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交完任務報告,走在回去路上的鳴人不住抱怨道。
“沒有辦法咯,交給我們的任務是護衛目標人的生命安全,鳴人你所做的已經超出任務內容太多啦。”
小櫻雖然嘴上這麼說,表情倒更像是有點幸災樂禍的笑容,似乎很樂於見得鳴人挨訓。
“開什麼玩笑啊,那個大姐姐可是國家的繼承人,不幹掉怒濤推翻他的統治,怎麼可能保護的了雪繪的生命安全?”
鳴人撇了撇嘴。
佐助像是閉着眼睛跟在兩人身後,微微點頭同意鳴人。
“嗯?”
前方走來兩個陌生的身影,其中一個男性忍者穿着黑色的連體衣,揹着用繃帶遮蓋着的巨大棒狀物體,臉上塗着奇特的紫色花紋。另一個女性的忍者穿着大膽的露肩外衣,內裏則是常見的漁網服內襯,護額掛在脖子上,身後揹着巨大的一把扇子。兩人的護額上都並非木葉或雪忍的符號,鳴人從來沒有見過。
小櫻微微眯起眼睛,壓低聲音說道:“風之國的砂隱忍者?”
砂忍?外國的忍者?對於風之國,鳴人只是略有耳聞,只知道與火之國是同盟國。但即便是同盟關係,他國的忍者也是不被允許進入國境線的!
正在交談中的第七班突然失去了聲音陷入沉默,三人雖然繼續前進,但都暗中觀察着前方的陌生忍者。佐助和小櫻的心裏也同鳴人一樣,對他國忍者的出現感到困惑。
鳴人腦子閃過一系列離譜的可能性:執行任務?進行諜報工作竊取情報?打算暗殺木葉的要人?還是風之國意圖開戰前的挑釁?
隨着各種偏離狀況的可能性不斷被列舉,鳴人看向砂忍的目光也越來越怪異。
那名穿着黑色連體衣、塗有奇異花紋的男性砂忍被鳴人看的渾身不自在。在他與鳴人就要擦肩而過時,男性砂忍突然將肩膀微微偏移,抵住了鳴人的右肩阻止鳴人繼續前行。
“喂,你那眼神什麼意思?不知道一直盯着別人看很不禮貌嗎?”
砂忍露出兇狠的表情質問鳴人。
果然!他開始挑釁我了!
鳴人額頭上滲出幾滴冷汗,撓了撓頭充滿歉意的回答:“真是不好意思,是我冒犯了。”
說完,鳴人往左挪了幾步,想要繼續往前走。卻沒想到那名砂忍直接轉過身子擋在鳴人的面前,鳴人差點一頭撞上。
“我啊,最討厭你這種不懂禮貌還裝腔作勢的小鬼了。”
男性的砂忍說道。一旁的女性忍者皺了皺眉,想要阻止一旁的同伴。
“別這樣,勘九郎。”
說完,女性的忍者瞄了一眼鳴人和佐助。沒想到木葉村也是有挺多不錯的男人嘛,黃頭髮的那個雖然不是自己喜歡的那種類型,但是深黑色偏藍的那個忍者,沉穩冷酷,非常合自己的口味啊!
名爲勘九郎的忍者不顧同伴的勸阻,執意擋在鳴人前面。
而此刻的鳴人嚥了一口唾沫。他深知,面對這種明顯是找茬的行爲,擅自出手可能會被對方抓住把柄,然後就是與忍者之間的戰鬥,然後就會演化爲風之國與火之國的戰爭……鳴人越想越害怕,乾脆往後退了幾步。
“哈哈,我好像有東西忘了,先回去一趟好了。”鳴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,對佐助、小櫻乃至對面的砂忍打了打召喚,想要轉身離去。
“等等,木葉的下忍就是這種懦弱的傢伙嗎!”
勘九郎不滿的喊道,同時動了動自己的手指。
佐助的動作卻比鳴人還快,直接掏出苦無將查克拉細線往下一壓,細線就偏離了方向插在地裏。
勘九郎微微動容,他只聽說過影分身之術能夠製造實體的分身,但是那幾個兩米多高的壯漢是怎麼回事?況且,勘九郎對自己的攻擊也有自信,卻沒想到被對面的忍者用苦無攔下,這兩個傢伙或許比他想象中的要強!
“快住手吧勘九郎!過會小心被教訓!”一旁的女忍者感覺事情變得麻煩,對勘九郎說道。但是勘九郎根本不聽,反而將身後被繃帶困住的巨型棒狀物體解下。
“你要使用烏鴉!?”女性的砂忍吃了一驚。而在勘九郎取下背後武器的一瞬間,他的舉動被對面的第七班判斷爲要發動攻擊,兩名影分身立刻向勘九郎衝去,哪怕利用查克拉進行移動,每一步踏在地上都會傳來恐怖的沉重悶聲。
對方既然已經使出能殺死鳴人的攻擊,佐助也就沒有留手,數個手裏劍像遷徙的鳥羣一樣在空中呈曲線排成螺旋的弧狀,個個都射向勘九郎的要害。
小櫻下手更加狠毒,剛剛對方的攻擊在她眼裏已經越線,小櫻直接瞬身出現在勘九郎的身後,手中苦無打算直接抹向勘九郎的脖子!
“夠了。”
地面上突兀出現一層沙子凝聚的牆壁,擋住了佐助的手裏劍、鳴人影分身的拳頭以及小櫻的苦無。見到攻擊被抵擋,三個人又謹慎的回到原地,拿着手中武器做出警戒的姿態。
查克拉凝聚的土壁化爲散沙,被救了一命的勘九郎額頭上流下汗來,他根本沒來得及幹什麼,對面的忍者竟然就差點直接奪走他性命,平常都是過着什麼水生火熱的生活,木葉下忍都是怪物嗎!
“給村子丟臉了啊,勘九郎。”
一個揹着巨大葫蘆、臉上寫着“愛”字的忍者倒掛在樹上,冷冰冰的說道。
“我……我愛羅!?不是這樣的……”
勘九郎見到那名忍者一下子表情窘迫,像是在害怕什麼,只是還沒來得及解釋什麼就被那位名爲我愛羅的忍者打斷。
“不要再說了!”
我愛羅跳下樹,轉頭對第七班的三人道歉,只是語氣依然冰冷:“給各位造成麻煩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三人收起武器。鳴人眯了眯眼,向我愛羅質問道:“砂隱村的忍者來木葉幹什麼?不是明令禁止他國的忍者進入國境線嗎。”
女性的砂忍聽到鳴人的話一愣,拿出手中的通行證:“你們竟然不知道嗎?我們是來參加中忍考試的。”
從下忍中選拔中忍的考試?不應該是七月份的事情嗎,今年是提前了?鳴人有些驚訝。
我愛羅這時開口:“我對三位很感興趣,請告訴我你們的名字。”
雖然用了一個請字,但這人說出的話卻始終冷冰冰的,讓人聽了總覺得像是命令,十分不舒服。
“在要求知道別人的名字之前,報上自己的名字比較好喔?”小櫻說道,眼神卻一直在對面三人的脖子上游離,讓勘九郎看了不寒而慄。
“我愛羅。”
“手鞠。”
“……勘九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