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院士看到老李趕了過來，立馬跑到了他的身邊。
“雙城之戰？那是什麼？”老李不明白，他不打遊戲，不看動漫，對於他而言，這個名詞完全是陌生的。
“一部根據遊戲衍生出來的動漫。”許院士簡要的解釋了一句。
“你的意思是說，那些人去了那個文化場景？”老李緊跟着問道。
這個情況老李是能夠預想到的，畢竟不久之前，凌雲等人去過了一次功夫場景，而且護衛者的很多描述中，他們進行的任務也是某個電影、小說、神話傳說中的片段。
“應該是的。”許院士說着帶着老李來到了實驗室當中。
實驗室內，張陽正不斷的重複着將一個東西放入箱子又拿出來的舉動。
“他在幹什麼？”老李問道。
許院士低頭看了一眼屏幕上的記載，“測試到底怎麼樣，靈氣的消耗相對最低。”
“什麼意思？”
“那些人需要我們提供一份雙城之戰動漫的影像資料，高清視頻、過審前的原版視頻、帶有分析的解說視頻...”許院士快速的解釋道，“每一組的消耗都不一樣，目前最低的是一份單純的文字資料，經過縮減後，傳送的消耗是0.29單位。”
老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。
“不過這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現實再次改變了！”許院士緊接着說道，“我們對各個時間點離線下載的雙城之戰進行了比對，發現在部分視頻中，出現了和當時的功夫場景一樣的情況，有本來劇本中不存在的人物出現。”
“這有什麼問題嗎？功夫場景最後不還是變回了原樣。”老李有點不解的問道。
“但這一次，並沒有到最後，而是在初始階段就開始被修復。”許院士調出了記錄，“部分被改變的視頻，從被觀測到開始，回覆到最初版本的平均時間是三個小時。”
“又是一種新的變化？”老李越發的頭痛了。
他們現在就像是在解一道滿是疑問的數學題，題目中的變量都還沒有看清，又不斷有新的變量出現。
“是的，不過這種情況應該可以和凌雲他們那一次放在一起類比。”許院士語速很快，一副非常激動的樣子，“也就意味着，那些人很可能進入的也是原本場景，而不是複製場景。”
“等等，等等，你先告訴我，這兩個名詞什麼意思？有什麼區別？”老李感覺自己的思考速度已經跟不上了。
“這是一位研究人員提出的猜想。”許院士指着一位瘦瘦的面無表情的男人說道，“他認爲，護衛者進入的任務世界是複製出來的場景，在任務結束後，場景就會消散，這個想法和場景輪迴猜想有着一定的相像，都是在解釋執行者的影響爲什麼會被清除。”
“而凌雲他們那種不一樣，原本場景，當時間線走完原劇情設定後，場景彷彿被激活了，有了自己的生命，再繼續前進，只是現實中記載它們的載體穩定了下來一樣，就跟功夫場景一樣，上次進入，居民自治會都已經建立起來了。”
“是一個新的，和我們的現實不同的，不斷衍化和前進的世界。”
聽着許院士略帶暢想的解釋，老李默不作聲，等了幾秒後，才緩緩開口，“那需要我們做什麼？”
許院士一下子被噎住了，他也不知道，這一切都還只是個猜想而已，指不定那一天發現猜想的源頭，那個假設是錯的，就要全部推翻重來了。
“現在就是把他們需要的先提供給他們。”許院士想了想後說道，“還有，我想測試一個事情，那就是如果現在緊急進行第二部的製作，會對那個世界造成影響嗎？”
“你早說就完了。”老李翻了個白眼，他就知道，許院士一直拉着他，肯定是想帶着他一起向上級申請些什麼。
“這個動畫片是哪個廠子出的？聯繫一下他們領導，一起聊聊，或者乾脆下個任務不就行了。”老李緊跟着說道，他並不覺得這個事情難度有多大。
許院士側着頭看了一眼老李，要是真的有這麼簡單，也不用找他來了，“這不是我們的動漫。”
“...那去買版權啊，不會很貴吧...一個億？十個億？”老李嘗試着加碼，但加到後面，他發覺不對了，許院士臉都不帶變的。
“對方不一定會賣，而且賣，我們也沒那麼多錢去買，不可能批那麼多經費的，它的本體遊戲最高在線觀看人數不比貝爺他們的福島求生差。”
許院士的話直接讓老李愣住了，原來這麼厲害的嗎？
“所以，可能要進行一些高層次的交換纔行了。”許院士說着，把一份申請書放到了老李的手裏，申請書上面，許院士已經簽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反正這東西，先申請了再說，現在摸着石頭過河，就不能怕浪費的事情，能夠排除一個錯誤選項也是值得的。
老李更加乾脆一點，直接簽名了，這方面的事情，他不是很懂，但確實，聽起來好像很重要的樣子。
“這動畫片...動漫在哪裏可以看？我也去看看。”老李抓了抓頭髮說道。
“內網有各個版本的集合，你要是想跟着彈幕看，企鵝的視頻網站上有。”許院士接過申請書後回答道。
“又是企鵝，繞不開它了還是怎麼樣了...”老李吐槽了一句。
就在這時，張陽那邊的測試也結束了，因爲事發突然，測試版本沒用弄太多出來，也就一百來組。
其中七十幾組的結果符合預期，剩下的則偏離了預想，有的相對信息多的消耗少，相對信息少的消耗多，而這一部分就是許院士他們想要的數據，測試某種“黑箱”就得從偏離數據下手。