想着去撓。
正在咬牙苦撐。
見厲瑾年走上前,觀察着自己右手腕處的紋身道:“你現在渾身瘙癢,是跟這個紋身有關?”
“告訴你有什麼用?”宮晴雪一臉嫌棄地看着他,蹙眉道:“你什麼都不記得,也根本幫不上忙。”
厲瑾年被這句話懟的心口驟疼。
卻無從反駁。
他如今想不起來任何事情,又被困在山莊無法下山。
除了這個女人之外,無人前來尋找。
像個廢物一樣。
這種感覺,實在糟糕!
不多時。
德先生匆匆趕回,神色關切道:“雪小姐,你這是怎麼了?”
“蜘蛛教會的人給我手腕上紋的紋身有毒,你這裏有藥能解碼?”宮晴雪如看見救星一般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問道。
“蜘蛛教會?”
德先生在腦海裏搜索了一圈。
發現他對這個組織,完全沒有任何印象。
他瞥見lin緊盯着宮晴雪的手腕在看,心裏一動道:“我的密室養了幾條蜈蚣,平日裏以吸食各種毒物爲生,如用它吸出你紋身裏滲出的毒液,說不定可以緩解症狀,我這就叫人取來。”
“蜈蚣?”宮晴雪臉色煞白,顫聲道:“還有別的法子沒?要是你能派人通知蜘蛛教會的人一聲,他定然會送解藥前來的。”
她對蜈蚣有陰影。
還記得剛到厲家的時候,白香蘭對自己厭惡至極,趁着厲瑾年出差不在家,變着法地折磨。
有一次。
她半睡半醒間,隱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臉上爬。
等用手指撥下來提在手中時。
纔看清。
那是一條渾身黝黑、張牙舞爪的蜈蚣!
那一刻。
她嚇得魂飛魄散,失聲驚叫着將手中的東西給扔了出去。
後半夜,宮晴雪就發起了高燒。
足足燒了一個禮拜纔好。
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。
她都不敢睡覺,睜着眼睛到天明。
看出她眼裏的恐懼之色,德先生寬慰道:“我養的蜈蚣很聽話不會傷害你的,你放心。”
“下山的路預計明早就能修好,到時候我派人去找他們要解藥。”
“好吧。”宮晴雪無奈道。
很快。
蜈蚣被管家帶來。
她一看見蜈蚣,就心裏發毛。
連帶着雙腿都開始控制不住的發抖,嘶啞着喉嚨道:“還是不用了,我我能撐得住。”
“膽小鬼。”厲瑾年拿起桌上的長針,挑了點宮晴雪右手腕紋身滲出的膿液,抹在手臂上,道:“德,把蜈蚣放我胳膊上。”
“lin,你要以身試藥?”德先生神色驚訝道:“你的身體還未好全,沒必要冒這個險,我讓底下的人來試就行。”
“我身體好的很。”厲瑾年的口氣不容置疑:“試藥!”
見他如此堅持,德先生不情不願地將三條蜈蚣放在厲瑾年的手臂上。
蜈蚣順着男人堅實有力的手臂,往前蠕動着。
慢慢舔食着膿液。
宮晴雪心驚膽戰不敢再看,快速移開視線,看向一旁的酒櫃。
許久。
聽見德先生的驚叫聲響起:“lin,你的臉怎麼了?”
宮晴雪循聲看去。
就僵在原地!<hrcss="authorwords"author="抱抱小龍貓"identityid="null"/>
嗨,大家起牀了嗎?小龍貓想聽你們說兩句~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