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大少?呂陽在心裏想到,這稱呼,難怪看起來這位就像個後現代的紈絝子弟似的,果然是異世界裏的官二代啊。

    “哦,向大少,你好你好,你看我平時也不怎麼在家,不知道我的手下哪個地方得罪你了,你說出來,我讓他們給你賠罪!”呂陽客客氣氣的說道。

    那向大少從鼻子裏噴出來一口氣,不屑的說道:

    “不是你的手下得罪了我,而是你得罪了我,知道嗎?”

    “這道理歪得!”呂陽不禁在心裏讚歎了這位向大少一句。

    “我得罪你了?”呂陽問道,“我記得此前我們並沒有見過面啊,不知道我哪個地方得罪你了,還請向大少明示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這裏賣東西就是得罪我了,明白嗎?”向大少一直仰着頭說話,似乎要把鼻孔擡到天上去。

    “這個,向大少,我不知道你家住在什麼地方,我在這個地方擺攤賣東西之前,沒見着附近有人也賣東西啊,這裏又是荒郊野外的,我擺個攤,哪裏得罪你了?”

    “哼哼,這裏是我家的地盤,你在我家的地盤上擺攤賣東西,經過我的允許了嗎?”

    “你家的地盤?這裏以前的主人我記得叫何大牛啊,他被我…被我請走了之後,我纔開始擺攤的,怎麼會就成了你家的地盤了呢?”

    “我不管,我說這裏是我家的地盤就是我家的地盤,你沒經過我的允許就在這裏擺攤就是不行,不過,我看在你人還老實的份兒上,我可以允許你繼續擺下去,不過,你得每天給我提供一些好處纔行。”

    話說到這裏,呂陽總算明白了,眼前的這位也許還真是個官二代,他那副驕縱跋扈的口氣顯然就是給慣出來的,可惜這位官二代也太沒水準了,竟然想在自己這裏喫霸王餐。

    想到這裏,呂陽就決定,既然他的父母沒有管教好他,那麼他就勉爲其難代替他們管教了。

    “向大少,是吧?”呂陽說道,“你如果誠懇的告訴我你沒錢來買我的東西,也許我會看在你可憐的份兒上,免費的給你們一點,當然,完全免費的喫喝也不是不可以,但你也總得跟我把關係處到那個份兒上再說吧,你上來就想喫霸王餐,你當我是在做慈善呢!”

    那向大少身後的幾個人見呂陽突然改變了態度,於是馬上圍了過來,嘴裏叫囂着:

    “他媽的,讓你繼續擺攤是給你面子了,你小子別敬酒不喫喫罰酒,不然到時候我們讓你的生意徹底做不成,你信不信?”

    呂陽笑了笑,說道:

    “別說我不信了,就算我這些兄弟們也不會相信的,你們大可以來試一試!”說着,呂陽指了指正在和陳虎搭建院牆的幾個兄弟。

    那些兄弟們長年累月的跟着何大牛闖南走北,一個個都練就了一副虯結的肌肉,顯然眼前的這幾個紈絝自己是比不了的。

    估計向大少和那幾個人也知道自己不是這夥人的對手,雖然嘴裏還是罵罵咧咧的,但最後還是離開了集市。

    呂陽以爲這件事就這麼完了,於是稍作安排之後,便回了家。

    哪知道他第二來來到異世界時,卻看見向大少和那幾個人正被綁在寨子的院牆上,引來不少那些買東西的人駐足觀看。

    呂陽趕緊上前詢問是怎麼回事,李順笑嘻嘻的把他拉到了一邊,說明了情況。

    原來向大少這夥人根本就沒有離開,他們躲進了徐霜住的那個市區裏,然後晚上的時候悄悄的又摸了過來,他們想趁寨子裏的人睡着了之後,偷一點東西出來。

    可是李順這夥人,早就跟着何大牛養成了夜間輪班放哨的習慣,這也是流匪們通常都有的習慣。

    就在這夥人摸金營地裏時,就被放哨的人給發現了,寨子裏的人實在沒憋住,把這幾個人一人給揍了一頓,然後就綁在了院牆上面。

    呂陽尋思打了一頓也就算了,這麼綁着他們就有點傷自尊了,更何況還有這麼多人圍觀着,萬一這小子的背景真的夠硬的話,那自己豈不是自找麻煩。

    於是,呂陽馬上帶着李順把這些人給解開了。

    解開之後,那向大少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,對着呂陽又是哭又是謝的,說他以後再也不敢偷東西了,謝謝呂陽不計前嫌放了他。

    其他幾個人一見向大少這樣了,那他們自己也就不能幹站着,於是他們也跪了下來,衝着呂陽一頓謝。

    呂陽本來就是容易心軟的人,他見這幾個人這麼可憐,於是一個發了點喫的,就把他們給打發走了。

    李順在一旁憤憤不平的說道:

    “呂先生,你這叫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,你那些麪包給了他們,還不如給石林部落的人呢!”

    呂陽回頭瞪了李順一眼,李順吐了下舌頭,便回去幹活了。

    呂陽的小屋已經休整得差不多了,他的集市也如火如荼的開展着,營地的建設由陳虎負責,每天都有錢和積分源源不斷的進賬,呂陽突然覺得,徐霜離開之後,自己好像就沒什麼理由呆在這邊了。

    於是,呂陽無聊的轉了一圈後,就回到了家裏。

    好在家裏還有徐棍子,還有陳麗麗,呂陽才覺得自己還不至於沒有地方可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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