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陽現在一門心思的只想賺錢,至於徐霜的臉色,或者徐霜的心情,他根本沒有或者說懶得去注意到。
順着徐霜指的方向,呂陽走到了首領的房門口。
直到站在首領的房門口,呂陽才注意到爲什麼首領要把房子給建在這兒。這裏是附近唯一的高處,站在這裏整個部落可以說是一覽無遺,而且,從下面上來的路只有一條,其他的地方都是峭壁,稍微有點坡度的地方,也被人爲的給挖掉了。
就在呂陽準備前去敲門之時,首領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,呂陽看見從裏面走出來一個矮矮胖胖的人。
呂陽看見那是一箇中年婦女,中年婦女矮矮墩墩,滿臉橫肉,一副兇樣的盯着呂陽,問道:
“你是誰?”
呂陽趕緊換了副笑臉迎了上去,禮貌的說道:
“大嬸兒您好,我叫呂陽,是來找你們首領的,請問這裏是首領的家嗎?”
中年婦女似乎對“大嬸兒”這個稱呼很不滿意,她先是輕蔑的嗤笑了一聲,然後圍着呂陽打量了一圈,最後才說道:
“大嬸兒?哼,你知道我是誰嗎?就大嬸兒大嬸兒的?”
呂陽看着中年婦女一副農家婦女的打扮,但是氣勢倒是一副神氣十足的樣子,想來這位“大嬸兒”也不是一般人。但是“首領”這個稱謂在呂陽的心裏目前還是有一點重量的,他所想象的首領應該是一個濃眉大眼、膀大腰圓的漢子,光是站在那裏就能讓人心生畏懼。
所以,呂陽根本沒有把這位“大嬸兒”往首領的家人裏面想,他以爲這位“大嬸兒”頂多也就是首領家的保姆。
“那請問您是?”呂陽儘量把自己的口氣放客氣一點兒,免得到時候這位“大嬸兒”還真是什麼了不得的人,自己也好有退路一點。
“你來找首領,首領就是我男人,你說我是誰?”中年婦女的口氣還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,似乎根本不把眼前這個穿着前衛的年輕人放在眼裏一樣。
呂陽聽見婦人說她是首領夫人之後,先是一驚,然後差點就忍不住笑了起來。首領夫人這麼寒磣,那這個首領又會是什麼樣子呢?
呂陽拼命的忍住了笑意,然後說道:
“哦,原來是首領夫人啊,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,冒犯了!是這樣的,你家小孩子之前喫的藥,是從我這兒得來的,我這次過來,就是想跟首領商量商量這藥的事情!”
首領夫人顯然不相信這個年輕人的話,怎麼看這個人也不像有藥的那種人,自從她的孩子生病以來,她和首領不知道找了多少人,他們甚至還去求過流匪,但是也只是找到了幾個會用草藥的人。
自從病毒爆發以來,不僅人和動物受到了很大的影響,那些植物也因爲生態鏈的原因,減少了很多,所以草藥雖然有效,但是需要長時間的調養,這周圍的草藥根本不夠他們去治療孩子。
首領夫人看着呂陽,他一不像傳說中的那個人,二也沒聽徐霜說過她手裏的藥是從別人手裏得來的,所以,她對呂陽起了懷疑。
“你怎麼知道我家孩子病了的?賣藥的那個人可沒說過還有其他的人啊?”
呂陽一聽,知道首領夫人不相信自己,於是從口袋裏拿出了自己今天從家裏帶來的消炎藥,他拿着藥瓶在首領夫人的眼前晃了晃,然後說道:
“夫人,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人,可你總得相信這個藥吧!”
然而首領夫人還是遲疑的看着呂陽手裏的瓶子,她並不認識這個瓶子裏裝的就是消炎藥。
“這是什麼藥?怎麼這麼大?”首領夫人問道。
呂陽無奈的笑了笑,他忘記了這個世界裏的人很少有人見過消炎藥,更別說消炎藥的包裝了,於是他打開藥瓶,從裏面倒出來兩粒,然後又遞給首領夫人看了看。
首領夫人看見了那幾粒小藥丸,立馬換了副笑臉就要從呂陽的手裏把藥給拿走。
呂陽一閃身,躲開了夫人的手,然後笑道:
“夫人這是要幹什麼?之前的一粒藥可是賣了一千金幣,我這次來可不是來給你們送藥的!”
首領夫人趕緊說道:
“對對對,一千金幣一粒,我知道,你先進屋再說吧,我家男人就在裏面呢!”
呂陽看着變臉像翻書一般快的首領夫人,終於相信了徐霜說這個世界很缺藥物的話,否則,他也不可能僅憑几粒藥丸就讓一位首領夫人對自己改變了態度。
於是,在首領夫人的引領下,呂陽終於進入了石林部落首領的家。
呂陽剛跨進家門,系統就在呂陽的眼前亮出了一行字:
恭喜結識首領夫人,獲得積分:10點。
呂陽一陣欣喜,原來每新認識一個人就會獎勵一點積分,而且看來所認識的人的身份越高,獲得的積分越多,看來,這個系統也不是太坑比啊。
進入首領的家之後,呂陽就看見鋪滿着獸皮的地面上,躺着一個小孩子,一個身材高大卻賊眉鼠眼的男人守在小孩子的身邊,男人的眼裏,充滿了愛憐,而小孩子的臉上,卻紅彤彤的。
沒等首領夫人介紹,呂陽就猜出來了,這個男人肯定就是石林部落的首領,而那個小孩子就是徐霜口裏所說的可憐的小孩子。小孩子的臉紅彤彤的,不用說就知道是因爲傷口發炎而引起的高燒。
首領夫人把呂陽領到首領的面前,給兩人互相介紹了一遍,還特意的把呂陽手裏有藥的事情告訴了首領。
經過介紹之後,呂陽得知了這位首領名叫陳虎,他的兒子叫陳東,幾個月前,陳東在和一個族人小孩子玩耍時不慎受傷,之後傷口就感染髮了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